自从有了倾之的鼎力相助后,少玄就事事得心应手。流浮城来洪水,三皇子硬是设计将治理洪水这个困难的任务推给他,少玄也不是等闲之辈,不出几天就想到了修建水坝的方法,他把折子递上去的时候,直接被父皇大夸一顿,朝中的风向有一些改变了。
但是洪水过后,祸不单行,那里流行了一种病,许多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倾之听了那种病的描述后,安静自若,让雪颜假扮自己,装作是大门不出的样子。
倾之亲自去了一趟发生瘟疫的地方,以身试险,跋山涉水,夜不能寐,还要三番四次从仇家眼下小心翼翼的逃走。
倾之不敢大张旗鼓的行走,毕竟她在楚国没有什么势力。不久后,倾之就扔给他一张药方。
急得焦头烂额的太医看见药房后顿时喜笑颜开,直夸开药方的人妙手回春,医术高超,没过多久,这件让楚国上下急的寝食难安的事情就完美的解决。少玄却不知道倾之冒着多大的危险去流浮城,遇到了几次刺杀。
尘世间,几多离索,几多惆怅,几多无奈,即时走过染碧的紫陌,闻过夏花的气息,却留不住羁旅天涯的春痕。文坛美酒,浅尝时泪伴雨流。备受冷漠的枯叶,被遗忘在凄凉的冬天。
夜未央,寒鸦早已归巢,四周寂静。
寒风凌冽的像刀子一样,往烛颜连上毫不留情的袭来。凌寒的风先是在烛颜的脸上绽开了花,然后融化在皮肤里,最后如冰川般之严寒刻入骨。屋内有暖灯十盏,风灭四盏,余六。
“阁主。”烛颜心里一酸,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上,“阁主先吃一点东西吧,就算大皇子是公子的师兄,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情分淡了不少。而且大皇子对公子不冷不淡,公子不必为了他如此累着自己的。若是阁主也染上了这病,我们该如何是好。”
倾之眼下一沉,闪过不明的思绪。
她其实并不担心,这场瘟疫和几年前齐国的那一场很相似,她当时用医仙的身份,绞尽脑汁才解决了瘟疫,虽然最后伤痕累累,却也积累了不少经验。
普天之下,孑然帝王家,孤寒高权者。
“不过,”烛颜破涕为笑,“阁主这么用心帮助大皇子,或许大皇子会被阁主感动,年少的那份情更进一步,娶阁主为妻。”
倾之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年少的那一份情,竟让她陷入此局,连烛颜都看得出来:“你为何如此想?”
“除了齐国丞相外,公子还从来都没有看到公子对任何一个男子这么上心。”烛颜认真的说道。
齐相,名唤邪冥,单单是这个名字,就已经让人不喜了。
齐邪冥相虽然帮助烛颜,但是在烛颜的心里,虽然他现在权势滔天,烛颜觉得齐相配不上公子。
齐相邪冥可谓时齐国第一大奸臣,普天之下,差不多都是他的眼线。
那些寒门弟子凡是与他争夺大权的,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苟延残喘,他对于权利的渴望,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将门之后、名人学士,凡是有一点正义的人都狠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祭大齐五朝英气。
不知道齐相邪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手下的人做事情都十分狠毒,只要是稍微妨碍到邪冥的路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邪冥又有很大的本事,让人没有办法奈何他,只能无奈的叹息。
齐相邪冥从来不屑于和皇子交好,但是却好除了太子之外最有机会登上皇位的五皇子联系的特别密切,是不是对付一下其他皇子,但是有时候却也会帮助五皇子最大的竞争对手太子,让人不解。
但是无论如何,都说明齐相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