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名将黄斌叫到了办公室。
“嗨,亲爱的!”黄斌一进来,就笑嘻嘻的,看到了天佑名就那个开心,因为这段时间天佑名忙着接任的事,接任后又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整天忙个不停,所以,黄斌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而前段时黄斌因为安保的事到了省城,天佑名在胸前用刀刻字和变成麻木症的事他并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焦急。
其实,事后天佑名特地下令,不让任何人向黄斌透露这件事,不然那小子一定会跟自己闹上好些天。
“正经点!”天佑名坐靠在老板椅上,严肃地说道。
黄斌看了看办公室的门,门确实是关上的,所以就毫无顾忌地坐到了天佑名的办公桌上。
“亲爱的,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你担心什么呢?”
天佑名对他无语,跟他这样的无赖是说不通。
“有个任务交给你。”天佑名道。
“哦?你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尽管差遣,我黄斌为了最心爱的人,上刀山下火海,也会为你效力,甚至奉献上了生命也不足为惜。”
“好了好,别说了。”一听这个天佑名就烦。
“好,亲爱的,你说吧!”黄斌笑嘻嘻地说道。
天佑名将一张相片丢在他面前,“将这个人捞出来!”
黄斌拿起相片一看,是一个穿着囚衣的中年人。
天佑名向黄斌交代一通,黄斌道,“亲爱的,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捞出来的。”
只是,事情交代完了,黄斌还没走,还坐在办公桌上,眼神坏坏地看着天佑名。
天佑名眉头一邹,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还不快点去办事!”
“嘻嘻,亲爱的,给个奖励嘛!”
“滚开!”天佑名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奖励是什么。
“亲爱的,你就给我,我都好久没有亲你了。”
黄斌走到天佑名的背后,一抱天佑名,在脸上响彻地亲了一下。
“滚!”天佑名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有什么动作,就是挣脱了下,吼了一个滚字。
亲了一下,黄斌似乎感到很满足了,笑嘻嘻地看着天佑名,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温柔地向天佑名挥挥手,说了声拜拜。
天佑名瞪了他一眼,这样的无赖,懒得理他。
黄斌拿着钱财,迅速地打通了各层关系,但到了最后一层,怎么也打不通,对方坚决不同意放了这个人。
黄斌知道,这是李志壮的关系,看来李志壮为了案子,下了不少的本钱,不然,这个人早就被雄风集团的人给捞出去了,当然,不是刘雪,刘雪要是关心这个案子,天佑名父亲的死早就水落石出了。
怎么办?怎么办?
黄斌有点急了,要是不赶快把这个人给弄出去,李志壮极有可能会下手了。
黄斌跑了无数趟,向他贿赂数额吓人的钱财,但都被决绝了。
看来这个人,是铁了心跟着李志壮的了。
黄斌想了想,最后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收买不了这个当头的,那就把负责看守这个监狱的狱警全都收买了。
收买狱警远比收买当头的简单,一笔笔的钱财撒过去,就像撒网捕鱼一样,将里面的狱警一网打尽。
黄斌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就是看好这个人就行了。
这个人就是当年在天佑名父亲天建国和李志壮的宴会上,下毒药杀死了天佑名的父亲,但由于他自动投案,认罪态度好,并且在天佑名父亲毒药发作时他主动积极地协助救治,所以,经过审判,他只是被判了无期,并没有判死刑。
黄斌当然知道,要不是李志壮在背后撑腰,雄风集团的人不要了他的狗命?就算刘雪不关心此事,雄风集团还有其他的大佬吧?他们想要这个人判死刑,还不是容易的事?
因为要办这个事,黄斌也从天佑名那里了解了关于这个事的很多事情,而被判无期的这个人,并不是真凶,他只是一个替罪羔羊,真正的凶手是李志壮,甚至天佑名的母亲刘雪也参与在其中。
这个人姓唐,叫唐光,当年是雄风集团的一个部门经理,因为业务不佳,并且纪律恶劣,还经常调戏公司里的女员工,天佑名父亲天建国知道了这事,亲自下令,将他开除。
据天佑名的调查和猜疑,李志壮借助了这个人可能对天佑名父亲天建国的仇恨,在他和天建国的宴会上,收买这个人,在饮料中下毒药将天佑名父亲给毒死。
这样,这个人毒死天佑名父亲,这不是很有案理了吗?
因为担心天佑名登基掌握大权,极有可能会把这个人捞出去,李志壮有可能会把这个人杀了灭口,所以,黄斌必须要想办法将这个人捞出去,或者在监狱里收买狱警,将他保护好。
他一死,想揪出他背后的真凶,那就是麻烦的事了。
当头儿的一般没有什么事也不会来监狱,黄斌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化身为狱警,混进了监狱,当然,这个监狱里的狱警都被他收买了,化身只是掩盖其他人的耳目,要知道,除了狱警,还有很多看守的人、工作人员,黄斌不可能将整所监狱的人都收买吧?钱倒无所谓,但要收买这么多人,需要多少时间和精力?有些人并不是你一说钱思想就通了的。
深夜里,唐光的牢笼被打开,两个狱警将他带出来。
唐光满眼惊恐,极度的紧张,这是要干什么?都半夜里,还有什么重要事带他出去?
这些年来,唐光每天都在惊恐中度过,他一直在害怕,终有一天,李志壮会杀了他灭口的。
自己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被他收买,说进了监狱十年后他会想办法将他捞出去,可是,二十年都快过去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他已经后悔不已,当年收了李志壮几十万的钱财,也许就这样送给银行了,没有机会花了。
“黄哥,人带来了。”
两个狱警带着唐光进去了一间小小的警室。
“嗯。”黄斌弹了弹烟头,点了点头。
“黄哥,有什么话你尽管问,他要是敢不说,我们就让他躺在地板上十天半个月起不来。”
黄斌点了点头,两个狱警走了。
“坐吧!你叫唐光是吧?”黄斌和善地笑着问道,并没有向他来狠的。
“哦,是、是,我叫唐光。”唐光哪里敢坐啊,站着脚都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