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叫宇辰的命在你手里?”凝儿急忙问到,“那一天比赛,我就是他的对手。”木槿随口一说,却让凝儿性情大变,“什么?原来是你把宇辰哥打成重伤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凝儿哭着说。
“我没把他杀了,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才这样做,要不然,他早就活不出那个元力空间了。”木槿解释说,“再说,又不是我要当他对手的,想他死的,并不是我……”木槿说着说着就停了。
“你说什么?”凝儿何等心细,听见他不说了,就发现这当中肯定有内幕。“没,没什么,我随便乱说的,”木槿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那你对宇辰做了什么?”凝儿知道,他没把宇辰杀了,却说宇辰的性命在他手里,肯定是对他做了什么,所以颤抖的问他。
“哦?我没干什么,就是在他身体里放了点东西而已,”木槿笑呵呵说到,“你照顾他这么久,你难道就没发现他有时候会疼的生不如死?”木槿对她说着。
凝儿心里一惊,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宇辰哥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己躲起来,说是要训练,有一次自己偷偷去看,却发现宇辰哥在痛苦的呻吟着,嘴里咬着一块布,应该是怕自己叫的太大吧。
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双手变的通红,紧接着,他用头不停的去撞柜角,撞的额头鲜血淋漓,“嗯啊!啊,”不停的叫唤着,但声音却并没有达到撕心裂肺的程度,但凝儿听着那悲惨的叫声,心好痛好痛。
她把一只手握紧成拳,放在嘴里咬着,眼泪不断落下“呜呜呜呜”小声的抽泣着,忽然他看见,宇辰拿起了桌上的佩剑,就准备自行了断。
凝儿冲了进去,双手握住剑锋,鲜血一瞬间就不停的流了出来,“宇辰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不要丢下凝儿一个人。呜呜呜”凝儿哭着说。
“凝,凝儿,你,你在,干,干什么”宇辰用满是血丝的双眼看着她,“你,你的手”宇辰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掰开握在剑上满是血的手,丢掉那把剑,双手捧着。
他刚刚经历那么痛苦的煎熬都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但此时却原来簌簌落下,“你,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用手握住剑,为什么?”宇辰心痛的说着,眼睛盯着那一双流血的手。
“宇辰哥,我没事,我不想看见你离开我,凝儿离不开你,”凝儿微笑着说到,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相拥着哭泣起来……
凝儿回想起那一幕幕,心里终于有了答案,“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他如此痛苦?”凝儿突然大吼道。
“没干什么,就是把我的裂体炎放进他体内而已”木槿还是淡淡说到,“什么?裂体炎?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凝儿也是知道他的裂体炎的,他每当有什么厉害的招式就会来表演给自己看,裂体炎也同样如此,正因为这样,她才知道裂体炎的威力,所以才会这样说。
“把解药给我,我原谅你所做的一切,我们还是好朋友,”凝儿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说到。“呵呵,笑话,我这么干难道是要得到你的原谅?”木槿冷笑道。
“那,那你想要什么?”凝儿追问,“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我想要你与我订下婚约”木槿回答着,凝儿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心中很不是滋味,让她非常挣扎。
此时两个人已经陷入沉默,“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把解药给我,我就答应婚约,”凝儿闭上眼睛,沉痛说着,“好,既然你答应了,喏,解药”木槿心情大好,挥手从袖中飞出一个红瓶,凝儿用手接住,“我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凝儿冷冰冰的对他说着。
“嗯?什么事?”木槿眉头微皱到“我要你答应我,在我嫁给你之前,这六年你不能在伤害他,否则,我就自刎”凝儿坚定说着。
他们所说的订下婚约,不是立刻就嫁,而是要等到十六岁的时候才能举办婚礼,现在他们是十岁,所以说是六年后。
木槿想了想,“好,我答应你”淡淡说着,凝儿听见他答应了,转身就离开了,没有多说一句话,木槿用炽热的眼睛盯着走的越来越远的倩影,自言自语道:“我想要的,终究还是我的,没有人能够阻挡,哈哈哈哈……”
凝儿往宇辰房间的方向走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宇辰哥,对不起了,凝儿不能再陪你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会一直喜欢你的,希望你能平凡的过完这一生。”
她心里这样想着,可内心却经受着煎熬,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宇辰的房间,她站在门前,深呼吸几下,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她并没有看见宇辰,房间很干净,凝儿四处瞧了瞧,“宇辰哥,你在吗?宇……”凝儿刚叫了一声,她就看见桌子上有一道元力,非常细微,凝儿玉手一招,它就飞了过来。
幻化成了一个元力宇辰,他开口说道:“凝儿,当你看见这道元力时,我已经离开天玄了,我知道族长叫你去是因为什么事,我知道你会因为我而答应木槿的要求,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别人抢走,所以,我选择离开,我要变的更加强大,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不用担心我,我的伤我自己一定会治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去,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六年后,你我的约定,宇辰绝笔。”
当最后一个字说完时,元力开始消散,凝儿大哭着冲过去想抱住他,可是,最后却只是抱住自己,“不要,不要离开凝儿,宇辰哥,你回来,你回来,你回来啊!呜呜呜呜”此时凝儿泣不成声,最后昏迷了过去,两行眼泪挂在脸上,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