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我不想自己睡!”廖正阳穿着真丝睡衣,抱着蚕丝被,在门打开的那瞬间,如兔子一样蹿了进去,爬到叶灵珊的床上,裹着被子坐在了那里。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出去,出去,俺还是大姑娘呢,你这样,俺以后还怎么嫁人。”叶灵珊嘟囔着就去用力拉廖正阳。
“灵儿,我自己睡害怕,再说,我这会儿胸口闷得很,是不是又要犯病了,你再给我治治。”廖正阳说着,就裹紧被子躺在那里哼唧起来,似乎真的很难受。
叶灵珊顿时无语了,哪儿有这样的赖皮,占一次便宜,还想第二次,而且还装病,算了,还是别理他了,反正自己也有被子,又不在一个被窝里睡,谅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关了灯,爬上床,钻进自己的被窝。叶灵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是习惯。
半夜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没敢开灯,回来就迷糊着钻进了被窝,刚想睡着,一个光溜溜的胳膊伸了过来,叶灵珊吓得就想往被子外爬,来不及了。
廖正阳那长长的胳膊紧紧地将她抱住,整个身体压了上来,刚才太热了,他就把睡衣脱了,可是还是很不舒服,就想找个东西抱着,叶灵珊刚进被窝,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拉进怀里。
叶灵珊如受惊的小鹿,拼命地想挣脱廖正阳的怀抱,越是挣扎越坏事儿,廖正阳只想抱着不动睡一觉,这丫头不领情,踢打的厉害,弄得廖正阳浑身发毛,找到那个噘着的小嘴,狠狠的将小嘴撬开。
叶灵珊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动也不敢动了,竟然贪婪的回应着,廖正阳此刻就如一直饿狼,真想就此把她正法了,可是转念一想,别把丫头吓跑了,我得让她自愿才行。一阵热吻之后,廖正阳抱着叶灵珊睡着了。
叶灵珊想把身子从廖正阳身下抽出来,可挪了挪没挪动,也不敢用力将他掀翻,就这样,廖正阳趴在叶灵珊的身上睡了一宿。
叶灵珊早上醒来,想把压在身上的廖正阳推下去,推了两下,廖正阳翻了个身,叶灵珊赶紧抽身起来,拿着衣服,在卫生间里换上衣服,洗漱一下,轻手轻脚的将廖正阳身上的蚕丝被盖了盖,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拿出包里的一把桃木剑,走到后花园里练起了剑。
廖正阳醒来,闻到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蚕丝被上留着叶灵珊的体香,廖正阳贪婪的深吸了几口气。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只穿着nei裤,睡衣在一旁的椅子上躺着,茶几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热水,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脸,轻轻掐了一下,有点儿疼,是真的,不是梦,昨天晚上的那个绝美女孩,确实存在,而且自己还跑到人家屋里睡了一觉,不好意思的穿上睡衣,端着水杯,走到了楼上的阳台上。
叶灵珊一袭白色的练功服,腰上缠着黑色的丝带,黑发挽在头顶,发尾随意的在脑后舞动着。
此时正在正在练太极剑中的提膝点剑,一个潇洒转身提腿前点。落脚向后扭腰转身,叉步后撩剑向西北。左脚上步,右脚跟进,脚前掌着地,屈膝半蹲。左脚后撤,右脚跟随撤步成丁步,剑横在身前。摆脚横剑,上步行步,行步分手,行步穿剑,扣脚扣剑撤步,虚步平抹。左脚上步,右脚并步,向前刺。?撇脚转身接剑,右脚上步,两手依次摆落,左脚上步,左脚并腿还原。
一把桃木剑在她手里有了生命,被她耍的风生水起的。地上的草随剑风摇摆着,站在二楼阳台的廖正阳看的痴了、傻了。忽然脚下感到一丝寒风,叶灵珊一个纵身,拔地而起,身形如同剑一般的飞了起来,瞬间和二楼的廖正阳打了个照面,而后,慢慢的旋转身形,徐徐落下,身轻如燕般的轻巧落地。
在另一栋毗邻的别墅里,一架高倍望远镜的后面,金发蓝眼睛的美男子望着这一幕,眼里闪出了一丝精光,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
“杰西,发现了什么?”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问向美男子。
“没什么,正阳家来了位小美女,等哪天有时间了,叫来吃个晚餐。”名叫杰西的男子眼睛离开望远镜,回到了屋里。
廖正阳端着水杯,惊得杯子掉在了一楼的草坪上,叶灵珊抬眸望向廖正阳,两个人都痴痴的看着对方,时间再次停止。
“布谷,布谷,该上学了,该上学了!”客厅里响起高分贝的钟声,廖正阳回过神来,七点了,该上学了。
那个钟表为了防止自己睡过去,刻意定制的,声音超大,叶灵珊也愣了一下,真有趣,还有这么怕迟到的人,看来这家小主人很珍惜自己的时间啊!笑了下,捡起掉在地上的杯子,走进了客厅,钟表也识时务的停止了叫声。
廖正阳慌忙走进浴室,冲了个澡,他神志有点迷糊了,总感觉是自己的幻觉,清醒一下才行。
叶灵珊也香汗淋漓,快速洗完澡,擦干身子,用裹胸裹住前胸,穿上运动装。上身是白色的长袖T恤,下面是白色的宽松运动裤,白色的运动鞋和袜子,她暂时没有校服,可以自己随意穿。又将乌黑的长发梳了一遍,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精灵。
乌黑的长发铺在脑后,干净利落,明眸皓齿,雪白的肌肤,吹弹即破,弯弯的柳叶眉未经任何的修饰,确实美的出奇,樱桃小口娇艳欲滴,蓝色的眸子猛地一紧,想起了什么,在背包里找到一个盒子,取出来,是黑色的美瞳隐形眼睛,仔细的戴好,黑色的瞳孔闪着微微的蓝光,更多了一份神秘。
叶灵珊将昨晚的那瓶血水装进了书包里,准备抽空去医学机构检测一下。
今天是9月1号,学校开学,新生报到,他们初三班放了几天假,也是今天开学,廖正阳是初三一班的班长,得早去,十点要开开学典礼,又是学生代表,需要发言,还得准备一下。廖正阳正在将桌上的耳钉收起,放进卧室。又将药箱整理好准备放在茶几下。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声音从楼下传来,脚步很匆忙,廖正阳停下来,望向楼梯口。
“阳阳,阳阳,你没事吧?”一个温柔而且充满焦虑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哦,没事儿,小姨,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呢?不是……”廖正阳看到小姨来,很是惊讶。
“我看看,我看看,摔着没有,你说你这孩子,窗帘坏了就坏了嘛,干嘛还要自己弄,你看,你看这弄的!”女子一边絮叨着,一边四周看着,生怕把廖正阳摔坏了。“咦,你怎么了,怎么把药箱拿出来了?你发烧了么?我看看。”廖玉清说着将手伸向廖正阳的额头。
“小姨,我没事,看把你吓的!我表妹来了,昨天就住在了楼下。昨天晚上要不是她救我,恐怕这会儿我已经喝上孟婆汤喽!”廖正阳嬉笑着准备将药箱放到茶几下。
“阳阳,你说什么?表妹?什么表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表妹呢?”廖玉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家姐姐怎么都没告诉自己呢。自己马上就要结婚了,已经搬回自己的别墅去住了,虽然不愿意,可是姐姐说已经安排人来照顾正阳了,自己也不能赖着不走吧。
“呵呵,远房的,我爸爸他们家里,远房的,一直在国外,才回来,叫叶灵珊。”廖正阳也不多说,母亲交代的,他不多问。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廖玉清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就是我感觉胸口闷得喘不上气了,灵儿给我推拿了几下,结果咳了不少黑色的痰出来,今天起床就没有那么闷了,也没怎么喘了。”廖正阳不知道叶灵珊是运功给他将毒血逼出体外的,醒来咳的痰属于正常反应。
“什么?黑色的痰?在哪里?我看看。”廖玉清四下里找去,垃圾桶和痰盂里都看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清秀的额头皱了一下,随即坐在了沙发上,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
“小姨,你找什么?那痰灵儿倒马桶里了。”廖正阳看着小姨奇怪的举动很是诧异,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马桶?”廖玉清急忙向卫生间奔去。马桶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廖玉清失望的靠在门上,眼神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小姨,我们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廖正阳走进卫生间,想看看小姨在干什么。
廖玉清急忙按耐住那种恐惧,稍稍平息后,站起来对身后的廖正阳说道:“哦,走吧,你没事儿就好。”
走到茶几边时,看到茶几下的药箱,就走过去拿到茶几上打开看:“阳阳,我记得还有一瓶消炎药呢?瓶子哪里去了?”廖玉清顿时感觉事情越发严重了,后背惊出了汗。
“哦,消炎药啊,我看没有了,就把瓶子丢了,怎么?那个瓶子还有用啊?你不早说,下次我都留着。”廖正阳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
廖正阳也知道那个瓶子里还有几粒药,如果不见了,可以肯定是灵儿拿了,灵儿既然是爷爷找来的,定不会害自己,自己可不能帮倒忙,于是随即撒了个谎,心里也没觉得怎么着,反而觉得很舒坦,第一次撒谎,竟是如此感觉,确实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