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什么都没看到,就是嘴巴好像吃到了什么?”廖正阳意犹未尽似的摸了下嘴唇,嘴角含着笑,就给吃了蜜似的。
叶灵珊赶紧捂住胸口:哼,自己被吃了豆腐,而且是无意间被吃的豆腐!小脸顿时涨成了茄子紫,嘟起了粉嫩的小嘴,这可咋办,心里那个憋屈啊!不由瞪大了眼睛,想找点平衡。
左右看了一番,发现廖正阳的左耳上戴着一个蓝色钻的耳钉,心下大喜,说道:“那个,廖少爷,你的嘴巴吃到了我的那个啥了,是不是也该安慰一下俺的小心房啊?”叶灵珊指了指着廖正阳的左耳。
“哦,这样啊!”廖正阳看着小脸涨得茄子紫的叶灵珊,又看着她指着自己的左耳,明白了,站起身,走进卧室。
不大一会儿,廖正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盒子。
“喏,这是给你的见面礼,相信你会喜欢的!”廖正阳一脸含笑的望着叶灵珊,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并排挨着叶灵珊坐了下来。
叶灵珊被那精巧的盒子吸引了,只见那个红色的细绒盒子里,装着一对蓝宝石耳钉,和廖正阳左耳上的一模一样,3克拉,斯里兰卡18K金天然蓝宝石耳钉,标签还在上面3万8。
叶灵珊打开盒子,将一只耳钉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好精致的耳钉啊!太漂亮了!”灯光下,蓝色的宝石闪着细小的蓝色光芒,蓝幽幽的。
一束蓝光映在叶灵珊周围,那白皙的皮肤,在灯光和蓝光的映射下,越发的神秘了。
“喜欢么?我给你戴上?”廖正阳修长的手指准备捏起另一个耳钉给叶灵珊戴上。
叶灵珊一怔:这么贵重的礼物,他就舍得送给我,他家得多有钱啊!可是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要,才刚来就要人家的东西,不合礼仪,回头叫人家笑话。
于是伸出玉手阻止了下,吞了吞口水道:“谢谢,恐怕我戴不了,耳洞都长上了。”叶灵珊耳洞是十年前穿的,只戴过一次耳坠。
“是么?我看看。”灯光下,廖正阳蓝色的眸子闪着蓝光,蓝幽幽的,叶灵珊不小心掉进了那潭蓝色的湖里,越陷越深。
廖正阳伸出修长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在叶灵珊的两个耳唇上拈着,拈着,叶灵珊睁着两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妖孽男子,他们几乎就要脸贴着脸了。
一股暖流从耳唇两端涌上叶灵珊的大脑,叶灵珊懵了,脑袋和舌头都不听使唤了,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抓住沙发的边沿,越抓越紧,腿也软了,有点坐不住了,紧闭的樱桃小嘴禁不住发出声来。
“嗯。”那声音一下子打破了那蓝色湖面。
廖正阳捏着叶灵珊耳唇,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微笑。手轻轻地沿着耳唇处滑向那娇嫩的下巴,轻抬叶灵珊的下巴,那微张的樱桃小口,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气让廖正阳忍不住低下了头。
温润的唇瓣印在小巧的樱桃小口上,贪婪的吸允着,修长的手缓缓地揽向叶灵珊的腰间,似乎这样还是不够,那温润的唇瓣强行将樱桃小口打开,柔软的舌头开始掠夺那小口的香气,整个身体也瞬间绷了起来,越绷越紧。
叶灵珊瞪着圆目,嘴里发出了呜呜声,此时她想推开廖正阳,廖正阳的双臂竟像铁钳一般死死的抱着她。
廖正阳用尽力气,贪婪的吸允着,舌尖在那甜香的的小口里肆虐着,一声娇喘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大手开始在叶灵珊的身后游走,游走。
叶灵珊傻了,自己想用力推开这个妖孽男孩儿,可是时下她四肢无力,酸软无比,浑身麻酥酥的,竟然很是喜欢那软软的舌头在口中的搅动,自己的软舌也禁不住动了一下,瞬间,两条软舌在彼此在对方的口中纠缠在了一起。
两个人滚在了沙发上,彼此贪婪的吸允着。
忽然,廖正阳感觉自己胸口憋闷,像是一团棉花强硬的塞进了胸腔,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想爬起来,却一头栽进了叶灵珊的怀里。
“喂!喂!你怎么了?”叶灵珊心里大惊,也顾不上羞涩,慢慢的将廖正阳从身上移开,站起来,将沙发上的靠垫靠在廖正阳的身后,将廖正阳的双腿慢慢移到沙发上,让廖正阳呈斜躺状态,自己将手放在廖正阳的前胸试了下,感觉不妥。
试了试鼻息,呼吸粗重不稳,当下,打开透视,穿透肌肤和骨骼,看到廖正阳胸前有大块的黑色淤血阻塞,赶紧扶正廖正阳,自己盘腿坐到廖正阳身后,运起功来。
真气随着叶灵珊的手掌,缓缓地注入到廖正阳的体内,一股股热流顺着后背,沿着血管慢慢的渗进廖正阳的胸膛,肺部,时间缓缓地过去了半个小时,两个人的头顶都冒出了热气。
噗!
一口浓重的黑血带着刺鼻的药味从廖正阳口腔喷出,吐在了沙发上。
叶灵珊慢慢的收回功力,将廖正阳轻轻的放到沙发上斜躺着。
廖正阳嘴角流出一些黑色血水,叶灵珊端来热水,找来几块干净的毛巾,将一块干的毛巾垫在廖正阳的侧脸出,血水渗进毛巾。
叶灵珊嗅了嗅那股脓血,秀眉皱成了粽子。
叶灵珊心里惊住:这么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是谁这么狠毒,连个半大的孩子都不放过呢?心下疑问,便不动声色,四处找了一下。
茶几的下面放着一个药箱。
叶灵珊将药箱拿出来,放到茶几上,找到一个装消炎药的药瓶。药瓶里装着几颗黄色的糖衣药丸,叶灵珊将剩余的几粒药倒进垃圾桶,冲洗干净,将污血用棉签沾了些装进瓶中,又将剩余的污血处理干净,连带那些沾满污血的毛巾装进了垃圾袋,系上袋子,拿着装着污血的药瓶,将它们放到了自己睡觉的屋子,准备明天找个地方将它们丢掉。
收拾完这一切,叶灵珊拿来一床蚕丝被盖在廖正阳身上。
昏睡中的廖正阳,脸色已经渐渐恢复了血色,气息也慢慢平缓下来,额头还有些细汗,叶灵珊用毛巾擦掉额头的细汗,又端来一杯热水,有些疲惫的坐在廖正阳的身边。
小手在廖正阳额头试了试,又在自己的额头试了试,还算正常,要是今晚不发烧,说明毒药还未完全渗入骨髓,还有救,万一,万一!
叶灵珊不敢往下想,望着廖正阳那妖孽般的脸庞,不由惋惜起来:这么英俊的男孩子!
咳咳咳!咳咳咳!
廖正阳咳了几下,胸口涌出一口浓痰来,睁开眼,看到叶灵珊焦虑的望着自己,慢慢的试着坐了起来。
叶灵珊赶紧站起来,将茶几角儿地上的一个痰盂拿起来,廖正阳将痰吐进痰盂,用热水漱了漱口,斜躺在了沙发上。
叶灵珊将痰盂拿进卫生间,刷洗干净拿了出来,又去洗了手,才坐下来。
廖正阳看着忙里忙外的叶灵珊,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温暖。
自打四岁起,他就在医院里待着,医院成了他的家,除了护士还是护士,他整天闻着消毒药水长大的!本来十岁的时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忽然一夜间,他又回到了医院,从那时起,他就开始狠命的读书,只有在书本里他能找到快乐,后来他学会了电脑程序研发,自己设计了几款游戏,虽然还成不了规模,可是已经给自己的户头上赚取了上百万的资金!
“叶灵珊,我叫你灵儿好吗?”廖正阳语气委婉,让人不忍拒绝!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健康的男人,这样就能保护心爱的人不受伤害。
“哦,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无非就是个称呼而已。”叶灵珊有些疑惑自己的反应,抬起小脸儿看了下廖正阳。
四目相对,似曾相识,那一个眼神似乎跨越了千年,那灵动的眼眸一刹那俘获了彼此的心房,占据了两个年轻的灵魂!
“好,我叫你灵儿,你叫我哥哥,好不好?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廖正阳没有喜欢的人,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学校里,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来不去反驳,也不愿意去反驳,对他而言,一切都好像与他无关,他只是他自己,一个病的连跑步都跑不动的自己,一个连一条小狗都不如的自己,他的世界里,除了书,就是游戏,还有他钟爱的音乐。
“嗯,不好,你没我大。”叶灵珊知道廖正阳比自己大一岁,可也不能轻易让廖正阳占了便宜去。
“叫哥哥,我比你大,比你高,而且我是男人。”廖正阳义正言辞的纠正道。
“哦,还是不行啊,我十四岁了,你看起来就给个娃娃似的,虽然个头高,可我感觉你也就十二三岁哦。”叶灵珊傻乎乎的看着廖正阳,心道:你太弱了,我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你推倒,等你强大了,再让我叫你哥哥吧!
“我十五了,实际岁数还是比你大,叫哥哥?”廖正阳脸色一沉:臭丫头,想占我便宜,有点儿早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败在我的身下的!
“啊,那我就是十六岁喽!”叶灵珊似乎对年龄开始不确定了,绣娘说她十四岁,身份证也是十四岁,可总感觉自己在世上活的好久好久了,久的她都不知道活着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