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给你们我新研制的炸药品,可以分层次爆炸,根据触发的次数,还有一定程度的延时爆炸,只要注入适量的劫力就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也许你想撒气,但是不可以伤到那个少年将军……”
“你有失去亲人的痛苦吗?”
“我以依米花小队,副队长魅蓝身份命令你。”
“我也不行,你不看看我现在伤成什么样了,我腿都没好,这速度也没有啊。但是我得告诉你,你们只有七分钟,东古帝国的军队阵法非常强悍,我上次见识过,他们士兵的军帐也是按阵法排布专门防止袭营的事情发生。”刘汉躺在床上一幅要死的样子。
“好,我知道了,不勉强你们,这本就应该是我自己的事。”
“你一定要去吗?很危险,这是战争一定要牺牲,你为什么不明白。”冰冷的声音,无情的指责。
“我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东西了,我希望娘能够老有所终,身为子女没能做到,这就是我一生的错。”我也不希望你们插手,我们一起走到今天也就够了。凌森心里念着,却也不会说出口。
凌森走在街道上,开始构思要怎么潜入到军营内部。突然背后被拍了一下。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想和你一起去,我会帮助你的。”一个女孩自告奋勇的举着手,是那个叫秦欢的神经大条的阵法师。
“别开玩笑了,回家去吧。”凌森有些烦闷地说。
“我升到三阶后,学会了木偶阵!”
“好吧,你可以留下做两个木偶。”
入夜,空气寂静,甚至没有虫鸣鸟叫。秦欢端着一盏茶水和一个小瓷瓶进入凌森的房间,“你又来干什么?”凌森有些好奇她最近找自己找的有点频繁了,而且她又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要做木偶阵,为了逼真的程度需要一定的气血导入,来散发气息,并做一定的催动效果。这个你要把它喝掉,你伤没有完全好,这段时间里又没有机会好好修养,它可以增强气血劫力用的,明天战斗的时候也有一定的益处。”
伴随着些许的感动,凌森一口喝下,他觉得自己很幸运,能遇到这些真心的朋友。送走秦欢,亲吻着自己的平安符,他很累了,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不再有愧疚和自责,因为他会为他们明天讨个公道。
只是这一觉,却极有可能让凌森沉睡一生,在梦中他不停地下陷,不停的落入一个黑暗的区域,无底洞大概就是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对面站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想不到,我们见面是用这样的方式,我以为你还可能要到五劫之后才会和我正式相遇,重新介绍并且认识一下,我叫公孙参,是你这个身体的主人。”
凌森摸不着头脑,只是他不敢确定这里到底是哪里,从他刚才的话里,应该还是在身体中,只是意识状态的表现“你是我?那我是谁?”这句话真熟,每个穿越的都要这么问吗?太傻了!
公孙参的表情很不怀好意,若有若无的笑,更像是一种嘲笑:“你知道我的存在,而且你一直知道,只是你不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外来者,你有时想什么我也知道,你想抹杀我?只是你的存在都是因为我不想抹去你而已。让我也看看你现在的程度吧,你的修炼速度太慢了!”说完就直冲向凌森,长剑所指,煞气四溢,站在对面的凌森受到最直接的撞击,不同于身体,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是直接轰向大脑或者说精神,短刀瞬间出现在手上,只是因为起了反击的心思,就产生了后果现象,这是心世界。
两个身体碰撞,凌森却毫无意外的飞了出去,身上刀伤累累,甚至连反击的出手机会都没有多少,刚才的碰撞只在一瞬间却是自己一直在防御。不死心,凌森还未倒下,翻身脚跟踩地,脚尖发力,又如离弦之箭,刀势猛增,劫力爆发,狂兽奔袭,剑还是那样的一把剑,简单的撇捺,动作柔和,霎时不同于刚才的刚猛,同时发出的剑却有些不同的感觉,杀意同样瘆人。一般来说不同的攻击方式下,攻击的伤害程度也不同,那这样他是怎么能有同样的攻击力。来不及收手,便又被一剑反抽中,伤痕不可消,即使是劫力也不能抵御他剑锋所留下的腐蚀性伤痕。越打越心惊,越战越亢奋,这是刀的战斗方式,野兽是不会知道逃走的,丛林的生存法则不仅仅是胜者为王,更有领地意识,若逃走就会失去领地,没有了栖身之所,就是被讨伐的对象,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是说说。
曾经有头剑齿烈虎被一头外来野兽挑战,结果遇上了拖家带口的一群水晶象,打又打不过,跑还被人敢,被赶出家门又给别的领地的过去的对手们欺负,简直是祸不单行,之后因为过度疲劳就死在了狩猎人的手里。问凌森怎么知道的?和老鼠聊天的时候知道的,很诡异,他和老鼠呆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就渐渐能够了解他们的手势语言,和大概的日常行为,凌森就在丛林里带了一片老鼠打天下,后来他们老得老,死得死,也打下一片基业,但是那都是过去了,至少他们曾经辉煌过。
说回战斗,野兽的攻击方式是没有极限的,也没有确定的攻击行为,当凌森将自己化为兽时,他就是一头没有人性的人形野兽,牙齿,刀的任何一个位置甚至刀柄,指甲都是他的攻击方式,他的杀意不强却很凶,就是凶。刀技比不上,那就用命来凑,渐渐居然也让凌森用自己的方式跟上了公孙参的剑,那把血红的剑,刀光剑影,四处闪烁,血花在两人身上不停绽放,只是招式的比拼没有绝杀的必要,两人都是这样你来我往,凌森的伤却越来越多,也比公孙参伤得越来越重。
“你知道你为什么除了刀技比不上我的剑之外,为什么反而差距越来越大吗?”
是的,凌森的确越来越无力,攻击并不是他一开始就坚持的,当他发现对方没有必杀之意,自己就开始懈怠,可是明显的自己一步步迈向死亡。是的,这被别人的攻击就刻意的引向失败,这种打法简直如天才和凡人间的差距。
“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猩红邪眸的公孙参挂着那仍旧不变的嬉笑,尽管他的身上也是道道刀伤,全然不在乎,也从未在乎过。
“因为没你强!”
“对,也不对,这里的强弱取决于内心的精神,用你的方式来说,你的觉悟不够啊少年,你还没有必胜的决心!”
“是这样吗?我也可以和你一样强?”
“当然……”
凌森奋起反击,气势更足,刀走险峰,与肃杀之剑正面撞击,刀越猛,剑越快,剑影扑朔迷离,刀如蛇闪,快只是一个字,却足以描述场上两人的战斗场景,一次又一次的成功拦截,一阵窃喜在凌森心头浮起。下一刻凌森又被深深刺中掉落远处,公孙参收剑而立。
“……不是了”公孙参似笑非笑的脸上也多了一丝忧愁,“我们之间的差距我是不会让你追上来的,最重要的一点,你太蠢,攻击不要以为把攻击手段练成本能就足够了,你要学会在战斗中用脑子,你的眼太钝,手太慢,心太软,你明天若去攻击那个人,别说伤到别人,你自己都难逃一死……可怜我这身体。”
“我……不……会……输”凌森立完壮志,立马晕厥,就算在心世界里,伤得太重自己下意识逃避晕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