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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谋反被抓,问斩

百媚笙的微笑像是融化在那春风之中,她轻声说:她从未如此快乐过。

“她很开心。”念长安压低了声音,然后继续道:“你不应该将她困在那小小的天地之中。”

可是下一秒她的下巴却是被人紧紧的扼住了,念长安有些惊慌的抬起眼,却是看见公子无色也正是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那眸子深沉但是念长安却是看见了有一些和以前不一样的变化了,至少,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并不像是以前那样子冰冷,而是像是什么被融化了一般,带了几许温度。

念长安有一些疑惑的看着无色的眼睛,公子无色想必也是发现了,只是眸光微颤,便是又恢复成了原有的那一个冰冷无情的样子。

那速度极快,念长安便是还以为刚才看见的那几许松动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太近,他们两个人的呼吸便是交缠在一块,念长安有些狼狈的别过头,却是听见了无色压低了的嗓音:“这是她的命。”

念长安闻言便是有一些惊讶的看着公子无色,下意识的便是脱口而出道:“什么?”

但是公子无色显然是对这一个话题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了,他反而是盯着念长安的双眸,然后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喂,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念长安没有来得及发问,甚至脑子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感觉到脖颈处一阵疼痛,她的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是陷入了黑暗之中。

就像是沉睡了很久一样,当念长安从恒久的黑暗之中清醒过来之时,便是怔然的看着面前那白底兰纹的帐顶,好像是在哪里看过一般。

念长安麻木的举起了手,便是听见一阵清脆的锁链碰撞的声音。她抬眼看去,便是当真看见自己的手上锁着一条细细的锁链。

那个男人,竟是又将自己给软禁了起来。甚至在现在,她的脚脖子上面也是被锁链给缠绕,稍稍一动,便是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念长安瞬间便是感受到有一股惊人的灼热气息从自己的腹部融化至全身各处,她的眼睛瞬间便是红了起来,她狠狠的扯着自己身上的锁链,那锁链自是无比的坚硬,她的手便是被摩擦出了深深的红印,好像再是一下,便是会流出鲜血一般。但是念长安却是浑然不觉,只是红着眼睛死命的挣扎着,宛如一只被疯狂的小兽绝望的撞击着困住自己的监狱。

但是没有用。

直到念长安筋疲力尽,她仍是没有挣脱出来。她慢慢垂下了头,良久,那空旷的房间之中却是响起了她低低的笑声,就像是地狱中的魔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念长安的牙齿都挤在一起,发出恐怖的摩擦声,然后像是挤出来一般,那声音透出无比的怨恨:“公!子!无!色!”

她一定要杀了他!

可是这满腔的怨恨却是无人可以发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念长安躺在那空白的大床之上,眼睁睁的看着日出月落,黑白交替,但是这房间却是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来到这间房间过,甚至连送饭的人都没有。

念长安便是慢慢从开始的愤怒变成了一派平静,她甚至开始思考着为什么公子无色要将她给锁起来。

锁起来也就是罢了,但是为什么要将她给软禁起来之后却是又不再管她?

她开始强烈的思念着完颜烈,想念着他轻笑着看着自己的模样,想象着他低哑动听的嗓音,想象着他一身紫衣绝代风华风雅无双。

她失踪了他有没有发现了呢?

想着,念长安便是伸出胳膊捂住眼睛低低笑了起来。

她又想起了前世的时候,那时候她被舆论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便是只好终日躲在房间里面,什么人都不见,什么话都不说,一直便是坐在窗口静静的看着那窗外的日升月落,享受着那痛彻骨髓的寂寞。

到后来,她便是病了,终日陷入迷迷糊糊的沉睡之中。那是她自是不知道原来是方文清害的她,只是在意识朦胧之间感受到自己是单独一个人呆在这幽黑狭小的病房里面的。好不容易醒过来时,却是在睁眼之时看见的是空白的天花板,然后鼻子里面满是消毒水刺鼻的味道,那空无一人的病房就这样展现在她的面前。

那时的她便是怔怔的睁开眼,脑袋一片空白,连带着胸口也是一片空白,有难以言明的感受从心底慢慢的连贯进身体的各处,就像是灌注了铁水一般,她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是茫然的睁着眼,任那种滋味将自己的心脏割得七零八落。

她却是不知道,那种滋味,叫做绝望。

直到两天之后的那一天早上,小鸟开始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叫嚷着,好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就在这一个时候,念长安便是听见了那门开启的声音。

“吱嘎。”

但是她却是一动也不动,只是歪着头看向那带着点点亮光的窗户,面上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然后便是听见一阵锁链轻晃之声,念长安便是淡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只道:“为什么?”

无色却是没有回答她,然后将那锁链从她的身上拿了下来。

念长安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便是尖叫了出来:“为什么!”

“彭!”念长安的脑袋一阵轰鸣之声,眼前一阵金星乱转,在终于晃回神之时,便是直直的望进了一双乌黑的眼眸之中。

她的话不知为何在看见那一双眼睛的瞬间便是消失的一干二净。因为这双眼睛实在是太过熟悉,带着令人想要落泪的熟悉。

“烈。”

身上的人微微一僵,念长安便是在下一瞬间听见了公子无色略带薄怒的声音:“我说过,我的名字叫做无色。”

念长安在他说出那一个名字的时候便是全身一颤,双眸逐渐是又恢复了原有的清明,那熟悉的恨意便是悄然浮现。

念长安沉默的看着他,但是那眼神却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般,那样子的仇恨。

她恨他,恨他将她像是一只宠物一般的锁在了这里,恨他剥夺了她仅有的自由。

“不想说话吗?”无色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带着特有的沙哑的味道:“想用沉默来抵抗我?”

念长安还是不说话,但是她的眼神狠绝,想必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和他说话。

“可是怎么办呢?”他又是轻声说道:“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呢。”

念长安却是忽然间转过头,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什么样子的坏消息有比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还要糟糕的吗?原是她早已将他整个人打入了心底最角落的地方,几乎就是要忘记这一个人的存在了。但是几天前的一个梦境便是害的她不得不记起了这个人。然而更加糟糕的是,她在下一个瞬间便是真的看见了这一个男人。

可是她永远忘记了没有最糟糕的事情,而是最糟糕的事情紧接着就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本来以为那次被他软禁在房间里面已经最够屈辱的事情了,但是她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竟是会犯同样的错误,被同一个人软禁在同样的地方两次!

她为什么会没有戒心呢?也许是在因为他们在说着百媚笙的事情,她便是从心底里面认为在这一个时候他不会伤害她的吧。

这个男人虽然是说并不能说是一个好人,但是她却是承认他的确是一个好哥哥。

所以她便是潜意识的认为自己不会受到他的伤害吧。

然后她便是为了她自己的无知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也许是她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不屑,亦或是其他的,但是公子无色的眼睛便是在对上她的那一瞬间猛然一缩,紧接着念长安的嘴唇便是被他极其凶狠的给咬住了,真的是咬。

真是太可怕了!她挣扎着。

“念……长安……”

他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在看见上面仍是有着淡淡的痕迹之时,便是微微一顿,下一个瞬间,便是更加用力的吻了上去。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但是从头到尾,便是没有感受到了念长安的反抗。但是公子无色却是看见,在她茫然看着上面的眼角处,缓缓的,缓缓的渗下了一滴泪珠。

她竟是已经绝望了。

房间里面顿时又是安静了下来,公子无色在那黑暗的床上坐立了许久,角落之中的黑暗刚好遮住了他的表情,却是听见他忽然间便是轻声说道:“要不要……和我做一个交易。”

念长安一动也没有动,但是她却是在听见公子无色的下一句话时,全身猛然一颤,那空洞的眼睛像是在一瞬间便是注入了灵魂,又是活过来了一般,却是不敢置信的。

因为她听见公子无色轻声说道:“完颜烈快死了。”

在冷冷的看着那黑暗之处良久之后,念长安却是突然之间冷哼了一声,带着嘲讽之意:“要上便是快上,扯那么多的谎言干甚!”

公子无色却是低声道:“你竟是如此相信他的能力吗?”

完颜烈是一个强大无比的男人,念长安从来便是如此认知的,事实也是如此。在三天前的那次马车之上,念长安实际上是让完颜烈不要再对权位有如此大的执念,想让他放过那一个小皇帝而已。

而现在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却是说:完颜烈快要死了……他在开什么玩笑?

念长安嗤之以鼻,她支撑着自己已经虚软无力的身子,然后将扯开的衣襟慢慢弄好,再抬眼之时,那眼神却是冷冽如冰:“我只是不相信你。”

她说。

是的,她并不相信他,一个字也不相信了。

“可是他现在正在牢里呢。”公子无色低低的笑了起来,带着莫名的愉悦:“三天之后,他便是要被问斩了呢。”

念长安的眼眸猛然一缩,却是仍是强装镇定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可不是什么胡话。”公子无色慢慢的下了床,他慢慢的拉上了自己的衣襟。那动作十分的优雅迷人,乌黑的长发慢慢的垂了下来,只露出了半个精致的面容,颠倒众生。但是念长安却是仿佛看见了一个恶魔,眼睛深处满是恐惧与厌恶。

公子无色轻声说道:“他要谋反,便是被小皇帝给抓住……”

“你骗人!”念长安尖声打断了他,因为身体实在是太过难受,那么一声尖叫便是好像是花费了她大半的力气。念长安连连喘着气,眼前一片迷糊的漆黑。

她的脑袋之中一片黑暗,像是有无数颗暗黑的星球开始碎成片又一片,直至她的心中满是那暗黑之物。

等到念长安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之时,却是对上了一双平静似淡水般的眼睛,那眼睛漆黑,带着某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当她再看去之时,却是发现自己好像是又是看错了。

公子无色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之中清晰的倒映出她的面容,那是充斥了一种未知的恐惧以及隐隐的希望的光芒。

她其实已经相信了。

“我为何要骗你。”他轻声道。

念长安的眼眸猛然一缩。

公子无色缓缓直起身,那双眼眸深深的,看不出什么神色。他却是对上念长安的眼睛,一字一句,连连破碎了她的希望:“我带你去看他。”

念长安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却是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向着前面走去,那双看着他的双眸之中第一次没有了厌恶和仇恨,但是里面却是满是急促与淡淡的恐惧,那是对着另外一个人才会出现的。

还是不属于他的。

公子无色静默了一会儿,却是慢慢向着前面走去,那清淡的声音便是悄然散落在了夜色之中:“跟我来吧。”

念长安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立刻下了床,结果才刚踩到地上,却是脚一软,整个人便是要摔在地上。

结果那地面在眼前一晃,念长安只感觉到自己的腰际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给紧紧的环住,然后便是被拽了起来。

她的呼吸一滞,却是整个人便是贴在了公子无色的身上,他的胸膛结实,带着一点儿火热的气息,带上来的呼吸便是也是火热的,念长安的脑子空白了一下,便是支起手推开了他,声音冷淡:“走吧。”

公子无色没有说话,却是直接将她给横抱了起来。念长安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有动一下,便是不再多做挣扎,而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的身体十分的虚弱,便是在现在养精蓄锐一下,否则的话,等一下怎么见完颜烈呢?她也是不想让他担心了。

而且现在实在是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情况,便是趁着现在仔细的想上一想。

小皇帝一直以来便是受到完颜烈的镇压的,就上次看来,完颜烈在场之时的情况与不在场之上的情况便是完全不是一个样子的,他来之前,那些个官员虽说是带着笑脸的面具在示人,但是在他来了之后,那气氛便是明显不一样了。

那些个官员却是不管那小皇帝在上面,也是巴着笑脸在对着完颜烈。而那小皇帝却是好似也不介意一般,脸上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甚至没有反抗过完颜烈的任何的意愿。

可是没有想到……不对!念长安的神色一凝,全身便是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为什么完颜烈在受到那小皇帝的压迫之时,她却是刚好便是被那公子无色给软禁在这里了呢?公子无色在这次的事件之中却是充当了什么样子的角色?

而且……念长安猛然一颤,抬起头来,却是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她看向四周,却是一间厢房,而且那面前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放着一碗面色极为好看的粥,米粒粘稠,带着那惑人的香气,真真引得人食欲大开。

念长安便是冷笑一声,然后便是道:“这里是那牢房?”

公子无色却是没有理会念长安那似有若无的挑衅,而是淡淡道:“若是你想要在看见你那小情郎之时晕倒的话,便是尽管不要理会我吧。”

念长安冷冷的看了完颜烈一眼,便是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然后坐在那桌子旁,拿起那碗香气浓然的粥,便是喝了起来。

那碗粥极是好喝,因着她连着两日都是没有进食甚至是喝水,便是感觉那粥喝下去,连着胃部也是极是舒服的,全身便是暖和了起来,很是好受。

念长安正是全神贯注的喝着粥,便是没有看见公子无色一直看着她无比柔和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温柔以及那一声,洋溢着明显是放下了心的叹息。

用极快的速度喝完粥,念长安抹了一下嘴便是站了起来,然后便是低声道:“走吧,我已经吃好了。”

那公子无色却是一动也不动,便是轻轻的看着她,眼神之中竟是带了一点茫然:“你……当真是如此喜欢他?”

那个他,他们皆是知道是指谁的。

念长安几乎是在下一瞬便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自是。”

说罢,便是直直的看向公子无色的眼睛,然后便是道:“我此生便是也是只认定了他一个人。”

公子无色像是愣住了,便是也是直直的看向念长安,半晌,那白玉般的面容之上竟是出现了淡淡的绯色。

他原便是长得极是好看的,只是每每便是做出那一副冷意鼎然的模样,自是只会是令人感受到高高在上的感觉,而现在却是一副害羞的模样,便是感觉一下子亲近了起来,甚至说是很是可爱。

念长安看着他的样子便是当场愣在了原地,眼睛下意识的微微睁大了。

“走吧。”

念长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看见公子无色转身向着那门外走去,雪白的衣角便是很快消失在了那黑暗之中,马上便是不见踪影了。

念长安便是愣了一愣,然后暗自摇头,想到想必是自己看错了吧,他怎么可能会是害羞呢?那种人,想必是连心都没有的吧,又怎么可能会是露出那样子的表情的呢?

念长安摇了摇头,便是直直的追上了去了。

念长安的身影便是也是很快的便是消失在了夜色无边之中,只剩下那仍旧是散发出淡淡热气的粥,慢慢在夜色冰冷之中,失去了原有的温暖。

逐渐冰冷。

就像是念长安此刻的心情一样。

地牢里面十分的阴暗,带着几分潮湿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极是令人作呕的味道,那是鲜血的味道。

虽然是已经洗涮干净了,但是那总的来说,却是仍是有着令人极是不舒服的味道冲充盈着念长安的四周。

这里满是亡灵在团绕着,满是不详的味道,再加上那寂静无声的俨如黑暗之中囚牢,简直就像是一个传说之中的地狱一般,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念长安简直不敢想象,完颜烈在这里面,会是受到怎么样的待遇。若是她,只要在这里面待上一天,便是已经吃不消了,估计会是疯掉吧?

念长安的面色在火光之中显得意外的苍白,那带她来的黑衣蒙面人便是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在轻声说了一句:“已经到了。”之后便是缓缓隐下了身影,然后便是直接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就在刚才,当念长安从那一个房间里面追出来的时候便是已经看不见公子无色的身影了,只是就在她有些火大的时候,一个黑衣蒙面人便是静静的在她的身后,极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她的身体猛然一僵,便是下意识的挥手向那一个人袭去,结果在半途便是被人给拦截了下来。

那人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念长安的举动,而是慢慢的将念长安的手放下来,然后便是道:“公子吩咐我带郡主过去。”

念长安便是下意识的说道:“那他呢?”

那人却是垂下头,貌似恭敬道:“主子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并不是我们下属可以知道的。”

念长安听罢便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只是看着那夜色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吩咐:“那走吧。”

那黑衣蒙面人便是应了一声,再说了一句抱歉之后,便是直接将念长安给抗在了肩膀上,念长安一阵头晕脚轻的,但是她实在是也不想被当做老弱病残一般再是横抱着过去,便是只好苦苦忍耐住自己肚子里面翻涌而出的呕吐的渴望,咬紧了牙关,直到抵达了目的地,便是也没有发出一声低吟。

如果这是要见到完颜烈的代价的话,她愿意承受。

进入牢狱的过程出于意料的简单,念长安一路走来,便是也没有碰见过什么人。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脚踏在地上发出极轻的脚步声,就像是念长安此时的心跳一般。

塔,塔,塔,塔。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念长安按捺住自己越来越是急促的心跳声,便是慢慢的走到了一个牢房的门口,然后就在看见里面事物的一瞬间,她的全身便是都是已经僵住了,眼睛猛然睁大,却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烈。”

那牢狱夹杂着淡淡的腐朽的味道,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知名的角落偷偷腐烂着一般,让人禁不住有些厌恶和不安。

可是却是让人更加不安的却是眼前的画面:一直以来,念长安便是一直没有见过完颜烈受伤更甚者是显得稍稍狼狈的模样,可是眼前的一切却是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就在那充满着湿润潮气的牢狱之中,完颜烈穿着一身已经看不出原有白底的牢衣,长发全部散下,遮住了大半个面容,只看见那深邃的轮廓在黑暗之中掩埋。可是那刺鼻的血腥味却是慢慢传入鼻端,像是连心脏也是要在那血腥味之中颤抖起来。

他就被一粗犷的锁链锁在了那根柱子之上,那锁链深深的软禁着他,像是软禁着一个不羁的魂灵一般,带着那赤膊的凉意。

她几乎是颤抖的叫出他的名字的:“烈……”

那人微微一颤,却是慢慢抬起头来,露出了念长安日思夜想的那张俊美的容颜,他甚至还在看见她的那一个瞬间轻轻的勾起唇角,眼眸似笑非笑的眯了起来,一如往日。

“长安。”他亦是轻声唤道。

念长安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的湿润了,她紧紧的贴在那监牢之中相隔的柱子之上,似乎是想要将自己从那空隙之中挤进去,便是和他在一起似的。

完颜烈也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轻轻的看着她,然后便是说道:“怎么办?好像是没有办法再给你一场像样的婚礼了呢。”

念长安浑身一颤,便是更加用力的抓着那柱子,眼眶渐渐就这样红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之间便是传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念长安便是下意识的看去,却是发现一枚钥匙就这样展露在自己的眼前,那是牢房的,打开与完颜烈相隔之门的钥匙。

念长安将它拾了起来,便是低声道:“麻烦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事情要商。”

那角落的黑暗之中便是有人轻声应了一句,随即便是恢复了平静,那人便是已经不在了。

念长安便是拿着钥匙开始打开那牢狱的门,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捡起那钥匙的手有多么颤抖,现在打开牢门的手指有多么用力,现在的她,是有多么的害怕。

牢门终于被她给打开了,便是听见酸酸的“吱嘎。”一声,那扇阻隔了她和完颜烈的牢门终于是不复存在了。

她便是慢慢的向他走过去,完颜烈一直看着她渐渐走近的身影,便是在她靠近的那一刻便是轻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瘦了呢。”

念长安更是控制不住的向前扑了过去,但是却是又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很是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完颜烈。

“究竟是怎么回事?”

完颜烈却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长安。”

念长安猛然一惊,便是直直的看向他,却是看见完颜烈的眼中竟是有些悲哀的,然后她便是听见完颜烈的声音在耳畔之处轻轻响起,带着岁月流逝的味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完颜烈的母亲是世人皆是叹息的绝世佳人,却是红颜薄命。她嫁给了京都女儿家都是想要嫁的那一个男人,镇远大将军完颜。

可是没想到,一个千古良将,一个绝代佳人,竟是都是在病榻中死亡,徒留半世流伤。

但是事实却是不是这样的。

谁又是能想到呢?堂堂衡阳郡主却是和当今的皇上有着不清的关系。

完颜烈的记忆便是停留在那幼时之时,他的母亲有着绝世的容颜,就算是在病床之上反复捻转,就算是形容枯槁,再后来之时便是已经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

他的父亲也是这般死去的,他一直以来便是崇拜着自己的父亲,自是还有那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但是在他父亲离世的那一天,完颜烈一直便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父亲丧失了原有的英勇,但是那以往以来在沙场之上凝结而成的杀气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消退的,只是他的眼神温和,满是令人安心的宁静。

“父亲。”

他一直以来便是如此唤他的父亲的,是一种内心极为深重的尊敬。

完颜便是放回了看向外面的眼神,然后将目光重新放在了他的身上,半响便是轻叹了一声:“小烈已经长大了呀。”

他知道他快要死了,所以便是极为乖顺的轻应了一声。但是他却是知道他的父亲等的人不是他,而是他那个倾国倾城的母亲,当今皇上的义妹,衡阳郡主。

可是她却是不再府中,而是在今天早上便是上了皇宫,去见皇上去了,一直便是没有回来过。

他一直在等她回来,可是一直到他死,也没有等到她回来。

完颜烈还记得他最后一句话,像是要消散在那如血般的残阳之中,那般清凉:“那你可是要好好保护着她啊。”

等到他的母亲回来的时候,便是只能看见一具冰冷的尸体,就那样躺在灵堂之中,僵硬着,连带着脸上那温和的,像是了却了心愿一般的笑意也是凝结在了他的面上。

他的母亲像是不敢置信,慢慢的瘫在了地上,眼泪便是静静的流了下来,完颜烈便是走过去,将最后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和他的母亲说了,结果没想到,她竟是魔障了。

她先是静默了一会儿,最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哭声,极轻,却是带着渗透进骨子里面的寒冷,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她晕倒在了他父亲的灵堂之上,便是一睡不起了。

那倾城红颜衡阳郡主,便是自此病倒,再也不曾好过。

那个男人来得时候,他正好站在窗口,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花瓶,便是刚好遮住了他娇小的身形。

他的母亲在他来了不久之后竟是醒了过来,然后便是用那种带着哭泣的声音一点儿一点儿的诉说着。

“他死了。”

“朕知道。是朕对不住他。”

“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是知道我和你的,可是他却是一直都没有说,一直都没有说!”

那病榻之间便是响起了重重的咳嗽声,那人便是轻声安慰了一阵,然后便是道:“烈儿可是难过?”

“他自是难过的,他一直便是崇拜的便是他。”

她的声音便是慢慢的低了下去,然后低声哀求道:“我已经不行了,可是烈儿还小……”

“说什么傻话。”那人低声斥责道:“好好养养,便是会好起来的。”

她低低的笑了一声,便是有些难以言说的悲哀在里面:“我的身体便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我已经不行了。”

那人安静了一瞬,便是又是开口道:“朕不会让你死的。”

她却是低声道:“他走了,我便是好像也不想在这人间独活拉。可是烈儿是你的孩子,你以后便是照应着他一些……当我是在求你,好吗?”

那花瓶挡住的黑暗之中的娇小的身影便是猛然一颤,但是谁都没有发现。于是便是听见那人便是轻声答应着。两人便是又是低低的说了几句,便是听见那人轻声道:“那朕便是先走了,你好好养病。”

门“吱嘎。”一声便是开了,结果他刚是走到门口,便是听见病床之上好似已经睡熟了的女人轻轻的说了一句:“是去看她的吗?”

他没有说话,便是听见她又是自嘲一般的说了一句:“早便是知道啊,你的心中一直只有她的吧……”

他便是顿了一顿,然后便是毫不犹疑的抬脚走了。

门缓缓关上,便是也将她最后的一句呢喃也是阻隔在了一扇门里,再也听不见了。

她知道他的心中一直便是有着一个人,她也是看见过的,那般的媚,那般的惑。估摸着只要是她全心力的去蛊惑着,简直就不是什么男人可以抵抗着住的吧?

可是她却是不屑的,这才是让她实在是有些不甘心的理由。

那一个女人,对着她想要的,争相要着的那一个男人,便是厌恶的。

就在几年前,她初始入宫之时,便是看见那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紫色华服坐在凉亭里面,正在懒洋洋的看着那湖中的事物,那颜色确实极艳,就像是山间的山鬼一般,每一下都是勾魂夺魄的艳色逼人。

而更让她介意的却是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便是她名义之上的皇兄,却是也是她心中挂念之人。

可是那一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是在别人的眼里连上面都不是,她看着那人的面上满是笑意,连眼底都是对那个女人淡淡的宠溺。可是那个女人的眼中却是冷冷,连一丝笑意也是没有的。

只见那个世间最为尊贵的男人连连说了一些什么,那一个女人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搭上。直到他又是说上了几句,便是看见那个女人这才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可是接下来她看见的画面却是让她情不自禁的揪紧了自己的衣角,那个男人便是在那一个瞬间绽开了笑颜,那单纯的,只是微笑着的样子像是一个孩子一般,那样子的灼目。

她从未看见过笑得如此的男人,便是好像在那时,她的心中便是埋下了一块阴影,一根刺,直到后来的每一天还是在隐隐的作痛。

就算是到后来,她嫁给了镇远大将军完颜,她还是像是中了魔障一般,永远都是忘不了在那时的男人。

一直,一直,一直都是忘不了。

所以她便是蛊惑了他,在那个下雨天蛊惑了她的皇兄。

然后便是,怀上了他的孩子,那便是。

完颜烈。

她一生之中最大的错误,便是怀上了完颜烈。

而完颜,却是知道的。

因为就在那一个月,他刚好便是受了伤回到府中,那次的伤受的极重,便是躺在床上半月有余,怎么可能让她怀上烈儿呢?

他受到大夫的告喜之后便是静默了半晌,然后便是笑了起来,轻声“嗯”了一声。

她还记得,那一年的花开得极为灿烂。

烈儿出生以后,她对着完颜十分的愧疚,虽是想要做一个好母亲,但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她还是对着完颜烈冷淡了。

等到她发现之后,便是已经发现烈儿已经对自己不亲了。他最欢喜的却是完颜。

尤其是当完颜去世以后,他连话都是不想讲了。就是只有在皇上上来之时,他才会显出一点的开心。

她知道他一直便是不喜欢她这个娘亲。

可是现在,她却是……

她的眼角慢慢的渗下了一滴眼泪,缓缓消失在了被褥之中。

她凡人面前便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再看了一遍,却是发现真的是自己刚才还心心念念的烈儿。

“烈儿。”

她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面上第一次出现了不知所措的神色,她想要爬起来,但是全身却是没有了气力。

她并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也就是说,他刚才一直都在这个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面,甚至可能已经将她与皇上的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么,也就是说他可能便是已经是知道了他并不是完颜的亲生儿子,而是皇上的孩子!

想着,她便是看着自己儿子面无表情的的面容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完颜烈的面容比较像她,但是那性子却是像极了皇上,一样的冷淡,一样的执拗,一样的……残酷。

完颜烈慢慢的走近了这个躺在病床之上的可怜的女人,便是忽然之间轻声说道:“母亲。”

同父亲不一样的是,他称呼完颜为父亲是有着尊敬的意思,但是称呼她为母亲,却是满是生疏的意味。

但是她却是无可奈何。

本来便是她的错。

她对不起完颜,也是对不起烈儿。

沉默在房间里面蔓延,她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是看见烈儿也是看着她,那小小的年纪便是已经初具了威压,就像是冰雪化在里面似的,仍是冷酷无比的味道。

她猛然一惊:不知何时,他竟是已经是成长至这般了。

然后她便是听见面前的小人轻轻开口,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形成了全天下最为恶毒的字眼。

她的眸色渐渐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次日,衡阳郡主香消玉损,举国哀悼。

同年,完颜烈被接入宫中被皇上亲自教导,感情犹如亲生父子,旁人大羡。八年后,皇上疫,举国大丧。

新皇帝登基,年仅三岁。完颜烈自立为摄政王,权倾朝野,一时之间,无人能及。

全国亦是国力强盛,便是无人敢说二话。

直至今日,念长安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心痛的伸手抚摸着他显得有些憔悴的面容:“为何要承认那有反叛之意的人是你呢?”

完颜烈却是低低笑了一声,然后便是轻声说着,极是漫不经心,好似全然没有在意:“我总是要还给他的。”

念长安瞬间便是咬紧了牙关,眼中竟是有些酸涩。再开口之时,那声音便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委屈:“那我呢?”

他说好要娶她的啊,他们不是还一起约定了要归隐山林之后,便是一起去游戏人间的吗?可是……可是这算是什么啊!

他怎么可以私自便是将自己的生命弃之于不顾!

完颜烈却是看着她的眼睛,不发一言。最后竟是微微垂下了眼眸。

念长安有一些的心凉,但是更多的却是不甘心。但是她却是在听见他下面一句话的时候,便是像被针给狠狠的扎了一下似的,全身都几乎在下一个瞬间瘫了下来。

他只是说了一句:“长安,我真的累了。”

半晌,她却是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眼睛,然后便是狠狠道:“我不准你死!”

说罢,便是倾身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唇。

她不准他死!她不准他逃避!她不准他离开她!

因为……因为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啊,他怎么能在让她爱上他之后,便是轻轻松松的死去呢?就算是要死,她也是要和他一起共赴黄泉的啊!

完颜烈像是吃了一惊,但是随即便是反应过来,然后便是主动的将舌头给伸过来。

但是她却是咬了他一口。

完颜烈却是不介意,甚至还是将她的贝齿给用力的撬了开来。

念长安便是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上沉淀着,像是安心了一般,她慢慢的伸出手,然后便是缓缓的环上了完颜烈的脖子。

完颜烈轻轻的吻着念长安,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吻充满了侵略的意味。

念长安的脑袋几乎便是像是煮沸了的热水,已经完全不能再想其他的东西了,所有的感知便是凝聚在了她的唇瓣的感知之上,像是有一团火焰在自己的身上熊熊燃烧着,化作层层叠叠交错起来的璀璨的烟火,绽放在彼此黑暗的世界之中。

他们微微分了开来,便是都是纷纷的喘着气,那炙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面上,就像是火星冉冉升起,化作了一片燎原之火,烧毁了两人的理智。

完颜烈的双手都是被锁链捆束在了那身后的柱子之上,他只是轻轻动了一下,便是立刻听见那锁链“咔咔”作响的声音,有点牙酸的感觉。

完颜烈便是难得有些恼怒的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手。

念长安本来是有些忿忿的,但是后来被完颜烈轻吻了一下之后,那满心的愤怒便是又是化作了些许的无奈,最后在她有些沉迷的时候,便是像是开玩笑一般的出现了这样子的情况。于是她便是一点儿也是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完颜烈听见她的笑声,便是直直的看着她,眸中满是无奈宠溺……念长安有些莫名的感到有一些心酸。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以为自己将要获得幸福的时候出现这样子的状况呢?

她不知道,但是这一次,她却是想要牢牢的抓住眼前这一个男人,怎也不想要放手了。

她只想要得到他给她的幸福。

“长安……”

“嘘。”她将一只手指放在了他的唇边,然后便是轻声说道:“让我来。”

她轻轻的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解开,月光顺着那牢房的小小的窗口渗了进来,便是看见她缓缓露出的,像是月光一般皎洁的白皙肌肤。

而在这肮脏罪恶的牢狱之中,她就好像是一个要献给神的圣女一般,带着纯白无暇的意味,将要献给在她的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男人。

完颜烈看着面前着极美的画面,呼吸便是情不自禁的重了起来。

念长安并未将衣服完全退去,而是缓缓的解开,只让他看见自己面前的美好。

春日的夜晚是寒冷的,牢狱更是有些阴森的。而皇上为了关押着完颜烈,便是将他的牢房放在了最深处的那一个房间里面。那里没有其他的人,只有那可怕的寂静在逐渐的蔓延,永远的孤寂。

但是他现在却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了,因为他现在最为在乎的人,便是在他的面前,为他贡献着自己最美好的一切。

“长安……”他轻轻唤她,声音不自觉的便是带上了一丝沙哑。

念长安缓缓低下头,那睫毛又黑又长,便是在月光的照射下,在那雪色脸庞之上,显出那深邃的阴影来,真是好看。就见她轻轻将自己最后的衣衫,那件火红的肚兜缓缓的揭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极为美丽的景色。

虽是已经看过不止一次了,但是完颜烈却是依旧是为眼前的一切所深深的着迷着。

念长安紧紧的抱住了完颜烈,两人的嘴唇不断的磨合亲吻着,念长安的嘴里不断地发出那柔入骨髓的低吟,就像是大海之中传说里的海妖一般,每一声便是如此的魅惑人心。

而他,便是被她甘愿迷失自己灵魂的人类。

他愿意为她失去自己的灵魂,直至万劫不复。

那地牢之中,便是响起了那轻轻的哦吟之声,像是一直酥麻至骨子里面一般,全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

半晌之后,念长安紧紧的抱着完颜烈,然后便是听见她忽然便是低声说了一句:“你得了我,便是想要那么轻易的死去吗?”

完颜烈一愣,继而便是哑然失笑道:“长安……”

可是念长安却是飞快的穿好整理好两人的衣服,然后转过头不再看他,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我一定会嫁给你的,你不要想逃。”

说罢,竟是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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