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位风骚得过分的,还被长宁公主尊称为“明公子”,那个官家公子更是气不过,看向华宇坤,看华宇坤轻轻颔首,那个关键公子更加不客气了,“看到没,此乃我大良太子,见到太子,还不下跪行礼。”
华宇坤的一系列动作,欧阳镜明尽收眼底,无视那个嚣张的官家公子,看向华宇坤,“原来这位欠钱不还的公子还是良国太子啊,既然如此,本公子就更不用愁损失一万两金子了,直接到良帝面前,一要便是。”
“你当你是谁啊,还要到皇上面前告御状状吗?呵,只怕你还不进皇宫大门,就被御林军打出来了吧哈哈哈哈。”另一个官家公子不由得大小出笑,连带着一行人的随从都笑了出声,几个姑娘家,也是掩唇轻笑,都在笑欧阳镜明不知天高地厚。
欧阳镜明却不以为然,看着已经走过来祁臻和洛浅兮,只是但笑不语。
绝美明媚的笑靥,足矣晃花在场所有人的眼,华宇坤看了自己身后的侍卫,那是为立即会意,“见到太子殿下就应跪拜,如不跪拜,在下也只好例行国法了。”
“哈哈哈哈,你们良国的待客之道,还真有趣,本太子远来是客,难道想隐藏身份,看看你们大良的风土人情,也是错吗?还是说,你良国的待客之道历来如此,华太子,这件事情很严重,希望你能给本太子一个解释。”
一听到欧阳镜明这话,刚刚那个说要动手打欧阳镜明的侍卫顿时没了底气,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就被华宇坤跪了一脚,华宇坤看向欧阳镜明,“冒充任何一国的太子可都是死罪,念着你与本太子有过一面之缘的面子上,你说句实话,本太子不会那你如何。”
“小臻,你快过来给本太子解释一下,本太子哪里就不想一国太子了。”
听到欧阳镜明的叫声,祁臻这把从几个人后面慢吞吞的走上前来,见到华宇坤也不问好,也不行礼,直接道:“太子殿下不认识也是正常,此乃从未参加过我大良百花宴的天澜国太子欧阳太子,本王封吾皇圣旨,特来招待欧阳太子的。”
说着,祁臻冲欧阳镜明拱了拱手,“欧阳太子对不起,因为本王的一点私事,让我朝太子误会了你。”
“所谓不知这不怪,这也无妨。”欧阳镜明大度的说着,就好似全然看听说过方才华宇坤身边几个人是如何说自己的一样。
华宇坤听祁臻确定来面前之人的身份,天澜和璇玑一样,乃泱泱大国,繁荣富庶,长治久安,都是有上千年底蕴沉淀下来的强大帝国,而良国国土虽不比天澜和璇玑少多少,甚至还要多一点,可良国建国紧紧三百余年,长长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完全不是有上千年历史文化的悠久强国所能比拟的。
这也是,华宇坤为什么不惜毁掉自己和洛浅兮的婚约,也要迎娶云长宁的原因,娶了璇玑国的嫡长公主,身为庶子的他,就能稳坐太子之位,待自家父皇百年之后,他荣登大宝,有了璇玑国这个强有力的靠山,他也会稳坐大良江山一辈子,再加上云长宁天姿国色,才绝天下,雅盖王侯,尊比帝皇,这也是长宁公主为何已经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不是没人要,而是在璇玑皇帝看来,没人能配得上自家女儿,而这次云长宁拿着婚约前来和靠山王府履行婚约,华宇坤自然不肯放过这其中的机会。
华宇坤连忙双手抱拳,衣恭扫地,“本太子不知是欧阳太子驾临,手下人有失体统,还请欧阳太子责罚。”
“华太子不必如此,天澜与良国虽相距万里之遥,却难得兄弟情义,此等小事,本太子不会放在心上。”一收浑身风流之气,认真起来欧阳镜明到还真真有点太子的模样。
华宇坤自然不敢如此溜走,便开始提议,“欧阳太子大度,华某着实惭愧,如果欧阳太子能原谅本太子,今日无事本太子就在水月楼设下酒席,还请欧阳太子赏脸。”
“华太子如此盛情,本太子自然会去。”
于是乎,洛浅兮就听着几个男人说来说去的,直到不知不觉自己被祁臻拽上马车,洛浅兮的脑袋才将将清醒了过来,有些懵懂的仰着头,呆呆看着祁臻的脸。
祁臻忍不住在洛浅兮脸上轻啄一口,“浅浅,你能不能别这么可爱,总是让我……”
“让你怎么了?”祁臻忽然打了的声音,洛浅兮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祁臻只是微微笑着,直接转移话题,“浅浅你一会儿可得精神点,可有好戏看了。”
“看你小明哥哥和华宇坤争夺宁宁吗?”
听着洛浅兮如此直白的话,祁臻一大颗冷汗滑下,“算是吧,可你就不觉得,想必华宇坤,小明哥哥更有获胜的把握。”
祁臻被洛浅兮一听一句“小明哥哥”叫得有所感染,也跟着洛浅兮叫了起来,洛浅兮也没理会,反正欧阳镜明就是祁臻的亲哥哥,这眉什么好计较的,把头扭到窗外用手支着下巴,看风景的同时,不由得悠悠叹了口气,“哎,路漫漫其修远兮……”
“哎,”祁臻也跟洛浅兮叹了一口气,闷闷的把头搭在洛浅兮的肩膀上,“浅浅,你这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
“呀,都有自知之明了,进步很快啊。”
听着祁臻幽怨的声音,洛浅兮甜甜一笑,忍不住夸了祁臻一句,祁臻的声音更加郁闷了,“浅浅,你不是说过,你是喜欢我的,可你怎么……”
“美人,你想想啊,女人年轻的时候也就这么几年,这大把的时光如果都浪费在相夫教子身上,那还算什么人生。”
祁臻泼墨染成浓眉一凝,“浅浅,你不会亏待你的,如果你不想这么早要孩子的话,我可以等几年,再要孩子还不行吗?你现在不想嫁给我,是不是你说得都是假的,骗我呢。”
“我从来不拿感情开玩笑,祁臻,我是真的爱你。”
说话的同,洛浅兮微微一顿,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正如我当初给你一年时间,你也给我一年时间行不行,我就吃点亏,就从你说的那天算起吧。”
“祁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这个,可有一种说法是,婚姻是女人一生的枷锁,我需要面对的勇气。”
“也许在你看来,我算是一个老姑娘了吧,可我认为我还年轻,不知道这么成亲,祁臻,你能明白吗?”
祁臻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说过给你一年时间,就一年吧,我对我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谢谢你。”
说着,洛浅兮一手扣住祁臻的后脑勺,在祁臻绯色的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而后飞快离开。
意识到自己被轻薄了的祁臻,怎肯就这么让小丫头得逞,反手将洛浅兮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飞快拉下车帘,低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地时候,祁臻努力克制住自己没在深入下去,从车厢的夹层里,拿出玉露膏,在洛浅兮的唇上轻轻涂抹,有照镜子看看自己的,也上了些药膏,掀开车帘,看距离水月楼还有一段路程,便微微放下心来,放下车帘,猛地灌了好几倍凉水,方才微微压住体内的火气。
慵懒的枕在祁臻腿上,洛浅兮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啊?”
刚刚被压下的火气,一听洛浅兮这么直白的一闻,腾地一下子,再次火了起来,祁臻极力隐忍黑沉声音响起,“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话,爷可以成全你。”
洛浅兮连忙晃了晃脑袋,“这滋味甚好,你还是独自消受吧。”
随着洛浅兮的动作,祁臻一张本就白皙的脸红涨红,“我说你这丫头就不能老实会儿。”
“我很老实的……”
怕祁臻不相信,洛浅兮特意翻了个身,让祁臻看看她真诚的脸,可是当某不明凸起的一部分映入眼前的时候,洛浅兮的脸色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了,向转过身去,却也晚了,人,已经被祁臻抓起来。
而出乎洛浅兮意料的是,自己不但没有被紧紧抱住,反而被扔到了角落里,转头再去看祁臻的时候,就看到祁臻祁臻坐在桌案边,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的冰块,放在茶壶里,直接拿着茶壶往嘴里灌水。
“呵呵,”虽说美人敢什么都好看吧,可洛浅兮看着动作有点迟钝的祁臻,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祁臻,狠狠瞪了洛浅兮一眼,就要去暗阁里那杯水水囊里的水,洛浅兮知道祁臻是一向和温水活着热水的,怕祁臻喝多了凉水对肠胃不好,立马道:“别喝了,你的胃本来就不好,到时候拉肚子我可不管你。”
“哼。”
祁臻闷闷的哼了一声,拉开车帘去看车窗外的街景,不去看洛浅兮,却也没再喝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