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两人恭敬地拱手道。
夜凌看着他们,果然,聂仇身上发出来的气息已经改变了不少,而且内力也增大了不少,他满意地看着他们,微笑着。在他们看来就比他发怒还可怕,气氛尴尬着,他们感觉到压抑,好像是死神逼近一样,连门口的蓝雨都不禁瑟瑟发抖。
“够了,你玩够了没有,到时你的爱将吓出什么毛病就不要再叫我白大哥又豁尽药材来救他”青易一改恭敬的脸色,自个坐到那张太师椅,当是自己家里一样,“除了我,你哪个下属没有找白大哥医过?你非要把这个新下属送到他那”外面的蓝雨叹了一口气,也只有他不会怕主子。聂仇更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哈哈哈”他笑得更大声,“也只有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不对,还有一个,一想起她,他就不自觉地微笑,满满的幸福溢于表。
“哟,从来就没见你这样笑过,思春啊”青易示意聂仇也坐下。聂仇不自然地坐着,看着他们。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他不否认,但是这个说辞也太……
“王妃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恩……我想也是,能把你收服得服服帖帖的,而且还解了你的洁癖之症的,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了”
“你想不想去和你白大哥喝喝酒,聚一聚啊,恩?”他凌厉的眼神如利剑般直射而来。
“别这样看我,含情脉脉地,你这招对我没用,留下来对付其他人吧,白大哥那我自己会去,就不劳您大驾了,我的尊敬的主子”然后他拔腿就跑,再晚点的话,白大哥的酒就要倒在地上了,然后天人永隔……
“看着远去的青易,他转回头,说“聂仇”
“是,主子有什么吩咐”他立刻站起来。
“你去保护沫儿,让橙息回来”他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就说“是,属下遵命”
“聂仇啊,你要记住我上次说的话,去吧”
“是,属下告退”他转身离开
其实,把沫儿交给他是最安全的,虽然他们曾经,沫儿可能还不知道吧。
“我就说嘛”小沫站在围墙上,望着王府,刚才等着小荷一离开就跑到了这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上了墙,“我一个经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教育,四年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对付不了它区区一堵墙,等等,待会怎么下去”橙息早就在暗处守着,主子果然没有说错,王妃一定会爬墙出去,只是不知怎么下去。远处来了一个白色身影,橙息屏住呼吸,握紧剑柄,随时要抽出的样子。待看到来人是聂仇时,才松开“你怎么来了”
“主子说,以后我来照顾小……王妃,主子让你回去”
“是吗”他看了一眼小沫,像是不舍,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王妃”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我会的”我当然会,我照顾的不是王妃,是小沫,小沫,我回来了。
“怎么办,好高”
“什么人”巡逻的人看见了墙上显眼的她。
“啊?啊--”一声尖叫划破夜晚的静寂,小沫被吓得脚一滑,摔了下去,原以为会摔个手断脚断的,没想到一只手接住了自己,她靠在他的胸膛,好熟悉的气味,可是不是小黑的,也不是小白的,更不可能是哥哥的,谁这么好心救她?到地后,她连忙推开他,借着朦淡的月光,她看清了来人,一身白衣,比小白更有气质,白色发带半束墨发,特别是那双蓝色的眼睛,好像是明净的蓝天,又像是蓝色的湖泊,怎么又是蓝色的眼睛,小一和小白也是蓝色的。而且她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他。一想起蓝色的小一,她又想起那片妖冶的红色,这近一年来,她逼迫自己不去想,可是现在……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小……王妃,你怎么了,摔着哪里了吗”
“快”王府的侍卫包围了他们。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王府”
“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时你们王妃”他不满地说“我是王爷派来保护王妃的暗卫”他看着还在流泪的小沫,恨不得走过去帮她擦干眼泪,拥她入怀,安慰她。可是他不能。
“王妃赎罪,请允许属下护送王妃回院”
待侍卫都走后,小沫也恢复了平静“你叫什么”
“属下聂仇”
“聂仇?这个名字与你不是很配”
他只是轻笑,我还记得你给我起的名字。
“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故……人”已故之人……
他微微一惊“想比王妃的这位故人对王妃很重要,否则王妃怎么还会记得”
“我一直都记得,他们……都很重要……”她沉沉地睡下了。
“很重要吗?”他自言自语道,然后转身,关上门。
书房内,夜凌一直在思考,到底怎么办,得一必失一,若是放弃了,那么筹备了近十年的努力将白费,他是一个善始善终的人,难道说,他注定孤独一世,沫儿……他起身走向小沫的房间。
见夜凌来,聂仇知趣地离开了。
看见哭肿了眼睛的小沫,他心疼地扶着她的眼,沫儿,是否有一天你也会为了我哭成这样,他却不知道,真正的伤心欲绝不是眼泪,而是笑,绝望的笑。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她感觉什么痒痒的,用手去扇开,一睁大眼睛就看见眼前的夜凌“哇!你吓到我了!”过了一会,又说“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怎么又过来了”
“我想你了”他偷偷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像个小孩子得到糖一样。
“去去去,一边玩沙去,姐姐我要睡觉”她倒下去,继续睡。
夜凌汗颜,拉起她来,她闭着眼睛继续睡“沫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怎么办”
“扇你俩巴掌”她闭着眼睛说。
“如果你永远都出不去”
“我会上吊,魂魄飞出去”
“如果我娶别的女人”
“你敢?”她睁开眼睛,揪住他的衣领“到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我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就这样,睡觉”她又倒下去
沫儿,你该让我如何是好。他脱了外衣,睡到了她旁边,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