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素"(Pixel) 是由 Picture(图像) 和 Element(元素)这两个单词的字母所组成的,是用来计算数码影像的一种单位,如同摄影的相片一样,数码影像也具有连续性的浓淡阶调,若把影像放大数倍,就会发现这些连续色调其实是由许多色彩相近的小方点组成的,这些小方点就是构成影像的最小单位"像素"。这种最小的图形的单元能在屏幕上显示通常是单个的染色点。越高位的像素,其拥有的色板也就越丰富,越能表达颜色的真实感。
调查依文和死者关系时发现,他是玛莎朋友的养子,玛莎还曾带他回家两三次,做饭给他吃,帮助他。但这位曾来家中做客的人,会犯下如此惨无人道的罪行吗?警员询问依文的朋友,但他们并未提供任何重要讯息。
第二天,案情有了突破。嫌犯友人的妹妹看到了警方的名片,这个16岁的女孩想起依文大约一周前来到他们家,说自己杀了人,但是大家都没有当一回事,只把它当作笑话,于是她给安克治警局打了电话说明此事。并回忆说依文跟公寓里的男生借衣服穿,巡逻员问少女依文脱下的衣服在哪里,她说应该还在洗衣间。警员带走沾满血迹的衣服,对依文不利的证据越来越多,但不见他人,于是警方密切注意着和依文相关的人的行踪。终于时来运转,嫌犯的女友密报他现在在她家,她答应警察拖住依文,巡逻警依讯到达时,依文发现有警察来访企图从房子后方跳窗逃走,却被警察逮个正着。
通过对衣物检验,结果证明他衣服上的血迹就是玛莎的血,他的鞋和命案现场的鞋印吻合,最关键的证据是他留在玛莎身上的掌纹。证据确凿,依文再也不能抵赖了。可是依文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呢?玛莎几乎和他的母亲同岁,可是毫无悔意的依文却把错全都归咎于玛莎。
依文叙述了当天的情况。他和玛莎早就有不正当的关系,可是起初他只是因为玛莎能和他有性关系而维持着这种不正当关系,更重要的是玛莎能给他一些经济支持,他只要钱,不够花就跟玛莎要。起初玛莎还给他,但是后来随着他要钱的频率和金额不断加大的时候,玛莎就开始不再愿意给他钱了,他也不再愿意和玛莎联系,但是玛莎却对他穷追不舍,总是给他打电话,并威胁说如果不和她见面就要告发他,让他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他恨极了玛莎,在最后一次碰面前,他曾发誓再也不见玛莎了。没想到玛莎对他软硬兼施,先是说有多么多么爱他,又说只要他出来就给他些钱。于是依文动了心,就约着和玛莎在酒吧见面。他们一碰头玛莎就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去开房间,于是他们就离开了那里。可是在路上玛莎却对依文百般讽刺,说他是寄生虫,并说如果不和他女朋友断绝关系,她指不定会被嫉妒冲昏头脑,做出什么来。她还说自己已经快要退休了,而依文却还那么年轻,叫他考虑考虑自己的未来。依文说她就像是一条吸在身上的水蛭,不断吸吮你的血液,以填充自己衰老的身体,在他心里玛莎才是那个一直压榨自己的人。于是依文被恶毒的想法冲昏了头脑,他假说带她去个僻静的地方来点刺激的,可是一到了人烟罕至的地方,他就兽性大发,拼命追打玛莎,玛莎被吓坏了,她拼命奔跑,呼救。可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依文觉得要除之而后快,他抓住玛莎就猛力击打。在依文跟警方讲述这一段过程时,就连回忆也让他青筋直暴,很显然他在追打玛莎的过程中是极其残忍的。在追到她后他本能地强奸了她,按照他的说法那是一种报复,事后他怕玛莎惹出更多的事端,就索性把她掐死了。等她咽了气,他才冷静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杀了人,为什么这么做呢,他也想不起来了,当时只是脑子一片空白。旁边这个被扒得精光的女人曾和自己发生过多次性关系,而现在却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他不得不吸根烟镇定一下自己的心神。在意识到应该离开的时候,他也竟然累的站不起来,只好撑扶地面才能站起,而他根本没意识到他撑扶着的是玛莎的尸体。就在脑子一片空白,一片混乱的情况下,他行色匆匆的离开了犯罪现场。
而对于玛莎的家人来说,他的这些陈述是对已死的玛莎的亵渎,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杀人凶手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论依文的杀人动机为何,即使是野兽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依文的入狱让当地居民颇感心安,这样一个疯狂的少年显然是极其不安的社会因子。1996年,21岁的依文·里克提斯受审,定罪被判99年有期徒刑。
掌纹就是指手掌上的纹线。手掌纹线是由粗的"线"和细的"纹"组成, "线"是在母体中先天生成的,不易改变,它反映身体先天的状况,假如"线"改变了,体内脏器就一定发生了极大的变动。 "纹"多是后天的,因物理变化和化学变化的因素生成,容易改变。"纹"的变化周期一般在3个月以上,最快的也需要8天(急性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