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考古行动(下)
“据报纸上批露,那支六百多人的考古队用了五年多的时间对中国大江南北的十几个古代的帝王大墓进行了考古调查,这些古墓朝代纵贯石器时代晚期与青铜时代,时间跨度更是超过了三千多年,其中不乏龙楼宝殿,帝王仙宫,作者只透露出了云南滇王宫这个冰山一角,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其余的墓葬考古行动作者并没有透露出来,根据作者的描述,作者像是刻意地隐瞒了起来,里面像是隐藏了什么巨大的秘密,而那个秘密导致这个作者对那几次墓葬考古行动十分恐惧,好像一说出来,马上就会死掉。”
华子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言归正传,现在咱们再来说一说这个云南滇王宫,这片文章通篇都是在讲云南滇王宫,根据作者的描述,这云南滇王宫与其余的考古对象比起来显得并不是那么有名气,规模不算上是最大,中规中矩,充其量算是个王侯级别的墓葬,应该是那次考古行动里面最小的一个墓葬了,但是却被放在了第一个考古对象,这难道仅仅是个巧合吗?”
“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三十多年前那次考古行动和同时期的那场‘文化运动’之间好像有一层不可分开的关系呢?”我望着华子,说,“三十年多前的那场‘文化运动’闹得轰轰烈烈,举国上下一片混乱,人们都在‘破四旧’、‘搞革命’,而在这种特殊时期,政府居然能够抽出闲心去搞什么考古运动,如果那次考古运动发生在和平年代,那考古行动还说得过去,但是发生在那种时代背景下,可真就说不过去了,如果对那次考古行动能够解释合理的话,那可能就只有一个原因!”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稍缓解了一下情绪:“那就是那次考古运动远比性要比‘**********’重要!那场运动背后涉及的可能不仅仅是当时的政治因素,其中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场‘运动’与三十年前那场的考古行动两者之间肯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云南滇王宫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能够让政府如此下血本?”
“你说的这些,只是你个人单纯的猜测而已,那场运动与那次考古行动之间到底有着什么隐情,谁也说不清,毕竟我两个谁也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次的考古行动里面水很深。”
“你小子净会些说废话!这两件事之间的练习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搁谁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哎,华子!你说九爷和龙三爷会不会参与了三十年前的那次考古行动?”
“嗯···”华子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说道:“九爷还有我爷爷十有八九就是那次考古行动的参与者,纵然不是,他两人也与那次考古行动之间有莫大的关系,不过我有点想不通,对于云南滇王宫的那次考古行动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了,九爷和我爷爷两人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提起?难道那次考古行动还有什么遗留问题吗?假设当时还留有什么未处理完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要等到三十年后,两人才行动?”
“这件事太复杂了,里面所涉及的秘密不是你我两人能够理清楚的,与其在这里像只无头苍蝇,胡乱猜测,不如先回去,刚才为了躲避那些人,我都没怎么吃饭,咱们找个地方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坐下来好好整理一下其中的线索。”
“也只有这样了!不过你住的地方肯定是回不去了,那些人肯定在你店铺那里布下了眼线,咱们得另找个地方,要是被那些人抓住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保险起见,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躲一阵子,然后再作打算。”
“我也想到了,那群人来路不明,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是肯定不是好事,目前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住的地方我去找···”我话头一转,“对了,胡子怎么办?他刚才一个人去拖延那些人,会不会有事?”
“没事,那群人难不住他,他有办法脱身,现在咱们先去找地方,等找到地方,再通知他。”华子说这话时,脸上很是自信,那股自信像是与生俱来的。
“你怎么知道胡子没事?那群人一看就是专业的打手,胡子一个人要对付那么多人,怎么会没事?难不成胡子有什么特异功能?”我有些怀疑地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等找到地方,我再给你讨论,咱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那群人要是来个回马枪,咱们再想摆脱他们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华子,于是对华子说:“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走吧!带你去见见疤子叔!”
我和华子两人出了那间老房子,我们两个没有选择大路,而是挑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走,也很少人知道,平时基本上没人去走那条路,因此我大可放心,那些人不可能发现那条路的。
一路无话,我和华子花了两个多小时才从那条坑坑洼洼,四周倒满垃圾的小路走了出来,我们两人穿过了一片外来人打工的乡下人居住的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和华子两人来到了一片破旧的筒子楼前,我以前听疤子叔说过,这片筒子楼所在的地方原先是一个叫做大槐树的村庄,后来有个人在村子里建了一个炼钢厂,村里的人大部分进了炼钢厂,前些年钢厂效益很好,钢厂又招了好多外乡人,住宿却成了问题,钢厂老板缩减成本,节约土地,后来索性就建了这么一片筒子楼,解决当地人还有外地人的住宿问题。
后来赶上钢铁行业泛滥,钢铁大幅度降价,这个炼钢厂倒闭了,于是炼钢厂的大批工人下岗了,为了另谋生路了,大部分人都已搬出筒子楼,只剩下一小部分原来村子的原住民,不愿意离开。
这时已临近傍晚,月亮已经出来了,在月光映射之下,这片老旧的居民楼显得有几分阴森森的,我和华子走在坑坑洼洼,砖路上,阵阵凉风吹过,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片筒子楼年代太过久远,墙面都已经脱落,砖路的两边长满了杂草还有堆积的垃圾,筒子楼大的窗户大部分都是黑的,只有零零落落地几个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小区深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声,声音过后,又是一片寂静。
我和华子两人走得已是气喘吁吁,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乏力,这时,华子忍不住说道:“南娃子,他娘的还有多远,这都走了三个多小时了,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这地界吓人的很,我老是感觉在咱们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咱们,你可别坑了兄弟我啊!”
我斜了一眼华子,道:“这他妈这点出息啊!白天看你挺爷们儿的,怎么到了晚上却成了小娘们儿了,来来,让哥来摸摸你下面那物件还在吗?”
“你他娘的能不能别消遣我,这个地界真有点古怪,赶紧的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嘿嘿!”我笑了笑,道:“别着急,马上就到了,看见前面那棵大槐树了吗?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