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苗家?她怎么会来这里当一个小警察?”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牛大伟诧异道。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历练吧。”黄明干笑回道。
“苗家就不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吗?”牛大伟阴阴的笑道。
黄明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道:“这只有天知道。”
牛大伟嘴里的香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从黄明的表情来看,肯定不是在骗他。黄明也没有那个胆量蒙骗他。
如果苗英花真是帝都苗家的后辈,那么,牛大伟在她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就像是一只卑微的蝼蚁,只要苗英花愿意,随时都能够踩死他。
“这……哈哈,是我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苗警官,还望苗警官别见怪……”
牛大伟冲着苗英花露出了一张笑脸,生怕苗英花翻脸不认人。
苗英花冷哼了一声,板着一张刀削般的俏脸,将手中的手铐打开,递给了牛大伟,威喝道:“既然你主动认罪自首,那么就自己戴上手铐吧。”
闻言,牛大伟咧嘴一笑,慌忙从苗英花的手中将手铐接了过来,不敢稍有迟疑。
这诡异的一幕,让一旁的江华和刘心悠看得瞠目结舌。
“这暴力女警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把牛大伟治得服服帖帖的。”江华暗暗咋舌,惊掉了下巴。
“苗英花看来来头肯定不小。”江华微微一想,就觉得苗英花身份不简单。
刘心悠也是暗暗嘀咕着,幸好这女警官将牛大伟抓起来了,否则的话,这目无王法的牛大伟,指不定会对我们做什么呢。
就在江华和刘心悠心中翻江倒海的时刻,牛大伟的目光转向了两人。
“苗警官,我这还有一件要紧事,等忙完了,我一定带着所有犯事的手下到警局投案自首。”
牛大伟冲着苗英花憨厚一笑,说着便是快步向着江华走了过去。
身后浑身是伤的七八个流氓地痞,纷纷从怀中将砍刀抽了出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很显然,江华在他们的记忆中已经留下了非常可怕的印象。如果没有砍刀在手,这些刀口舔血的亡命徒,根本没有面对江华的勇气。
苗英花一怔,望着牛大伟等人将江华给围了起来,不由惊叫出声:“你们要干什么?莫非要当着警察的面蓄意杀人?快给我住手,简直没有王法了。”
苗英花冲上前,拦在江华面前。
黄明却是把苗英花拉过来,相劝道:“苗警官不用紧张,牛大伟只会动口,不会动手。”
“苗警官你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
牛大伟冲着苗英花呲牙一笑道。
随后,牛大伟转头看向了江华,语气冰冷得就好像是坚冰一样,阴沉沉的道:“小子,你是不是懂得一种家传气功?”
江华淡淡一笑,微微点头道:“没错,怎么了,伟哥难道想找我治病?”
江华故意把伟哥两个字拖得长一些,暗讽着牛大伟。
眼下情况非常的糟糕。江华和刘心悠手无寸铁,想要与牛大伟手下的十几个亡命徒进行搏斗,根本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就算是江华大发神威,将所有人全都给打翻了,江华也不敢保证身边的刘心悠不会受到伤害。
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一仗,江华完全没有把握。
只能暗中祈祷牛大伟这个恶棍不敢在警察面前动手。
“那你……是不是用家传气功在我命根子上面动了手脚?”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望着一脸风淡云轻的江华,牛大伟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凶气弥漫。
闻言,江华心弦不由得一松,脸上露出了一抹爽朗笑容,道:“伟哥,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这气功只能救人,可不能害人。更何况,咱们也少啥仇怨,我有必要害你吗?再说了,我们两个才见过几次面?我想害你,好像也没那个机会吧?”
起先,江华还担心牛大伟会乱来,但眼下看来,完全没有顾虑的必要。暗算人这种事情,当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了。
牛大伟既然已经察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异常,那就证明病变能量发作了,江华算是抓住了牛大伟的把柄。这样一来,帮刘心悠解决掉与牛家的仇恨,就有很大希望了。
“绝对就是你,不是你,我想不出还有谁了。”
牛大伟咬牙切齿,瞪着江华肯定的说道。
“说我暗自你,那麻烦你拿出证据来,否则让心我告你诽谤。”
江华淡然的做出回应,是他下毒手又怎么样,查无可查,牛大伟只能认栽。
“哎呀呀,伟哥满脸紫色,气息凌乱,病得可不轻哦。”
江华看了几眼牛大伟后,突然假装惊讶,感叹着道。
“江华,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知道是你对我下的毒手。我警告你,不把我的病治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牛大伟瞪着一又血红眼,各江华发出威胁。
“牛大伟,我也警告你,再敢冤枉我,不管你愿意付给我多少医药费,我都不会病治你。”江华可不是省油的灯,针锋相对的回了一个警告。
“臭小子,我劝你快将我治好,否则的话,别怪我手下无情。”牛大伟冷喝了一声。
顿时,将江华围起来的十几个打手,纷纷跨前一步,向江华施压。
谁想,江华竟是一脸得淡定。
“都给我冷静一点,别乱来。”
苗英花很及时的出声了,她本来不想让牛大伟跟江华对话的。但黄明一直拉着她,她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也不适合动手,无奈之下,只好放任自流,等支援赶来了。只要不打起来,她都不打算制止了。
“牛大伟,你可要想好了。今天你要是敢对我动手。那么从今往后,你都别想人道了。毫无疑问,你将成为本世纪最后一个太监。”江华嘴角微微上翘,吓唬着牛大伟道。
话音一落,牛大伟就是气息一窒,望着江华一脸淡定的模样,不禁泄气般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内心挣扎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