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李艳梅所说,刑彩出生时就很瘦小,只有三斤重。她的病一出生就犯上了,几乎是吃什么拉什么,胃肠很难消化和吸收营养物质。为了让她生存下去,几乎每天都给她输全营养液。
刑彩能活到现在,可以说全靠营养液支撑着。
天生就是个病秧子,那怕身在权贵之家,也让刑彩极为自卑,她除了来医院之外,几乎都呆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因为不管她走到那里,奇丑的容貌,都会让她成为笑料。被笑话几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
江华催动医鼎中的真气,慢慢导入刑彩体内,对她身体进行诊查起来。
真气在刑彩体内游走一遍,很快神医塔就给出病因来了。
刑彩这种天生疾病,非常罕见,现代医学恐怕都没有记载过。好在神医塔里的医圣宝鉴有记载,给出江华答案来。
这种名叫“鬼胃”的怪病,最大特点就是,营养物质无法吸引,反而是那种至毒之物,却是很容易吸引,神奇的是,就算刑彩吃下毒药,也杀不死她。因为她的胃,会帮她化解掉任何毒素。
简单点来说,刑彩已经是万毒不侵的武林高手了。
“如果我没有诊断错,刑彩应该吃下任何毒药都没有问题。”
江华样子装得像个老中医一样,摇头晃脑的显摆起来。
“哎呦,江医生你太神了。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女儿还真是不怕毒药。她以前趁我们不注意时,吃毒药自杀过好几次,当时也就肚子痛一阵子,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女儿会自杀,这全是她自杀不成,自个儿来告诉我。”
李艳梅说到伤心处,情不自禁的流出眼泪来。
刘心悠和陈颖连忙在一边安慰她。
江华从医圣宝鉴里调出治疗药方来,仔细一分析,就有些犯难了,药方中的药材,全是名贵药材,当然了,刑家家大业大,药材钱应该出得起。只是其中有一样药材,几乎很难寻得,在如今年代,差不多绝迹了。
这种药材叫做金灵草,世界罕见之物。药店里根本就别想买到这种药材。
而且在这个药方中,金灵草更是做为主药,没它这药就没有效果,所以,想治好刑彩的病,金灵草必不可少。
这药方子极果极佳,只要江华辅以真气治疗,一副药就足够把鬼胃给治好了。
没有药方子,江华就算真气再强,也别想治好这种怪病。
“江医生,怎么样了?”
看到江华脸露难色,李艳梅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焦急起来。
江华暗自一琢磨,还是觉得把事实说出来,让刑家也去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金灵草给找出来。
“李夫人,你女儿这病确实有治疗方法。只是……”
江华吧唧一下嘴,长叹一声。
“只是什么?江华你快说啊。”
陈颖坐在一旁看着都着急,插嘴问道。
“只是药方子里面,有一种药材极难得到,我手里也没有,为难之处就在这里。”
江华无奈的摇摇头,苦叹一声说出实情来。
“能治就太好了,江医生你把那种药材告诉我,不管多贵,我一定想办法买来。”
李夫人一脸兴奋,还以为女儿有救了。她手一伸,就想要江华交出药方子来。
“呃……李夫人,这药材真不好买到,你可不要轻易上当受骗了。如果你真找到这种药材了,最好叫上我去鉴定,免得花了冤枉钱,却没买到真药材。”
江华总觉得把找药材这种事交给患者家属这种门外汉,真有点不负责任。可是他也没办法,他一没门路,二没钱财,想买到金灵草就更难了。
“江华,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那种药材叫什么名字呢。”
刘心悠白了江华一眼,没好气的道。
“江医生你放心,我找到药材时,一定会先请找做鉴定。”
李夫人倒是很自信,她可是觉得只要有钱,天下还没有买不到的东西呢。
“这种药材叫做金灵草,金色外表,气味幽香。那怕干枯了,依然有灵气,只要用力一捏,金灵草就会变得坚强如金,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其实很好鉴定,在初期寻找金灵草时,李夫人你就以这种特征来鉴定,符合上面的特点以后,再找我来进行更详细的鉴定。只要能把金灵草找到,我就保证能把刑彩的病给治好。”
江华一本正经,拍着胸膛保证道。
李夫人听了大喜,她让江华等着,她一定会把金灵草给买来了。
江华也不好再打击李夫人,只得微笑点头应对。
接下来,江华为了帮刑彩缓解一下病情,就用真气帮她活血通脉,希望能起到一点效果。
……
医院门外,一辆保时捷徐徐驶入江城医院停车场,一个约莫一米七,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从车内走出来。
这人就是楚氏药业总裁,楚鸿。
跟着楚鸿走出来的人,还有楚怜怜,很显然了,楚鸿这是带着楚怜怜来谈和解事宜了。
只是这回却是没见到楚飞了。想想也对,楚鸿明摆着来和解道歉,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加入进来。
望着被赵钱揍得鼻青脸肿的楚怜怜,楚鸿一点也不同情,只是一个劲的谩骂指责。
骂了一阵子,楚鸿一脸铁青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来,递给了楚怜怜,冷声道:“怜怜,一会儿我和你进入病房探望江华,跟他谈和解,他如果同意,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块钱,你主动交给他。你要记住,只要江华能够原谅你,我们在公众舆论面前就还有转机,否则的话,楚家名声就得败在你手里了。”
话音刚落,楚怜怜就是悚然一惊,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平日里在江城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楚鸿道:“爸爸,连你也摆不平这件事情吗?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医生罢了,就算是撞死了,赔个几十万也就罢了,你找些关系,将这件事情压下来不就行了吗?那还用得着低声下气去求他。再说了,像他这种人,怎么值得了五十万?况且,他又没死。”
楚怜怜握着手中的金卡,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