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山一座别墅内。
大正集团老总牛亮坐在家中唉声叹气,自己的儿子不得被打成重伤,而且命根子还得了脏病,这个儿子牛大伟真是让他头痛啊。
就这半天工夫,他就把全市名医都请不了,医生们也给牛大伟检查了个遍,都查不出到底犯了什么病来,就连那些几十年的老中医也是束手无策。
这事儿牛亮的保镖队长也急在心里,献计请一位有名玄学大师帮着瞧瞧,那位大师那可是有些道行的人物,没准知道几个偏方什么的就治好了。
征得了牛亮的同意,他很快就拨通一个打话,花重金请了一位大师过来。说好了九点人就会到,可是到现在都没见着人呢。
牛亮看了看腕中金表,已经快十点了,怎么还不来,这个保镖队长办事一向挺牢靠的,本来说九点来,怎么现在还没到呢。
听着楼上儿子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女人呻吟声,牛亮头疼无比,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又在看什么岛国爱情动作片了,尝试着唤醒命根子呢。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只要他看中的女人,怎么都要得到手。本来这也没什么,他自己不也是有几个情人吗,最小的那个才二十六岁。但儿子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得了这病呢?
牛大伟并没有告诉牛亮实情,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事实告诉家族。
牛大伟也是有些担心,万一族长不同意拿合约换他健康,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为了下半辈子性福着想,他有个想法,那就是把合约偷出来,拿去跑江华交易。
正因如此,他一直没把神情告诉给牛亮。
牛亮心里正焦急着,门铃响了,看了老婆一眼,示意老婆去开门。他老婆年轻时也是一朵花,只是现在岁数大了,怎么也有点年老色衰,她也知道自己老公喜欢拈花惹草的毛病,而且在外面还养着三奶、四奶,但她也不怎么在意,再说管也管不了。
“大师你好,请赶紧进来吧。”
“嗯,牛老板在家吧?”门外传来一道中气很足的声音。
牛亮对着门外喊道:“我在,大师快进来。”
保镖队长一听大师来了,连忙跑过去,带着一个穿着道衣,下巴上留着一缕山羊胡,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
来到牛亮面前,连忙介绍道:“牛总,这位是王幸子王大师。”
随后他又转过身去,对那王大师说道:“王大师,这就是我和您说的牛总了。”
牛亮架子摆得很大,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对两人说道:“好好好,来了就好,先坐下喝点水。”
保镖队长哪里敢和牛亮平起平坐,说道:“牛总,要不先让王大师帮大伟看看吧?”
“也好。”
牛亮说着示意老婆叫儿子下来。
妇人打了下楼上的电话,急声道:“儿子,快下来。有医生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牛大伟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满脸沮丧,看来这次的打击对他不小。想想也是,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享受男人的乐趣,这得的多大的遗憾。
王幸子王大师打量着牛大伟的面相,只见他印堂发暗,鼻尖下陷,双眼无神,一看就是知道是被外邪入侵,至男根不谐。
王大师当然不敢让牛亮回避,对保镖队长说道:“可不可以找个僻静的房间,小伙子的病情我已经知道了,需要检查一下,并且问些私人问题。”
牛大伟明白王大师的意思,便走向了一旁的一个房间,见王幸子进来,他把门锁死,把窗帘关上,就要脱裤子。
王幸子急忙阻止道:“不急,不急,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牛大伟坐在床上,说道:“你问吧。”
“最近一次行敦伦之礼是什么时候?”
王大师就是王大师,说话文绉绉的,不过牛大伟也知道敦伦之礼是古时候的称呼,就是性生活的意思。
“十几天之前了,后面就一直不中用了。”牛大伟带着哭腔说道。
王幸子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在这之后,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阴祟的东西?或者是,你有没有被人给暗算过,吃过一些干净的东西?”
牛大伟犹豫了一下,通过思考,他还是打算先瞒着,等今晚上去偷合约不成功后,再把实情说出来,于是,他摇头说道:“记不清了。”
王幸子捋着下巴上的一缕山羊胡思索了一会,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遇到别人在你身上动手脚过?比如说,跟别人握手时,突然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牛大伟心头大震,顿时就想起来,在医院捉奸的时候,江华跟他握手时,他就感觉被针扎了一下,原来,就是那个时候,江华给他下毒了。
牛大伟看着王大师,暗惊这老道有些本事。
牛大伟差点就想说出实情来,看这个老道能不能救他。
但转念一想,老道能不能救他,跟他说不说实情,好像没多大关系。
于是,牛大伟微微一想,就换个方式道:“我仿佛记得,在一次谈生意的时候,我跟一个人握手,确实感觉像被针扎了一下。”
王幸子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来,我给你号号脉。”
王幸子说着坐到了牛大伟身旁,伸出中食二指压在了牛大伟手腕上闭目号起脉来。
王幸子只觉得脉象浮虚,又睁开眼睛打量了几眼牛大伟的面相。
过了一会,王幸子收回手来,叹道:“遇上高人了。”
“王大师,怎么回事,您给我说说。”牛大伟急忙问道。
“你被人下了阴寒之物,入体后沉滞于肾水之间,导致你现在阳气大衰,挺举无力。拖久了,更是有性命之忧。”王幸子缓缓说道。
王幸子又说道:“不过还有救,所幸阴寒之气入体时日不长,只要对症下药,就能让你恢复健康。”
“大师救我。”牛大伟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和王幸子来到了客厅里。
“实在对不起,我道行有限,没办法帮你把阴寒之气给逼出来。”
王幸子摇着头,叹息一声道。
“王大师,到底怎么回事,能给我从头说清楚吗?”
牛亮走上前来,紧张的问道。
王幸子点点头,慢条斯理的把诊断结果,详细的说一遍给牛亮夫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