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萱儿。”看叶萱儿晕厥过去,陶然彻底凌乱在寒风中。
她如此这般,他不能带着她走。
他陶然不会医术,不能拿着她的生命开玩笑。
但是,他答应她,在她病愈之后,他带着她走。
由于他的两声惊呼,院中的白青岩很快就冲了出来。
在看着叶萱儿那凄惨的模样后,他冰冷的眸子一瞬变得通红。
猛地一把揪住陶然的衣领,他怒吼:“这是怎么一回事?萱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萱儿会变成这般模样。
“你觉得现在这个问题重要吗?快点救她。”陶然拼命的压制住心头的怒火,低吼出声。
萱儿嫁给了他白青岩,他竟然还好意思问他陶然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竟然还好意思问他陶然萱儿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他是萱儿的夫君,萱儿的一切事情不是应该他了解的最清楚么。
如今萱儿成了这般他才不知所措,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根本不配拥有萱儿。
白青岩被陶然的吼声惊醒,他脸色一沉,赶忙将叶萱儿横抱起跑进白家。
陶然跟随着他的脚步进去,刚刚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细纱长裙的妙龄少女。
莹白的肌肤如玉,她的眉目似画,每一笔都极为精致。
纤细的手上捧了一束色彩缤纷的药花,她那纯真无邪的的笑容,定格在看见陶然的瞬间。
她没有在意抱着叶萱儿急急忙忙跑进门的白青岩,而是,黑亮的眼睛紧盯着陶然打量。
这个男人,是他……
“你是谁?”陶然非但没有避开她的光芒,反而还大步走了过去,径直站在她的身前。
萱儿在白家门前伤成那般,白青岩却是在这院子里和这个女人幽会吗?
“我……”见陶然与她说话,那女子面色一喜,不过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矜持的咳嗽了两声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闫淑清,是隔壁村子里的,你是谁呢?”
她在问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
陶然没有回答,而是冷着脸继续问:“你与白青岩是什么关系?”
他有直觉,这个女人和白青岩并不是普通的关系。
难道,就是因为她,萱儿才会那么无助的希望他带她走吗?
闫淑清听言犹豫了一下,目光转向手中的花,想了片刻,干脆冲陶然扬了扬道:“我与白大哥是青梅竹马。”
陶然心一下子冰凉,他看了看她手中握着的药花,眼底怒色尤为明显。
白青岩可着实是重情重义啊,竟然这么大方的在自家的院中采花送给青梅竹马。
狠狠的一甩衣袖,陶然绕过闫淑清大步走到白青岩给叶萱儿治伤的房门前,冰冷的瞪着里面正在为萱儿治伤的白青岩。
青梅竹马,好一个青梅竹马,有了青梅竹马,萱儿在他的眼中,就什么都算不上了么。
既然他不懂得珍惜,那么萱儿的下半生,就应该交给他陶然来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