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罹殇站在琉斐歌的身边,看着琉斐歌流口水的样子就觉得来气,真的是很想问一句娘子你能不能收敛点,就这么一点好吃的就把你收买了?那次在天琅楼吃的那么津津有味也没见你有这么高兴的表情啊。
“真的是麻烦你了,我还正想着去买点好吃的呢,没想到你就已经买回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深知你心?”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洛景言对着白罹殇挑了挑眉头,这纯属是挑衅啊!白罹殇握紧的双拳上青筋都是那么的清晰,这洛景言真的是欠扁了。
不过,琉斐歌最喜欢吃甜食了,这洛景言买的也全部都是甜食,这不就是正和琉斐歌的心意嘛?
宫泽阎抢过了琉斐歌手上大部分的零食,瞪了洛景言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对她这么好,对她太好她会上脸的,而且,吃这么多会对身体不好的。琉斐歌她根本一点节制都没有,你是想害死琉斐歌?而且琉斐歌后天就要去战场了。”
如果不是宫泽阎提醒,估计琉斐歌又把这个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琉斐歌就是这个样子,有的时候那个记性真的是比老年痴呆还要严重,每次枷璃月交代的事情必须提醒好几次才行。
“哎,你不说我竟然都忘了。”
众人真的是无语了,早晨还记得,出去了一趟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琉斐歌尴尬的笑了笑,这又不怪她,毕竟上战场这种事情她琉斐歌又不会放在心上,而且一定会赢得胜利回来的,所以并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娘子,你都准备好了吗?”
“就差老铁匠把我的兵器造好了就可以了。”
琉斐歌很是期待老铁匠能不能够把自己想要的这个东西给造出来,其实说实话,枪这个东西,就算是老铁匠能把外形造出来,但是能不能用还是一个问题,如果太重了的话,还不如用刀剑来的合适。
“嗯,将军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严肃,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不是我的事情,是别的事情,你们也帮不了我的。”
琉斐歌一想起来粟沐琳,就觉得内心十分的纠结,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这下好了,只有她们三个人在一起,按照粟沐琳那多愁善感的性格,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能不能够支撑的下去。
“唉。”
琉斐歌叹了口气,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够再见到粟沐琳了。
当然还能见到了,不过,这就是后面的事情了。
“话说,宫泽阎楚星辰你们两个人难道就没有国事要处理的吗?两个人都这么闲的住在娘子这里。”
琉斐歌突然想起来宫泽阎和楚星辰都是皇宫的一员,而且都是身处重要的职位,这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晃了这么久了,难道枷璃月一点都不着急的吗?
然而枷璃月可是一点都不着急,而且啊,还特别的支持他们,住的越久越好,毕竟日久生情吗,对吧。
“好不容易可以出来不用处理公务,当然的待的时间久一点了。”
宫泽阎哼了一声,在琉斐歌这里不仅住的很安心,而且每天都可以看好戏,这么好玩的日子,宫泽阎怎么可能放弃掉,当然楚星辰也是这个想法,只是他不说话而已。
“娘子,你不让他们两个人回宫处理公务的吗?”
白罹殇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琉斐歌,琉斐歌扶着额头,她也没办法啊,总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吧,而且如果真的赶回去,枷璃月和甫荩斓还不得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烦都要烦死了。
“这个,还是要先要和枷璃月那家伙说一声比较好。”
琉斐歌摸了摸下巴,果然皇宫里的事情还是先要和枷璃月商量一下比较好吧,要不然惹了枷璃月生气的话自己以后肯定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娘子。”
“乖,别闹,按照身份来看,我还是不要真的惹了枷璃月那家伙生气,要是真的生起气来,我可是拦都拦不住。”
白罹殇虽然很不甘心,可是一想到枷璃月都已经那么和他们说了,也就代表着如果宫泽阎和楚星辰他们两个人不想离开将军府的话,就可以和白罹殇一样一直住着。
“看起来没有办法了,那就让他们住好了,反正只要不影响到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好像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们了。”
没错,琉斐歌这下记得很清楚了,她要上战场的事情。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沉默了,并没有人接琉斐歌的话,琉斐歌嘟了嘟嘴,表示很不满意,可谁让她是将军呢,如果不做出点名堂来,也愧对于将军之位。
“将军,你不要说这种话,总感觉就好像是一去不复返了一样的感觉。”
“唉,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也太小看我了。”
“将军,这不是小看不小看的问题,战争不是儿戏,如果一不小心就可能是死在战场上的。”
东玉说完抿了抿嘴,后面明显还有话可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琉斐歌知道东玉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什么生啊死啊啥的,其实说实话,琉斐歌对于自己的生命看的没有那么重,也不是说非得要生不可,但是也不能够死,毕竟嘛,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我当然知道了,你们要相信我,我既然答应枷璃月那家伙了,我就一定会做到而且还能够很快的就回来。”
琉斐歌摆了摆手,也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可是坐在旁边的宫泽阎可不是这个想法了。
“琉斐歌,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你看看现在的你,做事心不在焉,而且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样子,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一件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的吗?”
“嗯,轻重缓急之分?在我这里没有,毕竟嘛,有些事情就算着急能怎么办?还不是需要等或者是用其他的办法来解决,所以啊,做什么事情不要慌,慢慢来。”
宫泽阎真的是受不了琉斐歌的这一套歪门邪理的,人说一句琉斐歌能说十句,还句句在理的那种,这就很生气了。
“而且,我做事一般情况下很稳当的,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做。”
“那也就是说,对于这次的战事你已经了解的很透彻了?”
洛景言戳了戳琉斐歌的脸,琉斐歌在脑子想了想,貌似好像并没有掌握的很透彻。
“没有,而且可以说是根本不了解战况。”
琉斐歌说的真的是大言不惭的,好意思吗?作为一个将军,对于战事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成何体统?
“斐斐,你这……”
洛景言没想到琉斐歌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有了解?
“如果你真的没有了解,怎么可能这么有自信?”
楚星辰看着眼睛里一点都不慌的琉斐歌,知道琉斐歌一定是做好了准备才能够这么说的,一般能这么冷静的,只有万事俱备的这种才能够这样。
“哎呀,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