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和你并排,我第一个不同意!”
从远处赶来的白罹殇直接就拒绝了琉斐歌的这个说法,琉斐歌有一些懵逼的看着白罹殇。这人和人并排走路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白罹殇你在说什么?”
琉斐歌心里有一些烦躁,白罹殇看着眉头皱起来的琉斐歌,就知道琉斐歌有一些生气了。不过,他白罹殇也没有错!
“难道你不知道有地位之分的吗?他又没有过门,根本不能和你并排走在一起!”
“白罹殇你在这里抽什么风?人和人并排走难道有错了?楚星辰和宫泽阎和我并排走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一个是国师,一个是丞相,地位和你同等,这我不说,可是他不一样,他什么也不是。”
“白罹殇,你够了!说话能不能经过一下大脑!”
张忧辰看着吵起来的两个人,他也不知道应该站在哪一边。如果站在琉斐歌这边,本身这个王朝的制度就摆在那里,不容许任何人破戒。可是如果站在白罹殇那边的话,自己又是多么的不甘心。
“你们在吵什么?!”
枷璃月听到了动静,连忙赶出来,就看到了在不远处吵架的琉斐歌和白罹殇。快速的走上前去,拉住了琉斐歌。
楚星辰和宫泽阎也跟了上来,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就突然吵起来。按照平常的白罹殇,再怎么也不会和琉斐歌吵架啊。
“你们为什么吵架,说。”
枷璃月就像是一位严肃的老师,而白罹殇和琉斐歌就是犯了错的学生,两个人哼的一声撇过头去,谁也不理谁,把枷璃月一个人僵硬的放在那里,谁也不回答枷璃月的话。
“都这么任性?连吵架的原因都找不出来?”
“如果想知道原因,你不如问问白罹殇自己!”
“问我?是你做错了事为什么要问我?”
“做错事?这就是做错事?你脑子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合适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在这里跟我讲这些!”
琉斐歌话说完了,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了。这是什么年代,古代,还是女尊的年代。本身在古代就有着地位之分的,按照这个年代人的思想,这也不能怪白罹殇。而自己又是从未来过来的,思想再怎么超前,在这里未来的思想是根本行不通的话,指不定还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局面,比如说现在就让琉斐歌陷入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局面。
“斐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两个人也不能没有理由的就吵架吧。”
琉斐歌蹲了下来,右手扶着额头上开始自我检讨了起来。
自己确实是有一些鲁莽了,在这个年代自己的想法是行不通的。刚才白罹殇说的话没有错,自己也没有错,只不过是因为年代观念的不同。但是,自己在哪里就必须入乡随俗,不能够任意妄为。嗯,这是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是该给白罹殇道歉了。
琉斐歌反省完了,站了起来,看着还是撇着头的白罹殇,伸出手想要去抓白罹殇衣服袖子的时候,白罹殇一下转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琉斐歌。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哎?”
这白罹殇余光看到琉斐歌向他伸出了手,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很多,想想自己刚才也是太凶了,就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琉斐歌。
“不不不,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感受,是我知道的太少了,刚才那么说你,真的很抱歉。”
白罹殇恋恋不舍的抱着琉斐歌,琉斐歌也没有挣扎,只是感觉白罹殇的这个拥抱很温暖,就好像一束阳光照进了琉斐歌黑暗的心脏。
“所以说,你们两个到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撒狗粮的琉斐歌和白罹殇让众人真的是措手不及,琉斐歌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白罹殇,只是琉斐歌傲娇不愿意承认罢了。
“呐,娘子,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一起睡……”
琉斐歌一拳捣在了白罹殇的脸上,真的是不能够给白罹殇好脸色看,给了太多的好脸白罹殇就会上脸。但是看着白罹殇那如此妖媚的脸庞,真的是让琉斐歌恨不起来,白罹殇如果是在现代的话,一定是超级当红的偶像明星了吧。
“娘子,你要不要下手这么狠,把我这张脸打毁了我还怎么赚钱养家啊?”
“养家不需要你操心,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
“娘子真好。”
“白罹殇你能不能滚远一点,我受不了你这么恶心的态度。”
“光这么说也没有,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哈?”
琉斐歌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帅哥催婚的,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是什么情况,现在结婚好像有些不太合适吧。
“嗯?”
白罹殇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了琉斐歌的下巴,琉斐歌的眼睛四处乱看,不敢正视白罹殇的眼睛。白罹殇嘴角微微一扯,娘子还真的是调皮呢。
“这个,白罹殇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大街上你一个男儿身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合适?”
不太合适?
在白罹殇这里根本不存在,谁让白罹殇的身份是天琅楼的花魁呢,调戏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嘛,况且他白罹殇卖艺不卖身,为了琉斐歌也可以卖身的。
“妾身卖艺不卖身,但是为了娘子你,我卖身给你也是可以的。”
白罹殇这充满磁性的声音贯穿了琉斐歌的身体,琉斐歌不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也有些太恶心了,怎么在现代的时候自己就没有碰到这么痴情的人呢。不过也是,在现代那险恶的社会里,除了欺骗就是伤害,哪里来的痴情一说呢?
“我知道你卖艺不卖身,不过啊,你还是好好保证你自己的清白吧。”
白罹殇心里直犯嘀咕。
白罹殇的身份可不仅仅是天琅楼的花魁,有人想要夺走他的清白除非有人还能够比他还要强,要不然就只能死。
琉斐歌看着抿着嘴唇的白罹殇,以为吓到了白罹殇,不仅伸出手拍了拍白罹殇的肩膀。
“孩子,你看你还是太单纯了,这就把你吓到了呢。”
“呵?是咯,把我吓到了。”
白罹殇漫不经心的玩弄着琉斐歌的头发,琉斐歌黑着脸,每次琉斐歌和白罹殇说话的时候他都是这个态度,真的是想把白罹殇狠狠抽一顿。
“你们能不能别撒狗粮了,赶紧走行不行?”
甫荩斓受不了了,催促着琉斐歌。琉斐歌一把推开白罹殇,不仅干咳了一声。
“咳,走吧。”
“撒狗粮?我没有狗粮啊,怎么撒?”
白罹殇不知道撒狗粮是什么意思,问了出来,枷璃月看着一脸茫然的白罹殇,不仅笑了起来。
“斐斐,我觉得吧,干脆你把他们几个全收你府里去算了,那样每天将军府肯定很热闹。”
琉斐歌一想到每天都要面对着吵吵闹闹的一大家子人就头皮发麻,突然觉得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
“别,我怕把我将军府给掀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