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因为这句话停住了脚步,愣了一下,也没有回答枷璃月,只是闷头走出了房子。枷璃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琉斐歌要当鸵鸟当到什么时候。
如果一个人死了心想要当埋了头的鸵鸟,那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拔出他的脑袋。
“女皇,臣有问……”
“在这里没有什么君臣之分,就算叫我名字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枷璃月趴在桌子上,一手晃着茶杯,一手拿着茶壶,语气和刚才讲故事的时候明显弱了很多,很明显有一些有气无力的。楚星辰怎么也没有想过枷璃月竟然会这么说,之前的女皇可是很有威严的人,怎么感觉变化这么大,和琉斐歌一样。
“哎?楚星辰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枷璃月看见楚星辰叫了自己却半天没说话,不仅撇过头看着楚星辰。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之后的那个战争的事情……”
“啊,那个啊,你别担心,斐斐对于这个可是很有研究的,想要打败斐斐那可是需要很大经验和经历的,如果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强硬的身体素质,那估计就只有被琉斐歌吊打的份了。更何况,在这个年代,可没有人能够打败斐斐的。”
吊打?这个年代?
楚星辰听枷璃月说的这些新鲜的词语,什么叫这个年代,是自己天天研究星阵太久对百姓世间不闻不问了,还是自己没有真正了解过风俗习性?怎么女皇说的话自己都有一些听不懂了。
枷璃月对琉斐歌很是自信,那可以说是自信心爆棚。楚星辰面无表情,琉斐歌厉不厉害或者是有没有人能够打败这个事情,和他楚星辰有什么关系,就算琉斐歌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自己也不会对琉斐歌有任何其他的感情存在的。
“女皇,先不说琉斐歌有多么的厉害或者是武功多么的高强。但是,在战场之上,可不是一个人厉害就能够打胜仗的,那要讲究的是兵法和排兵布阵。”
宫泽阎这么一提醒,枷璃月才想到这个问题,这又不是在现代,在这个冷兵器的年代,一个人在战场上能干什么呢?什么都干不了,一个人就只是牺牲品罢了。古代靠的就是将军的全面兼顾,军师的计谋,和将士们各方面的程度,如果战场能够让一个人解决的话,那这个冷兵器时代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战争了。
不过枷璃月还想到了一些问题,就是自己不会武功这个问题。堂堂女皇竟然连武功都不会,别说是武功了,就连扎个马步都要死要活的,更不要说是练武功了。虽说这个年代,作为帝王不一定会武功,可是如果真的有人偷袭自己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死的很冤?所以,还是抽时间让琉斐歌进宫教教自己武功,就算是最基础的也行,最好再给自己一些防身武器,没有小李飞刀和暴雨梨花枪,水果刀也行的。
“枷璃月,看你的表情,貌似你想到了什么?”
枷璃月也不在乎白罹殇直接喊她的名字,名字本来就是用来喊的,如果不喊名字那名字是用来干啥的,用来玩的吗?
“是想到了什么,不过需要斐斐的帮助。”
“为什么是娘子,别人不行吗?”
“嗯,非斐斐不可。”
枷璃月回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事情,她们以前经常被人欺负,一直都是琉斐歌站在她们面前保护着她们的,在学校那个时候琉斐歌也是顶着女霸王的称号,但是学校的老师和主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琉斐歌从来不没事找事,琉斐歌都是帮助弱者的存在。更可以说是有了琉斐歌的存在,学校才能够平衡的发展。而且都说只要能够琉斐歌成为朋友,那可是享尽优先待遇的传说。话虽这么说,但是琉斐歌这个人就是那种熟人面前是个疯子,生人面前乖孩子的那种。琉斐歌所承受的一切她们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只不过琉斐歌只愿意让自己背负,每次看到琉斐歌倔强的背影站在自己的面前不让自己受到一丝伤害的时候,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还清呢?
众人都看到了枷璃月眼中含着泪,虽然不知道枷璃月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从枷璃月的眼中不难看出来,琉斐歌做的事情,让枷璃月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
“将军,你怎么了?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从出门琉斐歌就一直沉默不说话,枷璃月问了自己这个问题,自己也没有办法回答。其实她也不愿意做缩头乌龟,不愿意做埋头的鸵鸟,只是她不会处理一些问题,一想到会伤害别人,那还不如从来没有得到过比较好。
“没什么,快点去找东玉和东寻吧。”
小春看着琉斐歌孤独的背影,又想到将军府里的几个人。
如果将军府里能够有他们在的话,或许琉斐歌也不是这个样子的了吧。就像刚才,将军府里热热闹闹的才是将军府本该有的样子。
“东玉!东寻!”
小夏和小秋一起去另一个方向找东玉和东寻,小春和小冬两个人跟着琉斐歌。
小夏很着急,小秋拽住了一直在前面焦急的小夏。
“小夏,我知道你还着急,可是你这么着急是什么事都做不好的。”
“可是,如果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话,他们就不会不见了,而且,我还跟东玉说,如果喜欢就去追,不要有一丝的犹豫。”
“东玉他,喜欢……”
“对,他喜欢将军。”
“不过,如今将军的转变如此之大,先不说琴棋书画,就连做饭这种东西都会,再怎么说对于将军夫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和我们的关系这么好,也从来不会为难和刁难我们。”
“是啊,估计这是没有哪个达官权贵能够做到的了。”
“算了,闲话不多说了,现在的将军就很好。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东玉和东寻吧。”
“走吧。”
一路上,小春和小冬两个人跟在沉默不语的琉斐歌后面,很是少说话,因为她们两个人感觉到了从琉斐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焦急和沉默的气息,一点都不放松,虽然看着琉斐歌的表面是如此的淡泊,可是那种气氛真的是很压抑。
“他们不见多久了?”
“回将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从昨天就没有见到东玉和东寻两个人了。”
其实琉斐歌有想过关于东玉和东寻的事情,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那种态度和感觉明显就不是流浪儿或者是什么乞丐这一类人,虽然不知道东玉和东寻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他们两个人既然不说那肯定有他们的理由,如果他们想说,就自然会告诉她了,也许是还没到那个应该告诉她的时机罢了。
琉斐歌停了下来,如果东玉和东寻真的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子弟的话,得赶紧找回来送回去,免得还以为是将军府把东玉和东寻两个人给关押起来了呢。
然而,此时的天琅楼二楼一个雅座内。
“三皇子,五皇子,恕臣救驾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