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琉斐歌嘴中说出来的情话,让张忧辰总感觉琉斐歌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了,已经没有了当年第一次见到琉斐歌时的那种心动,或许是已经疲惫了,心里早已经麻木,对于琉斐歌的这种关心,让张忧辰的内心毫无动摇。
“我不觉得我们曾经见过。”
张忧辰并没有认琉斐歌,满怀期待的琉斐歌没有想到这张忧辰竟然说出这句话来,内心全部的期待被这一句话全部打散成被风吹的一干二净。周围安静的空气中都好像被静止了一样,异常的静谧,连同着琉斐歌拔凉拔凉的心。
“张忧辰,你确定我们没有见过?”
琉斐歌说话的时候很淡定,问的也很淡定。而张忧辰呢,说完了就低下了头去,显得和其他奴隶一样的卑微。
琉斐歌冷笑了一声。
“张忧辰,你真的够可以。”
甩袖愤然而去,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给张忧辰留下。百梨花看着直接离开的琉斐歌,再看看低头不语的张忧辰,她本来就不懂男女之间的情感,看着这两个形同陌路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只会想说一句话,她等了你很久。”
张忧辰的指尖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现在的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自由了,他只是一个奴隶,手无寸铁的奴隶。按照身份地位来分的话,他不能够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光凭着一手酿酒的好手艺和倾国倾城的面孔,对于张忧辰来说已经是无可挑剔的了,只是……
……
微风吹动着站在屋顶上两个人的衣袍,猎猎作响。蓄势待发的两个人周围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芒,一红一蓝是如此的耀眼。
粟沐琳站在下面,头疼的看着上面的两个人,前一秒还好好说话着呢,下一秒就站在房顶上要打起来了。就算剧情发展的再快,也不会这么快吧。
“你们能不能不要闹了?”
“不能!”
“不能!”
风寻睿手里的火焰已经伺机而动了,可花清酒还是一副悠闲悠闲的样子,丝毫不着急,还有心情在那里扣指甲。风寻睿对于花清酒这种无所事事的态度早已经看不习惯了,直接蓄力对着花清酒扔出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花清酒很淡定的伸出了右手,在自己的面前画了一个圈,巨大的火球就这么硬生生的挡住了。火球想要突破蓝色的防御盾,然而那毕竟是水元素的盾牌,也不会轻易被火球突破。
“花清酒,如果你输了,你就把粟粟还给我,而且不能再碰粟粟一下。”
“风寻睿,你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就算你是火属性又怎么样,可你别忘了我是水属性。”
水克火?
粟沐琳还是知道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的,如果真的要这么说的话,那风寻睿确实处于下风。但是,看着风寻睿丝毫不退让的表情,如果他比花清酒厉害的话,还是可以无视五行相克的。
“就算是水克火又能怎么样?你可是到现在连自己的专属武器都没有。”
“……”
花清酒不说话了,一挥手,火球顿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不仅在左手里幻化出了一个水剑,直冲着风寻睿而去。风寻睿抿了抿嘴唇,看着朝着自己飞过来的水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他也替花清酒发愁,好几次他都找花清酒一起去看看,他就是不去,其他城主都是主动的去寻找了,只有他花清酒还有心情在这里玩什么男扮女装的游戏。
风寻睿一边上下的来回躲开剑的攻击,一边想要接近花清酒。花清酒的手指在空中跳着华丽的舞步,那把剑也在花清酒的手里表现出锋利的杀人舞步。
“风寻睿,我说了如果时间到了,我自然就会去找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可是你一天这么吊儿郎当的样子,要怎么担负起花狱城主的重任,本来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的,就不是普通人,如果你再这么颓废下去,就真的会被拽下花狱城主的位置的。”
“这你不用担心,你还是乖乖的担心你自己好了。而且,就算这个花狱城主我真的坐不了了,也无所谓了,那样我就可以一点负担都没有的浪迹天涯了。”
“花清酒……”
粟沐琳看着风寻睿在空中来回的躲避水剑,看起来火还是打不过水。虽然这两个人打了起来,但是嘴里还是停不下来,竟然还有空闲聊起了天来。但是站在下面的粟沐琳却听不到他们在聊些什么,看着风寻睿着急的表情,貌似是花清酒出了什么事情吧。
“你们在说什么呢!”
粟沐琳朝着房顶上的两个人大喊着,风寻睿瞅了瞅站在下面的粟沐琳。
“我说风寻睿,你不会真的是喜欢上这丫头了吧。”
“这你不需要知道。”
“你瞅瞅,你瞅瞅,这语气,喜欢就喜欢呗,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这么激动。”
“过几天的通道打开了,跟我们一起去吧。”
“不是,这通道打开关我什么事请?”
“喂喂喂,花清酒,好歹你也是一个城主,就算你不去,难道你不保护你的百姓?难道你是真的想要让你的花狱城成为一片废墟?”
“我这不是还有你风寻睿吗?如果你不在的话,隔壁的雪狱城的那个人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要实在不行的话,月城和星城也是可以投靠一下的嘛。”
“我说花清酒,你能不能不要再玩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月和星都不在城里,雪城你就不要想了,他比你更能玩,你七天之内能够见到他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那你的意思是,就必须的靠我自己了?”
“那要不然呢,你以为我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以为你是为了下面的那个丫头……”
“停,花清酒,现在不是说粟沐琳的时候。我们是在谈正事,请你不要岔开话题。”
“干嘛表情这么严肃嘛,又不是什么要毁天灭地的大事。”
“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得,我不想和你再多废话了,跟你废话也没用,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够去?”
“把下面的那个丫头借我几天,我就愿意跟你去。”
“粟粟?不行!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粟粟不行。”
“风寻睿,你来真的?”
“少废话,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你到底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