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角落里,也不说话,也不看表演,从头至尾就一直喝茶喝茶喝茶。
“阿歌,你别一直这样嘛,好歹来了,好好的玩一下不好吗?这么闷闷不乐,一点都不像平常和我们一起出去的你。”
“别闹了,我现在看见你们就觉得心烦。一天没事找事,你们自己玩就算了,干啥还要扯上我?我也是无辜的好不好,你们这么欺负我,我跟你说我总有一天会爆炸的。”
琉斐歌把茶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摔,二郎腿翘得贼高,从头到尾一脸不爽的表情。甫荩斓知道她们做的确实有一些过分了,可是为了琉斐歌,她们也不在乎琉斐歌会讨厌她们。
“怎么可能让你爆炸,我们还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底线?我就真的给你呵呵了,你们还有底线我是第一次听说。”
“你这么说就错了,我们还是有底线的,不过比平常的人低了很多而已。”
“说真的,你可以滚了,请滚出我的视线,谢谢。”
“这么冷血,这么无情,这么无理取闹。”
甫荩斓看着表情越来越凝重的琉斐歌,立马闭上了嘴巴,乖乖的坐在了琉斐歌身边喝茶。
“斐斐,你开不开心,即将有三个美男入住到将军府里了。”
甫荩斓在旁边只向枷璃月使眼色,可是枷璃月直接无视了甫荩斓,琉斐歌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枷璃月的领子。
“小月月,我们来私聊一下?”
“啊?”
众人就这么目送着他们的女皇被将军给带走了,一点挽留的概念都没有。
“斐斐,斐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我们玩的时候,绝对不带上你,我保证。”
被拉到角落里的枷璃月顿时怂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琉斐歌,所以默默的认了怂。
“哎呦,我的月宝贝,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点太晚了吗?”
“等下,我有遗言要说。”
“说。”
“我希望在死在你手里之前,我能看到我的干儿子或者干女儿。”
“来,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的干女儿。”
“在哪?”
“我面前的不就是?”
好吧,每次枷璃月要和琉斐歌打嘴仗,要打嘴仗的是枷璃月,到最后认输的还是枷璃月。也不知道枷璃月为什么还要和琉斐歌打嘴仗,哦,对,可能是枷璃月没事找抽型的。
“唉,不跟你闹了,我得提前回去了。还要让人去收拾一下房间,将军府里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我还得去找几个会干活的。”
“会干活的?你要干啥?”
“将军府里的人要被我撤的差不多了,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如果他们真的要搬去将军府的话,我还不得先安顿一下,哪像你们,跟个甩手掌柜的一样。”
“那你就先回去吧,反正你也不喜欢这种地方,他们晚上估计就到了。”
“唉,认识你们真的是算我倒霉。”
琉斐歌松开了枷璃月,枷璃月拍了拍胸膛,差点以为要死在琉斐歌手上了,看着渐渐离去的琉斐歌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和伤感,夕阳西下映照在琉斐歌后背上,明明没有那么伤感,枷璃月感觉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将军回来了。”
“琉姐姐,你回来了。”
琉斐歌每次一回到将军府,迎面而来的东寻就是一个熊抱,琉斐歌拉着东寻的手,一块向前厅走了进去。
“你们都进来吧,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春夏秋冬四个人和东玉跟在琉斐歌进了大厅的门,整整齐齐的立在那里。
“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都过来坐啊。”
“将军,你这两天貌似很忙啊,经常看你很晚了才回来。”
“嗯,我也不想可没有办法呀。”
“姐姐姐姐,我跟你说,今天我又学了很多东西。”
琉斐歌前几天给东寻找了一位老师来教东寻学习,不过呢没事干的时候,都可以去学习。
“东寻真厉害,要好好学习,才能够出人头地懂吗?”
“东寻明白。”
“你们等会在我说完的时候,就去收拾出六个房间来。”
“六个?”
小夏疑惑的比了一个六的手势。
“嗯,因为白罹殇,楚星辰和宫泽阎今晚要来将军府住,住三个月。”
“啊?”
五脸懵逼,将军府里怎么就突然要多出三个重要人物来了?
白罹殇,天琅楼头牌花魁,天价都不卖的男人,倾国倾城的样貌。楚星辰,国师大人,有着任何人都触及不了的地位和荣耀,高冷的和冰山一般。宫泽阎,丞相大人,心系民众,忠心不二。
几个人看着头疼的不行的琉斐歌,就知道估计是女皇安排的,要不然按照琉斐歌的性子,早就狠狠地捶他们一顿了。
“我们知道了,可是只有三个人,为什么要收拾六个房间?”
“如果他们要带贴身奴婢的话,还不是的给他们安排住处?”
“还是将军想的周全。”
东玉听完了以后,内心总感觉十分的别扭。这三个人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对于他来说,他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自由的飞翔,一个在地上环境艰苦的挣扎着,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东玉?东玉!”
琉斐歌叫了好几声东玉,东玉才反应过来,连忙抬起头。
“将军什么事?”
“你怎么了?感觉从刚才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没有没有,我去帮忙,东寻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别到处乱跑,听到了没。”
“知道了哥哥。”
毕竟琉斐歌就坐在前厅里,那么喜欢琉斐歌的东寻怎么可能还到出去乱跑。
“我到底这是怎么了?”
东玉低着头,只顾着向前走,并不看前面的路,直到撞在了一棵树上。
“好痛。”
东玉扶着额头,这还好走路的速度不快,这要是跑着的话估计的把东玉给撞晕咯。
“我这是到底在做什么?她可是将军!而自己只是将军府里的一个下人,怎么可以敢妄想做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情。女皇都让三个那么厉害的人住进来了,估计将军过不了多久就该成婚了吧,其实这样也好,至少那样也打消了自己不干不净的念头。”
东玉站起来,小跑着来到春夏秋冬四个人正准备收拾的房间里,春夏秋冬四个人动作很快,四个人一人一个房间,那办事效率十分的迅速。
“姐姐,我要做些什么?”
“啊,旁边还有一个房间,你去把旁边的房间收拾一下?”
“好。”
东玉退了出来,来到隔壁的房间里,在房间里四处巡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奇形怪状的花瓶引起了东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