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拉我!甫荩斓你快点放手!对方要‘偷家’了,快快快,先别动我,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琉斐歌正激动的打着游戏,甫荩斓想要拉她去逛街,但怎么拉也拉不动,屁股就像被胶水粘在了椅子上一样。
每次和琉斐歌上街,就必须的提前三个小时预约好才行,要不然就只能一直等,等到琉斐歌打完了才行,有的时候本来今天说要出门逛街,有可能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出门。
“琉斐歌,半个小时过去了!你还玩,不是说好了一起去逛街的吗!”
“十分钟,就十分钟!”
甫荩斓是气的直跳脚,琉斐歌是玩的直高兴。站在门口的枷璃月和粟沐琳靠在门上,怂了怂肩,她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琉斐歌,所以一点都不着急。
“我们要不然先走吧,等会她打完了会打电话给我们的。”
“那,好吧。我告诉你琉斐歌,半个小时如果你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就把你的网断了,你不要想玩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赶快先去吧,我半个小时以后绝对出现。”
所以,每次着急忙慌的出现在她们面前的琉斐歌穿的都是十分的男性要么就是十分的老土,害得她们真的是一点想逛街的欲望都没有了。
琉斐歌不光光是喜欢打游戏,更是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喜欢半夜三更吃东西。
“月,我想吃炸鸡了,我们叫外卖好不好?”
“乖,那东西吃多了容易长胖,明天中午吃也行。”
“可是我已经点了,豪华全家桶一份……”
“你是智障吗?半夜三更的你吃什么炸鸡!脑子被油糊住了吗?”
“反正都已经买了,又不能退回了。”
“你能不能晚上多吃一点,我求你不要每次大半晚上的还要加餐一顿?”
“可是人家饿,怎么办?”
“我真的是……”
就算再怎么指责琉斐歌,但是在半夜三更的某个客厅里,只看见四个少女围坐在桌子面前,狂吃炸鸡。
吃嘛,每个人都喜欢吃,琉斐歌也在其中,而且是特别贪吃的那一种。每次她们三个都会吐槽琉斐歌说,这样子的琉斐歌应该没人养的起吧,这么能吃还这么喜欢玩,怪不得老被发好人卡,一点女孩子的那种温婉的性格都没有。
她们三个清晰的记得还在上学的时候,琉斐歌因为喜欢懒床,经常性的迟到,到最后老师都没有办法了,每次点名都会把琉斐歌直接划入‘已到’的列队。虽然琉斐歌迟到,但是从来不会缺一堂课。她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叫醒琉斐歌,可是她呢,不仅把自己从头到脚蒙起来,如果硬是要叫醒她吧还有起床气,如果你在她枕边放把刀,她都能把刀扔过来。
“阿歌啊,是一个特别喜欢吃,特别喜欢玩,而且是个特别喜欢赖床的家伙。能把我们气到跳脚但是又拿她没有办法,谁让她这么蠢呢。”
甫荩斓脑子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就算琉斐歌是她们中间最大的那一个,但是却是她们中间最喜欢撒娇耍赖的一个。
“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和琉斐歌在一起的时光呢。”
“那是自然,她就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别人照顾。但又如此的固执,每次有什么糟糕的事情更愿意独自去承受也不想让我们替她分担一点痛苦。说她太傻了呢还是应该说她只懂得付出才对呢?”
“我想,我已经从你的语言和表情中已经算是初步了解琉斐歌这个人了。”
“唉?这么快?不过也是,像琉斐歌这种一点都藏不住脾气的人,确实很容易了解吧。”
“确实很容易。”
白罹殇笑了笑,其实他就是想从甫荩斓嘴里套出一点琉斐歌的弱点,这样他也好能够抓住琉斐歌。白罹殇脑海里一直都是琉斐歌见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那丝毫不为之所动容的表情,再加上她金色的长发和蓝色的瞳孔让白罹殇对于琉斐歌的好奇心是越来越重。琉斐歌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她见到她都如此的淡定和从容,更加确切的说琉斐歌把自己深藏的很好,不让人看出来她带有一点爱意的感觉。
“不过啊,阿歌这人太单纯,几句话就能够把她骗住。”
甫荩斓说的这句话,让白罹殇愣了一下,他知道要怎么绑住琉斐歌了。
“今天和你聊天很开心,不知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去天琅楼坐坐?”
“啊,晚上再说吧,我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白罹殇很是优雅的站起来,向着甫荩斓点了点头,才离开。甫荩斓看着白罹殇离开的背影,很为白罹殇担心,先不说白罹殇是否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要追琉斐歌就怕琉斐歌反应迟钝好事也会成坏事啊。
“荩斓,你哪去了?”
楼下传来琉斐歌的声音,甫荩斓收拾了一下桌子,才关上房间的门下了一楼。
“阿歌你怎么来了?”
“月那里一点不好玩,皇宫除了规矩就是规矩,太烦了,正好月也让我来你这里玩玩。不过,你的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怎么样,好不好看,而且我准备连店名都一起改了。”
“是该改一改了,还有啊,我请你再不要做那种风骚至极的衣服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那天的我是有多尴尬,我看她们都不愿意穿但也只剩下这么一件给我,我也不愿意却被几个强壮的女汉子强行穿上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你分明是坑队友啊,我可还是个宝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琉斐歌想起那天在拍卖会场的事情就觉得像是毁了她的前半生一样,甫荩斓看着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她的琉斐歌,尴尬的抓住了琉斐歌的手,拍了拍她的背。
“别这么说嘛,不是挺好看的嘛,你身材又不差,而且这里又是女尊年代你怕啥,还怕有人把你怎么样?”
“我就想采访你一下,你觉得你说出这种话来要不要脸?你的节操呢?是不是碎了一地,嘘,你听,你节操碎一地的声音。”
“阿歌!我抽你信不信,你才不要脸,难不成你还二皮脸啊?”
这两个人是有多幼稚,这都能吵起来,吵架就吵架吧,如此幼稚的吵架内容也就只有她们两个能够讲的出来,一点吵架的威严都没有,就像是两个小学生一样,最后是不是还要补上一句‘反弹’?
“哎,阿歌,等会陪我去天琅楼坐坐吧。”
“不去,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往那种地方跑了?”
“啊,没事干嘛,听听小曲又不是让你干啥。”
“那我给你唱?”
甫荩斓想起来白罹殇邀她去天琅楼的事情,正好琉斐歌也在,如果能不成这一对也是很不错的嘛,白罹殇这个人这么好,对琉斐歌应该不会差。
“你唱歌要命,我觉得我还是花钱比较好。”
琉斐歌说着不去但还是被甫荩斓硬是拉着进了离店铺不远的天琅楼,刚一进店门就被一群小倌围住了,安艾一看是琉斐歌和甫荩斓,这两个大主她怎么可能放过。
“哎呦,琉将军和甫掌柜,怎么有闲心来我这里坐啊。”
“我们是来找白罹殇的。”
“啊?白罹殇啊,他就在二楼最里面的包间里,等着二位呢。”
甫荩斓说了一声谢谢便拉着面无表情的琉斐歌上了二楼,虽说化妆啥的琉斐歌并不介意,可是对于香水的问题,琉斐歌就很敏感了,更不用说是天琅楼这种地方。僵直的琉斐歌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甫荩斓随意的拉扯。
“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