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不能袒护他,我是在保护你!”
“白罹殇,你闭嘴,会将军府去!”
“你……哼!”
对于琉斐歌的不领情,白罹殇十分的生气,一甩袖子愤怒的离开了。东玉看着白罹殇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琉斐歌。
“将军,你这么对待白公子,是不是有些太冲动了,毕竟他也是一番好意。”
“没事,他这么小心眼,以后怎么能够成大事呢。”
琉斐歌摆了摆手,意识东玉不要再说下去了,她知道该怎么做,就算白罹殇的身份再怎么强大,那也不能随意的对其他人做出评价,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就行了,说出来只会让彼此觉得尴尬而已,对谁都没有好处。而自己也不是偏向谁,只是白罹殇这么说她觉得对东玉很不公平就是了,同样都是人,没有谁比谁高贵。
“可恶!”
白罹殇在回去的路上,真的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琉斐歌为什么会向着那个又瘦又小的东玉讲话,自己也是为了她好,为什么就不能听听他的话呢?
白罹殇直接跳到了房顶上,在房顶上向着天琅楼去了,并没有回将军府。
“所以说,白罹殇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琉斐歌生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吓得在座的众人都不敢说话,春夏秋冬四个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从琉斐歌回来知道白罹殇没有回将军府以后,就一直坐在那里,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话也不说,就那么坐在那里。
因为知道事情经过的只有当事人东玉,现在东玉想说话但是看着琉斐歌面无表情的脸,到了嘴边的话都吓得咽了下去。
其他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问也没有人敢说话。
“主子,您怎么还在这里啊,您如果再不回去,那丫头要是来了,不得又得把天琅楼给拆了啊。”
安艾靠在门口看着喝的烂醉的白罹殇,真的是有一些头皮发麻,晚上正吃饭呢,一个小倌急急忙忙的冲进来,说白罹殇来了。安艾那是一阵慌乱啊,这主子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这连点准备都没有。
可是刚一出去,就看到其他的小倌都不敢说话,再看看直接上楼的背影,这是咋了,气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和琉斐歌吵架了?可是就算安艾这么想,她也不敢说啊,指不定被白罹殇从三楼扔出去了怎么办。
然后,然后白罹殇就从那会儿一直喝到了现在,现在都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为什么琉斐歌没有来,按照平常,琉斐歌一定会来她这里要人的,难道琉斐歌不知道白罹殇在这里?那要不要自己去找人告知琉斐歌一声?
安艾在纠结和恐惧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白罹殇不准安艾去找琉斐歌,而自己又不能把白罹殇这么放纵不管,这碰上一个麻烦的主子就是心惊胆战的。
“将军,要不然我去找白公子吧,您早一些休息吧。”
小夏看着众人一个个眼皮子都快粘在一起了,不说不行了,再不说估计都要等到天亮了。琉斐歌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抖腿,也不回答小夏。
“将军,要不然……”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给我睡觉去,我去找他。”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不放心,要不然我陪你去吧。”
宫泽阎站起身来,想要和琉斐歌一起去,琉斐歌白了宫泽阎一眼,本来那家伙看宫泽阎就不顺眼,这要是去了,还不得给自己添堵,所以赶紧别去了,自己去更合适一点啊。
“得啊,你们都给我闭上嘴巴睡觉去,这么晚了,本来就已经对身体有所损耗了,所以,睡觉去睡觉去,我去找他。”
琉斐歌说出来的话,他们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够乖乖的去睡觉,东玉看了一眼琉斐歌的背影,眼睛里那忧伤的光似乎成了一道划破黑暗的利剑。
“来人呢,快去准备马车,送主子会将军府!”
安艾突然身体一抖,心里一慌,总感觉马上就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了,所以在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还是赶紧给白罹殇送回去是要紧的事情。
“叫你准备马车你听不见……”
安艾在一楼的门口,刚回头,想要呵斥她旁边的一个小倌,却看到琉斐歌就那么闪闪发光的站在门口。安艾立马微笑着迎了上去,但是心根本无法平静下来,这下完了。
“啊,琉将军大驾光临,安某有失远迎,不知道将军……”
“少来这些客套话,把白罹殇给我,我要带他回去了。”
琉斐歌可不想多说一句话,这种地方琉斐歌能不来就不来,虽然白罹殇是在这里认识的,但那要另当别论就是了。
“可是白公子他不在这里。”
安艾现在只能够祈祷琉斐歌相信她的话,这要是让琉斐歌看到喝成那个样子的白罹殇,估计琉斐歌会把天琅楼拆掉的吧。
“你确定?”
“确定。”
“你确定?”
“确……定。”
“你确定?”
“……”
安艾承受不了琉斐歌这样子的逼问,都不用说别的,就三个字把安艾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吞吞吐吐的,安艾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怎么办,她要拆楼了,在线等,急!
“行了,看把你吓得,你这里还有客人,我也不可能拆你的店的,你只要乖乖的带我去找白罹殇就行了。”
好歹自己在没有遇到琉斐歌之前,哪有客人敢这么说话的,毕竟这里的小倌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
“将军,让清儿带你去找他吧。”
“对,还是你最懂事了,走吧。”
清儿欠了欠身子,上了楼,琉斐歌也不多说,跟在清儿的身后,毕竟这天琅楼还要做生意,自己也不能太高调了,只要带走白罹殇就行了。
“哎哟,好久不见的殇儿,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喝酒啊,陪陪爷我不好吗?”
清儿带着琉斐歌刚上三楼,就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这三楼平常是不允许任何人上来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清儿刚想冲进去,被琉斐歌拦住了。
“你下去吧,去门口三楼的这个房间窗户等着。”
“啊,是将军。”
清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去下面等着?要做些什么?
琉斐歌推开门,看到喝的大醉的白罹殇和长得如此猥琐的一个女人,正拿着酒杯逼着白罹殇喝。
女人看着闯进来的琉斐歌,也是喝醉了不分人,对着琉斐歌大吼。
“什么人打扰老娘的好事!”
“哦?是吗,好事?”
琉斐歌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脸上,女人撞在了桌子上,疼的直哎哟。
“来人呢!来人呢!”
“主子!主子!”
女人被几个人扶了起来,仗着自己人多,理直气的指着琉斐歌。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娘可是朝中重臣!”
琉斐歌冷哼了一声,朝中重臣!那很棒棒哦,不过,明天就不是了。
这女人也是见的世面少,根本不知道琉斐歌可是凤国将军,敢这么说话的,也真是佩服这个女人了呢。
“本来还想讲道理的,看起来,也不用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