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帐篷顶,不仅嘴角微微上翘,感觉在没有她的那些闺蜜的时候,有他们在让自己能够有种家的感觉,也是很不错的感觉,至少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好。
“不过,自己真的不是不愿意娶你们或者是和你们成为一家人,只是,自己真的还是太害怕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与其伤害到你们,那我觉得还不如现在就保持一下距离就好了。”
“不过,有你们在真好。”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琉斐歌才刚刚眯了那么一会儿就感觉到要该起床了,不仅翻了一个身,把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琉斐歌真的不想起床啊。
“将军,该起床了。”
东玉走了进来,毕竟有时候如果春夏秋冬很忙的话,就是东玉来负责琉斐歌的起床洗漱的,琉斐歌也习惯了,所以东玉进来只是动了动手指头。
东玉偷偷谈了一口气,他知道琉斐歌是有一些她自己所谓的起床气的,所以只是默默的帮忙收拾衣服,准备热水,并没有直接叫琉斐歌。
“东玉,能不能给我倒点水,我好渴。”
“好的。”
东玉正好也把手边的事情做完了,琉斐歌也醒来了。
琉斐歌揉了揉眼睛,这么早起床还是不习惯,这比自己上学的时候起床还要早,这真的是要琉斐歌的老命。
可是,琉斐歌刚喝完水,还没有下床呢,张忧辰就冲进来了。
“琉斐歌,好消息,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
“对面的敌人撤走了,而且一个人影都不见了。”
“哈?”
琉斐歌连外衣都没穿,光着脚就冲了出去,站在最边上,踮起脚尖,发现真的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不到一夜的时间对面一个人都没有了。”
“而且,就连你的那个军师都不见了。”
“军师?”
琉斐歌光顾着他们这几个败家玩意儿了,早都把佘凉那家伙该抛之脑后,一点都不记得还有个佘凉了。
要不是张忧辰提醒的话,估计这个佘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琉斐歌都不会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过反派嘛,那不都是死的快的角色嘛,其实不理她也没有关系。可是就算这么说,毕竟佘凉这家伙在凤朝的军队里也是待了几年的,如果要是让她逃走把军队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岂不是自己还要重新编制队伍。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佘凉的事情的时候,一晚上的时间怎么敌人就消失的彻彻底底了,难不成这其中有诈?
“斐斐,现在怎么办?她们好像撤军了,那以示着我们是不是大获全胜了?”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你怎么这么单纯,你怎么就知道她们是撤军而不是在我们的周围埋伏着?如果我们轻举妄动的话,指不定就会全军覆没。先在观察一段时间,而我也会亲自去周围调查一下情况,等到确实没有一点危机了再走也不迟。”
“知道了。”
清晨的凉风拂过琉斐歌的脸庞,也吹起琉斐歌的那头金丝,一身白色内衬让琉斐歌就好像是从天而降还没有睡醒的天使一般。
“不冷吗?”
宫泽阎拿着披风披在了琉斐歌的身上,琉斐歌转过头,不仅对着宫泽阎一笑。
这一笑就好像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印在了宫泽阎的心上,宫泽阎不仅一慌,松开了放在琉斐歌肩膀上的手。
“咳,蠢女人,你这样子会感冒的,赶紧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
“好的。”
琉斐歌抓着披风,免得飞走,一蹦一跳的朝着帐篷而去。
“这么听话的你,真的是让人始料不及却又欲罢不能。”
宫泽阎不仅小声嘟哝着,洛景言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啊,是你啊。”
宫泽阎一回头看见洛景言站在自己的身后,虽说洛景言和琉斐歌应该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可是他宫泽阎还是对洛景言不能够掉以轻心,那么轻易离开一个人现在又回来这种情况,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让洛景言回来。
“丞相。”
“不用这么多礼,反正现在最大的琉斐歌,我们都只不过是她的亲属罢了,没有身份地位之分。”
“有一问题困扰了景言很久,不知道丞相是否能够解答景言这一困惑。”
“说说看吧。”
“丞相对斐斐是什么样子的看法,就只是从单纯的角度发出。”
原来想问这个问题啊,宫泽阎还是有一些头绪的,毕竟他也注意到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
“她啊,一天懒懒散散的,一点都没有将军的样子,而且馊点子有多,又贪玩,傻傻的笨的要死,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心的不行,谁也阻止不了,可是遇到不喜欢的,就算再怎么诱惑也是不为所动。而且还喜欢吃,说话又直白,又喜欢睡懒觉,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
宫泽阎虽然说的都是琉斐歌的不好,可是从上扬的嘴角就能够知道,宫泽阎是多么的开心。洛景言看着宫泽阎,和白罹殇嘴里的琉斐歌不同,这次的琉斐歌是傻傻的吃货。
“那不知丞相是到底喜欢斐斐哪一点?”
“哼嗯?喜欢她这个蠢女人,别闹了。”
宫泽阎轻哼了一声,直接否认了自己喜欢琉斐歌的事情。和洛景言擦肩而过的时候,其实两个人心里很清楚。
只要是琉斐歌,就喜欢。
“东玉,昨晚睡得还好吗?”
“回将军,东玉睡得很好。”
“真是的,都叫你们不要跟来了,这里是很辛苦的,你们都是金枝玉叶的,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苦。”
“可我们不还是来了吗?”
“额,对对对,你们啊,真的是让人心疼却又头疼,你说,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东玉为琉斐歌编好了头发,琉斐歌坐在椅子上,很久都没有起来。给自己编头发的人。除了春夏秋冬和东玉,就是在现代的母亲了,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怎么样了,自己消失了他们会不会难过。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将军!”
东玉看琉斐歌半天了都没有动静,不仅用手在琉斐歌面前晃了晃,琉斐歌一下回过神来。
“啊,没什么,就是想父母了。”
“这样啊。”
“嗯,没什么的。对了,还的赶紧去周围查看情况,到时候如果他们来找我就让他们在这里等我。”
“知道了。”
琉斐歌装上轻弩,背上还背着那把有点重的枪,数了数箭只,装备弄齐全了,才出发。
“嗯,佘凉莫名其妙的失踪,敌人又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要是在现代肯定是第二天的头条新闻呢。”
“不过,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了,提高警惕,提高警惕。”
琉斐歌在出了自己军队的范围之后,就立马变得警惕起来,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然而被琉斐歌带回来的白虎好像也被人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