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双手握着刀,挡在了宫泽阎的面前,看押者看见挡在宫泽阎前面的琉斐歌,还是有点忌惮也不敢轻易的向前再走了。
“哼,想要英雄救美,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把你身后宫泽阎交出来,之后我会考虑把你们卖到好人家去做个侍妾什么的,也不至于下场太惨,不然,到时候可能连个奴隶都不如。”
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口气之狂妄,就好像天下唯我独尊一样,可琉斐歌可不吃威胁这一套,对于她来说,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人可以留的住她。
“那还真的是不能够如你所愿了,我是要走,而且,宫泽阎,我也要带走。”
“真是好大的口气,只恐怕你今天走不出这天琅楼。把天琅楼的大门给我锁死,今天,谁也别想从这里出去!”
“哦,是麽?”
琉斐歌一笑,把刀往地上一扔,赤手空拳的面对着几个强壮的女人,当然,这些女人还有几个腰里都带着刀。
“蠢女人,你在做什么?把刀捡起来!”
宫泽阎有些激动的对着琉斐歌大喊,可琉斐歌可不会纠结这些事情。为什么这么说呢,人家琉斐歌是世界散打连续三届的冠军,全国跆拳道一届冠军。可完全看不出来琉斐歌是练过的人,身上一点多余的肌肉都没有,还很瘦,低调的琉斐歌看起来和平常柔弱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
“宫泽阎,如果我带你出去,你会不会特别感激我然后对我以身相许?”
“相许你个头,啊喂!她们已经过来了!”
琉斐歌很是淡定而且轻而易举的就把两个人带走了,台下的刀疤脸眼看见手无寸铁的琉斐歌就这么轻松的打到了两个壮汉,气的脸都绿了。
“话说,你们是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假不知道?”
琉斐歌甩了甩胳膊,很好奇的问刀疤脸,刀疤脸愣住了,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可是难就难在如果是把什么大人物错当成猎物的话,那岂不是……
“敢问阁下是……”
“本小爷就是大名鼎鼎的琉将军琉斐歌是也。”
台下的人停了一秒钟,然后发出爆笑,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十分搞笑的笑话一样。
“这琉斐歌脑子有问题是不是,还真的敢说出来,就以她的名声还大名鼎鼎,真是笑死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琉斐歌是这么好笑的一个女人。”
冰洛河本来以为琉斐歌会说出什么其他有名的称号,可是直接承认将军身份是不是有点太愚蠢了,因为琉将军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琉将军?那我出五文钱!”
“五文钱?太多了!我出一文钱!”
“哈哈……”
台下的人不断用嘲讽而且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琉斐歌,而琉斐歌站在台上,左摇右摆,就好像跳梁小丑一般。
琉斐歌?
宫泽阎惊诧的吓着眼睛,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琉斐歌?
“啧,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虽然我之前的名声是有点不好,可并不代表以后的我也会不好啊。”
琉斐歌说着,把外面的那件红衣给脱了。宫泽阎看见脱衣服的琉斐歌,一下脸红了,连忙把头撇过去。
“你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啊?这衣服太影响我的行动了,帮我拿好了。”
宫泽阎接住了琉斐歌扔过来的衣服,抱在怀里,看着正在做运动的琉斐歌。
“你想做什么?”
“你觉得我可能放过他们吗?”
琉斐歌给了一个宫泽阎一个带着杀气的笑容,转过头,活动了一下头,收起了笑容。
“好了,游戏开始了,你们可不要在我玩腻之前就逃走了哦。”
纤细的手掀开了白色的纱,那双紫色的瞳孔眼睛里印着琉斐歌的身影,嘴角扯起的微笑让人窒息,身边的小倌也看到了大闹会场的琉斐歌。
“这是不知好歹,一个废物将军还敢和天琅楼作对。”
“闭上你的嘴,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嘴巴。”
白罹殇十分不满的给了小倌一个眼神,小倌紧张的闭上了嘴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以往的琉斐歌怎么找白罹殇都不会理琉斐歌,怎么今天就说了一句琉斐歌的坏话就感觉像是要杀人的一样。
刀疤脸惊诧的看着全部被打到的看押者,手无寸铁就可以做到一个人对付这么多的看押者,难不成这个琉斐歌以前是装的?
“啧,现在,轮到你们了。”
琉斐歌松开了最后一名看押者的领子,刀疤脸平常也是依仗着安艾才能够指挥这么多人给自己做事,其实自己根本什么本事都没有。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的琉斐歌,从心底里升起的那种恐惧让刀疤脸有些慌了。
“别过来,别过来!”
“哦?”
琉斐歌一拳打在了刀疤脸的脸上,刀疤脸瞬间飞了出去,撞倒了一片人,台下的人看到打下来的琉斐歌,一瞬间开始尖叫起来。琉斐歌也懒得管刀疤脸,顺手抓着一个人的领子。
“啧,跑什么,我可是来教你们做人的。第一,要学会尊重其他人。”
说着,被琉斐歌抓住的第一个人就被琉斐歌瞬间打断了三根肋骨,痛苦的躺在地上直哀嚎,旁边的男人只是坐在地上大哭大叫,根本不敢上前扶。
“第二,要学会积点德,也不至于死后连投胎都投不了。”
好吧,第二个倒霉鬼鼻子也歪了,是腿也断了。琉斐歌眼睛里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因为他们都该打,这种人,跟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第三……”
“琉将军,我们错了,别打了,我求您别打了。”
总算有识相的人跪出来求琉斐歌了,台下的富人们一看,都照着样子,跪下来请求琉斐歌不要再打了。
“哎?对了,刚才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今天一个人都别想走的来着?”
“将军,我们以后再也不敢小看你了,我们错了,请不要再打了。”
琉斐歌坐在了台子上,甩着两条大长腿,明明看起来和弱女子没什么区别,可怎么就这么暴力?
“长记性了?算了,今天的拍卖会还有人想要拍卖的吗?”
“没了没了,只要将军当我们走,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介意。”
“嗯,所有的拍卖品留下,哦,还有刀疤脸留下,剩下的人可以走了。但是,我只给十秒钟的时间。十,九……”
琉斐歌玩着指甲,说着倒数。会场的人推推搡搡的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都破门而出,台子上下就剩下了琉斐歌和宫泽阎,还有被琉斐歌揍的认不出来的刀疤脸。
“多谢琉将军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