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别这么说嘛,如果说斐斐输了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有好戏看好不好。”
甫荩斓听完枷璃月说的话,不仅有些瘆得慌,这枷璃月看起来又要搞事情了,希望琉斐歌事后不会连带着她一块揍就好。
虽然禾涟的身材要比琉斐歌高大一点,可琉斐歌更灵敏一点,好几次禾涟的致命攻击都被琉斐歌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琉斐歌也是丝毫不放松,毕竟能够和琉斐歌过上三招以上的,都已经在琉斐歌心里算的上是比较有前途的人了,当然这里包括和她过招的禾涟。
琉斐歌并不否认禾涟是一个武功厉害的人,越是厉害的人,琉斐歌的血液之中那带着狂傲的气息就会越加的热烈。
正当重要关头,枷璃月扔了一个酒杯在琉斐歌的脚底下,因为琉斐歌太过于专注和禾涟的过招并未注意到枷璃月扔过来的酒杯。所以,一脚踩上去,不仅滑倒躺在了地上,而禾涟也是瞅准了时机,举起剑就朝着琉斐歌刺了过来。而动作太快琉斐歌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琉斐歌皱了皱眉头。
“娘子!”
一把短剑飞过来,直接飞中了禾涟的剑,因为剑与剑的震动过大,禾涟握不住手里的剑立马松开了剑,自己的剑和白罹殇扔过来的短剑一起飞出了一米然后落在了地上。禾涟转过头,看着飞奔而来的白罹殇。
琉斐歌看到没有危险了,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不过,要是让白罹殇救的话,貌似也就意味着自己会输。白罹殇紧紧的抱住了琉斐歌,头紧紧的埋在琉斐歌的肩膀处。
“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那微弱的声音,让琉斐歌不仅十分的心疼,不仅用右手环住了白罹殇,轻轻拍打着白罹殇的后背。
“没事不怕,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是吧,嗯?”
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枷璃月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罹殇会出现。而坐在一边的楚星辰把手又放了回去,本来想要帮帮琉斐歌的,可是看到白罹殇突然出现不仅装作和没事人一样。宫泽阎余光看到了楚星辰的一举一动,还说对琉斐歌没有感觉,真的是骗人都不会。
“琉斐歌,还要一个男人保护,算什么女人!”
琉斐歌耸了耸肩,丝毫不知廉耻的说。
“我有人关心我怎么可能不开心,有人关心我才能够证明我还算是有人爱的吗。”
这话啥意思,意思是她们都没有人爱咯,这个说法就很有意思了,那在场的这么多人,按照琉斐歌的说法,将近有一半人是没有人爱将要孤独终老的呗?
“琉斐歌,你别在那里得意了,这次的比试还是你输了,你乖乖的把人交出来比较好。”
禾涟走过来,一把抓住白罹殇的胳膊,朝着她那边拽了拽。突然一道光闪过,禾涟的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禾涟吃了痛立马松开了白罹殇。
“游戏,该结束了。”
冰冷的声音直接击中禾涟,禾涟看不清琉斐歌的表情,因为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可是她手里的匕首上滴下了一滴红色的鲜血。禾涟感觉到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气氛越来越凝重。
琉斐歌一个闪身,禾涟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脖子上一凉,琉斐歌出现在了自己的背后。
“不要!”
禾弦从甫荩斓的身边窜了出去,那可是他的皇姐,这琉斐歌要是一刀下去,那禾涟就真的归西了。
琉斐歌冰冷的眼神看着跑到她面前的禾弦,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动摇,禾弦现在相信甫荩斓对他说的话了,这琉斐歌根本惹不起,为什么要付出生命代价抢琉斐歌的东西。
“琉将军,禾弦替皇姐给您赔罪了,不该抢您的人,所以能不能请将军手下留情扰皇姐一命。”
“哼嗯?”
琉斐歌抵着禾涟脖子的匕首并没有因为禾弦的求饶而放松一下,反而嘴角微微上翘邪魅的笑了一下。在座的大臣没有一个敢上前来说话的,毕竟谁都知道女皇可是站在琉斐歌这一边的,女皇都没有说话,她们也不敢吭声,害怕自己说错话连累到家人。
枷璃月看着如此紧张的气氛,这沙国的人明显不占优势吗,不过要是甫荩斓要和禾弦成为夫妻的话,琉斐歌和禾涟还会成为一家人,貌似要是琉斐歌一激动真的杀了禾涟的话,那甫荩斓的幸福就要被琉斐歌给扼杀了。枷璃月想了很多,才摆了摆手。
“斐斐,放开太女吧。”
“这我需要思考一下,看看值不值得放。”
虽然被琉斐歌用匕首抵着脖子,却丝毫没有被吓到,依然是挺拔的身体,果然是久经沙场,琉斐歌很佩服这种不被威胁所动摇自己信念的人。
禾弦还想说什么,可是琉斐歌都说要思考一下了,还是不要再说话比较好,免得琉斐歌一生气那就麻烦了。而他们带来的人也不多,也不占优势,所以只能够这么低声下气的了。
“哎,真无聊,算了,喝酒去了,白罹殇,陪我喝两杯。”
“好。”
众人差点没一头栽过去,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让人毫无心里准备好不好。前一秒还如同地狱来的修罗一般,这后一秒就和那地痞流氓有啥区别?禾涟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谁我在哪?
“别走!”
禾涟一把抓住了琉斐歌的肩膀,琉斐歌被迫停了下来,转过头。
“这又咋了,我不是都不打了嘛,好吧,那我承认我输了但是人不能给你。”
“为什么?”
“哈?”
“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机会,还要放过!”
“啊,你说这个啊,首先你是沙国的下一代女皇,既然能够被选择,那就证明你有着其他皇女没有的天赋,其次你在被我威胁的情况下也丝毫不动摇自己的信念,一个国家怎么可以缺少你这样的君主呢,你说对吧。”
“……”
禾涟听到琉斐歌这么分析自己,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竟然先被一个陌生人给承认了,不过,琉斐歌说的这些话让禾涟心里一暖,从小到大自己都是在教训和严厉中长大的,不断地前进是她禾涟必须的人生课程,琉斐歌说的这些话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
“不过,你还是改改你这个脾气比较好,免得到处树立劲敌,做了女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作为女皇还是要顾全大局的。”
禾涟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却在转身的时候嘴唇微启说了一声谢谢。
禾弦看了看终于平息下来的紧张气氛,向着琉斐歌鞠了一躬才跑到禾涟的身边,紧张的问这问那的,禾涟摸了摸禾弦的脑袋,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事,时不时的用余光看向琉斐歌。
“哎呦呦,斐斐,这可是又给了你一次耍帅的机会啊,你还满意吗?”
“不满意,你的事情我们等到宴会之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