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巧怎么听,这话都带着几丝酸味儿。
蓦地,脸蛋儿一凉。莫悠巧侧头瞪着杜伯随,他倒是很会变通的揽过莫悠巧的腰身,让她坐在他腿上,有些无赖地道:“便宜我也占了,你想打便打罢!”
这……什么跟什么呀!
杜伯随将莫悠巧锁在怀里,莫悠巧轻咳:“杜伯随你当真是个莽夫,轻一点啊,你弄得我踹不来气了。”
“我可用了如此大的劲儿?”杜伯随怜惜地松开莫悠巧,对上她好看的杏眸,求真的眼神看向她。
莫悠巧身子本就没好透,这会儿更是咳嗽了好一会儿,一时半会儿才答一句:“自……自然,你这莽夫。”
杜伯随笑起来,丹凤眸眯起一条缝,这么觉着,巧巧这话听起来,很像老夫老妻似的调情呢?
“我杜伯随只对你一人莽撞。”杜伯随轻笑出声,盯着怀里的小家伙有些害羞的模样。
小女儿娇态,一生只为一人所展现。
这么好运,不会便是他吧?
杜伯随想起在庭院里储蒴之抱她的时候,醋劲真是很大。他恨不得马上冲上去要了储蒴之的性命,与顾长君从此划分界限,再不往来。
储蒴之敢动她,怕是要赔上整个夜弦庄才还得清这债务了。他的巧巧乃无价之宝,岂是他储蒴之这等凡夫俗子碰得了的?
而后又瞧着怀里的小家伙敢呛着储蒴之,这看得他便心情愉悦许多。
没想到,自家巧巧是这般坚硬如铁的模样,表面长得温温婉婉的女娇娥,实则容不得别人欺负。
莫悠巧本想与他对骂,不想他态度这般好(挽儿:杜伯随哪次态度不好嘛),也不愿与他再吵嘴,索性低了头不看他。
没错,不看那混蛋,心就不会跳这般快,脸也不会这般红。
“师……师父,”冉崇华听着里头没声音了,畏畏缩缩地在门外扣门,“白泽居外有一男人请见,自称是师母的娘家人,昭华庄庄主,柳仲瑜。”
“喔?”杜伯随沙哑的嗓音传出低沉磁性的声音,“柳仲瑜来了?”
莫悠巧的杏眸一亮,是师兄,刚想跑出去,后面一股力把她带回去,一只大掌还捂着她的唇。
“让柳仲瑜在白泽居等着,本庄主马上就来。”杜伯随的声音传来,冉崇华马上去传消息,马上跑开了。
杜伯随望着冉崇华的身影远去,舒了口气,对着面前的小丫头道:“巧巧,我们来玩个游戏呗!”
他的大掌离开她的唇,莫悠巧一回眸,便仰头瞪他一眼。她被杜伯随封住了穴道,说不了话!
卑鄙,无耻,下流!
“你若想让我去见柳仲瑜,便亲我一下,你若想去见他,便亲我三下。”杜伯随的选择一出来,莫悠巧的第一想法就是:那我不去了。
凭什么啊,他可以这么欺负我?
我好歹也是个凌云庄庄主!
但想想柳仲瑜若等久了,定是会碎碎念个老半天,若不然就是不理会她。思来想去,也不大好。
怎么办?
杜伯随认真看着莫悠巧深思的模样,好生可爱,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还有杏眸,都带有几分认真。
竟一下,他看呆了。
蓦地,莫悠巧踮起脚尖儿,捧着他的脸,左边一个亲,右边一个亲,最废力的是额上那个亲,她搂紧了杜伯随的脖子,才勉勉强强亲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