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为了让玉阳先回到对岸,不成想,又有玄兽将自己抓了回来,并从半空落下,摔的昏迷。
而此时的玉阳也在萧战的眼皮底下被北国人来了一个声东击西。
萧战看到玉阳被北岸之人又重新抓了回去,先是气愤至极,后面却又突奇的冷静。
遂对着身边的随从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公主现在有难,我现在要渡江救她。”
身后那个随从立刻站出来阻止道:“驸马,不可轻举妄动啊。”
萧战其实早就等着属下的这句话了,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身不由己的样子,随后又故作痴情样,说道。
“我的妻子现在就在北国人的手里,我岂有不救之理?”
那随从又拦在看似要不顾一切强行渡江的萧战的跟前,语气坚定的说道。
“驸马,您且听我说,现在北国人虽说是骚扰,但没有真正的发动战争,而且我们的百姓还没有完成撤退,您这一去,恐怕就要把天国北部的这些百姓陷于战火之中,故末将斗胆恳请驸马三思,再稍等片刻,待到镇北侯的人马赶到,我们再杀过去不迟。”
萧战停在了江边上望着宽敞的江面,沉吟片刻,心里有了打算,随后呼出一口气,对着北岸的人喊道。
“北国小儿给我听着,你们胆敢动一下公主试试,识相的乖乖把人给我送回来。”
数十丈宽的江面,按常理来讲这样的声音,北岸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见,但是北岸的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北岸那瘦小男子,在络腮胡男子耳边说道:“三统领,这喊话之人功力深厚,恐怕也是玄门一族,反正我们已经抓住一个丫头,这公主就还给他们吧,他们总不至于为了一个丫头来和我们作对吧。”
这统领瞪了一眼瘦小男子,道:“怕什么,我抓的就是他们公主,再说,玄门一族有什么好怕的,我北国又不是没有玄门之人。”
“那这样他们真的会冲过来的,毕竟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如他们,恐怕到时会增加他们的愤怒,这对我们也不利啊。”
络腮胡男子道:“我要的就是他们动怒。”
“难道三统领还有什么计划?”瘦小男子问道,大概也猜到了他的阴谋。
“一边看就知道了。”
说完,络腮胡男子一脸邪意的将玉阳仍在了一只玄兽的后背上。
这只玄兽的后背有一个宽大与之躺下两人的坐垫,这是三统领平时的座骑,而这高大凶猛的玄兽也是他久战沙场的必备条件。
即使隔着三十丈之远,萧战也能看得见北岸发生的事情,但是其随从玄力不够,根本无法看清对面,更何况现在是深夜,于是身旁的一个随从问道。
“驸马,公主现在没事吧?”
萧战回道:“没事,镇北侯什么时候过来。”
随从道:“已经在路上了。”
虽是如此,但是萧战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北岸的那些人。
只见三统领一把扯过玉阳的秀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玉阳甩在了坐垫上,紧接着一把将玉阳的嫁衣撕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衬,并大声的吆喝道。
“有谁想要尝尝天国公主身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