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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铜陵山庄庄主,能够招来多大的祸事柳青诗是不大清楚,但是相对而言,铜陵山庄的庄主身份地位越是在修仙界高,那这招来的祸事就越发的会让所有人感觉到头疼。
何况最近一段时间,冥鸿宇想要找到他的话还真是有点难度,柳青诗几次询问冥熙玄,冥熙玄都回答不上来。
这样子的话,其实大家都感觉铜陵山庄这13个不速之客,越来越让了铜陵山庄现在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安。
照理说让你感觉到不安,那就立即把这些人给赶走,这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事实上当柳青诗提出这个话的时候,冥熙玄估摸着自己爹肯定会不同意,而当冥熙玄刚要回答的时候,冥鸿宇回来了。
这一下子当然这个话柳青诗是直接对冥鸿宇说了,不再找冥熙玄询问。
因为到现在为止,这个事情最清楚的无非就是冥鸿宇了,冥熙玄作为冥鸿宇的儿子,估计八成也是糊里糊涂的。
“爹,你到底是最近一段时间去了哪里?铜陵山庄来了这13个人倒是无所谓,可是这13个人把铜陵山庄当成了他们自己的家,这就有问题了。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你总要拿出一个章程来……”
冷月魄此时此刻也急匆匆的过来了,冷月魄身旁跟着仆妇,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这就是13个人当中的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之下,谁还又愿意在这些人其中的一个人面前把这个话说得那么透。
这些人柳青诗想所有的铜陵山庄的上下所有的弟子也好,奴仆也好,都会对这三个人非常的感冒,非常的厌恶。
可是现在铜陵山庄的庄主却不给他们一个正确的说辞,总是让铜陵山庄去迁就这么几个人,这种事情不太应该,不太可能,不太可以吧。
柳青诗淡淡的眼眸扫视了冥鸿宇一圈,冥鸿宇身上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反正这家伙吧,平日里忙些什么也不太会和他们说。
但是好在之前这个家伙会时常的叽里呱啦的和自己儿子说。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却也没有。
最近总是发现这些个家伙似乎在藏匿某些东西。
他们这样的做法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厌恶。
“这个事情吧,不太好说,现在我先回去休息休息,这些天来我都在外面忙着呢……”
说完这话,冥鸿宇就离开了。
“你爹肯定是有问题,这个问题大了,到现在为止都不老实的说,别到时候闯出了祸事咱们都不好收拾,虽然吧,铜陵山庄少庄主能够闯出来的祸事,可能我们也收拾不了,但是……”
冥熙玄转身就走了,不听柳青诗这个话,冥熙玄也是板着脸,对于自己爹,刚才这个态度一点都不满意。
全铜陵山庄上下所有人这些天来都是非常的厌恶他们,这些人对于铜陵山庄来说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在这种情况之下所有的一切此时此刻让了柳青诗也感觉麻烦大了。
“爹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找来的?你和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交易,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说从这些人身上你可以赚到不少的钱,这个不对吧……”
这些天来铜陵山庄花在这些人身上的钱反而是不少。
虽然冥熙玄并没有阻拦他们,但是也没有认为这是自己想看到的。
对于一向爱钱如命的这个冥鸿宇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冥熙玄非常的诧异,非常的想要弄清楚这个中的缘由。
“儿子你听我说,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铜陵山庄,这13个人大有来头!”
“我怎么可能让铜陵山庄亏本呢,这个事情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当天晚上冥熙玄脸那是一个臭啊,柳青诗看到以后心里直叹气,什么时候见到冥熙玄这个帅气的小伙,居然脸色这么难看,那也真是少有。
不过呢,在这种情况之下,柳青诗也没有再去逼迫了冥熙玄,询问了冥熙玄。
似乎冥熙玄一下子感觉到在自己爹那里的地位呀,一下子掉了很多。
虽然冥熙玄是冥鸿宇的唯一的儿子,可是那又如何?
现在此时此刻所有的铜陵山庄的人都已经清楚明白的看清楚了,铜陵山庄主对于这13个人那是非常的在意的,非常的重视的,甚至超过了他的儿子冥熙玄,所以冥熙玄脸色才会这么难看吧。
不过呢,对于此时此刻的柳青诗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重点,重点是这13个人到底能够给铜陵山庄带来多大的利益,这才是最最关键的一件事情。
柳青诗当然也相信冥鸿宇并不是一个傻蛋,但是有些事情冥鸿宇或许是太过于钻牛角尖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才上了这13个人趁火打劫来到了铜陵山庄,做出了让铜陵山庄上下所有人都厌恶之极的事情
铜陵山庄的一草一木都与这13个人没有关系,可是这13个人来到铜陵山庄以后一天比一天让铜陵山庄的人感觉他们已经是铜陵山庄真正的主人。
而真正的主人,真正的铜陵山庄的主人,反而是成为了一种笑话的存在,因为根本就软弱到没有办法去应对。
修仙界是以强者著称,可是到现在为止,这些人在所有人看来成为了强者。
冥熙玄的大丫鬟,李明溪跑到柳青诗跟前说自己好端端的端在手里的一大盘的水果,居然被着铜陵山庄来的这13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给顺走了。
“铜陵山庄好多的东西,此时此刻在我看来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囊中之物。庄主夫人院子里面听说种植的30年的那一株灵芝也不见了,去询问他们,他们说没有做过这个事情……”
柳青诗冷笑,到现在为止,铜陵山庄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出正确的应对之法,铜陵山庄上下所有的人应该为此感觉到可笑。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铜陵山庄主没有及时的拿出一个果决的处置方法,甚至没有说过任何的一句让所有人能够稳定情绪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