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结果
当时,柳青诗最后一次在另外一个位面见到南宫契的时候,南宫契他很想要回来。
当然当时南宫契还肯定不知道在这个位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发生了不测。
当时柳青诗记得自己曾问过南宫契,问过他,这个女人可是过得好?
南宫契当时怎么说的,说她很好,不用自己操心。
所以当时可以充分的肯定,南宫契是不知道这个贱女人在这个位面出事了,而且是被魔族的人抓回来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南宫契一旦回到这里,发现这个女人不在他所熟知的地方的时候立即知道这女人会去哪里。
何况这女人被带走的时候,定然也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或许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才会知道的蛛丝马迹,或许只是一些在这女人被抓走以后留下来的痕迹,打斗的痕迹。
这些对于柳青诗来说怎么可能去操心,因为根本就不会操心。
此时此刻,柳青诗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柳青诗既可怜他们,又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所谓的爱情真是让柳青诗有点儿看不懂。
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来会花费很长的时间和他们较真,可是没有想到现在自己也只不过是轻轻的一个推测,就把事情所有的经过给弄清楚。
在这个过程中,柳青诗不得不佩服南宫契一声,南宫契在这过程中真是舍身取义,原先南宫契定人事和贱女人是熟知甚至相恋,可是结果呢,这贱女人也愿意让搂着南宫契,舍身舍意的取了自己和自己成为一对,结果在取了自己没有多久以后,这个贱男人居然就听了贱女人的话,把自己赶出了柳府,赶出了自己从小长大的柳府。
当时自己的爹娘已经不在了,能够在柳府说话的自己被贱男人赶走以后,南宫契就是在柳府里面说一不二的,甚至南宫契把柳府改成了南宫府。
“我想对于你们最好的报复就是把你们留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再见了,哦,不,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了……”
此时此刻,柳青诗的话,让的所有人傻眼了,这个家伙,这个女人,不是来找他们报复的,而结果这女人又说不报复他们了,留在这里让魔族的人报复,那是最好的。
“你不亲手把我杀了,难道你会心满意足的离开,你应该亲手把我杀了,你应该进到牢房来,这样你才能够更加的感觉到这种痛快淋漓的报复的快感,不是吗……”
柳青诗轻轻摇摇头,这一次柳青诗下定了决心,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其实从始至终都不多,唯一这一辈子自己最恨的也就是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对自己利用了又来利用,原来到现在为止,柳青诗才看清楚自己,只不过是这男人为了达到目的的一颗棋子而已,可是这男人目的达到了以后,结果呢?
这男人现在落的是什么样的下场?这男人一辈子所有的心血都是为了魔族,魔族的这个女人而付之一切。
哪怕是背叛爱情,背叛道义,背叛做人所有的尊严,做人所有的准则,可是这个男人结果得到的是什么?
只不过是被魔族的人给关押了起来,就好似其实此刻就被关押的和畜生一般的在这里被关押着,没有一点的尊严可言。
现在他所心心爱爱的那个女人就在他的身旁,此时此刻,柳青诗不知道这男人在在这种情况之下,怎么还能够对他身旁的贱女人有一丝丝的爱慕之意,应该没有了吧?
可是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们之间的所谓的爱慕,应该也不是,只是会因为一点点的容颜的改变,一点点气质的改变,一点点生活环境的改变而有所改变吧?
柳青诗笑了一下,然后果然是离开了,柳青诗认为自己对南宫契最好的惩罚,这就是最终的结果,现在南宫契不是死不了吗?就不用自己做刽子手。
但是对于这件事来说,这一辈子所有的心心念念就是看着南宫契如何的倒霉?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既然已经来到了魔族,甚至已经知道南宫契现在就被关押在了这个牢房,南宫契和这贱女人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呢?
柳青诗当然是很感兴趣,所以柳青诗虽然没有对南宫契和这贱女人做些什么,但是柳青诗会有一种爱好就是等待这种结果的来临。
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体验。
现在柳青诗看着眼前的儿子,儿子在魔族的酒楼里面大快朵颐,原本柳青诗以为自己家的儿子非常的挑食,根本就吃不惯这里的伙食。
可是没想到魔族的酒楼里面的饭菜,即使做得还算不错,不过针对的都是魔族人喜欢吃的,怎么可能让自己也喜欢吃呢?其实魔族的一些佳肴,一般来说都是一些蔬菜肉和修仙界的,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
之所以称为魔族,他们的长相其实和人有极大的差别,因为这些人浑身上下魔族的人的体征特点就是浑身漆黑,而且他们魔族的人每一个人后面都有双翼。
只要愿意就可以展翅高飞,想去任何地方就可以去任何地方。
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要柳青诗他们不被强迫的离开,柳青诗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也展开双翼。
毕竟最儿子身后的双翼可是假的,只不过是幻化出来的而已,这幻化的易容丹一颗,可是价值连城,当时柳青诗可是眼也没有眨一下就买下来的。
柳青诗看着儿子柳多多,心里的思绪纷纷扰扰,对所有的一切真的能够在魔族这里解决了吗?
肯定不可能,魔族在修仙界的地盘居然有这么一个大本营,何况在这里这么大的魔族的产业,不可能只是一朝一夕就建立成了。
说不定在这里,在修仙界的大陆,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这样的十来个魔族的大本营。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对于所有的修仙界的修士来说,这将是一场噩耗,这么多年和魔族打斗下来,多么可笑的一场战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