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修并没有停留多久,林夭夭也一直没醒。
赫连修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转而去了赫连夫人的那幢别墅,赫连夫人好像料到她儿子会来一样,早就坐在大厅里等候多时。
“儿子,你来啦”赫连夫人开口道。
“嗯,我想问你一件事”赫连修沉声道。
“什么事,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是不是带了一个女人去我的别墅?”
“是啊,而且那个女人是我买来给你当妻子的,你不知道吧,她爸爸跪在地上求着我让我给她家投资,但我们赫连家是什么,她家又什么,简直不能相比,她爸爸问我有什么要求,只要我愿意投资她们,他都可以做到,然后我就让他把他大女儿卖给我当儿媳妇,他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而且那女孩也不反抗,反正那对父女都是为钱而来,没安什么好心,我知道你向来不太喜欢女人,所以我特意把她放在你那里”赫连夫人说了一连串的话,听在赫连修的耳中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原来那个女人是为钱而来,他还以为她是为他而来,看来是他想多了。为钱而来的女人不值得他动心,反而更加让他厌恶。
赫连修没有接赫连夫人的话,而是大步踏出了别墅,丝毫不留恋的走出了紫苑。刚才回来想做的事情,在此刻都没了心情。他不想看见那张脸。如果她真的是为了钱而来,她又为什么在早上给了他200元,是因为把他当牛郎吗?以为他是那种卖肉的人吗?吃了他就跑,还很潇洒的给钱,以为她自己是嫖客吗?死女人。
赫连修一想到那个女人的事情就觉得心情烦躁,哎呀,不能再想了,那种女人满大街都是,只要有钱就愿意跟他走,他不需要留恋她的身体。世界如此之大,又不是非她一人不可。
赫连修把车开到秀太酒吧,进入包厢,就看见傅博他们和酒吧的陪酒女在那里喝交杯酒的游戏,傅博看见他进来,招呼她过去坐着,因为林夭夭的事情,赫连修非常的烦躁,他让傅博给他找了两个尤物来陪酒,赫连修跟她们玩游戏,喝酒,但是当其中一个女人要亲他的嘴唇时候,他觉得很恶心,想吐,他推开那个女人,去洗手间吐了。
赫连修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居然会厌恶女人的嘴唇,但是对于那个死女人的嘴唇他却十分的欢喜。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是为钱而来,他就觉得厌恶。如果不是为钱而来,他应该会很喜欢她的身体。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他欲罢不能。
赫连夫人说了她是要嫁给他的,她现在已经在别墅了,难道她已经嫁给他了?不会吧,赫连修懊恼的想,赫连夫人下手太快了,居然这么着急为他找儿媳妇。她就这么着急想抱孙子?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赫连修出了洗手间就想回公司,告别了傅博他们,他就开车走了。
炫酷的布加迪龙黑色轿车开在渐黄昏的公路上,为这白天画上完美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