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长的大床上,两具粉嫩娇躯相互打闹,真是让人看的血脉喷张啊,虽然并没有观众。
“惠惠,你快告诉我啦,姜准的身份。那个准…什么…什么格的。”宁可抱着柳惠柔软的身躯,在她耳边说。
柳惠觉得耳边痒痒的,有种怪异的感觉。她忍着那种异样说:“是准·潘德列格啦!这是姜准原来的名字吧…大概。
我是听你说说过姜准以前好像很有名之后就去查了一下。”
“可是我也查了啊,根本符合条件的都没有!”宁可嘟嘴。
柳惠苦笑,可可怎么和果果一样。“那是因为你查的是姜准吧?一开始我也没找到,后来我试着打了钢琴家准。
就冒出一大堆的信息。准·潘德列格是英国出身的钢琴家。五岁时候就上台表演,不到十岁,就已经参加国际上最权威的钢琴比赛,并且以一首原创曲目力压了诸多鼎鼎大名的音乐家,获得了金奖!
十四岁的时候就和著名的钢琴大师夏尔伯特大师(虚构)同台演奏,甚至连夏尔伯特大师都称赞他说他已然拥有大师般的实力!所以准·潘德列格号称是十四岁就成就大师之名的人!
虽然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莫名地消失在钢琴界。
刚好十五岁啦,弹钢琴啦,英国出身啦…这么多条件我才觉得姜准就是那个特别厉害的准·潘德列格大师啦。”
柳惠用崇敬带着憧憬的语气滔滔不绝的说,没发现抱着她的宁可不知什么时候松手了,宁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下子得到这么多消息,让宁可很罕见地动摇了。
原…原来姜准是那么…那么厉害的人啊…我竟然…对这种人…大吼大叫的…还…还咬过他…天啊~~宁可啊的一声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一动不动了。
受刺激了吗?柳惠同情地看着好闺密,她发现姜准的身份时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她以前还指着这种大人物的鼻子骂过呢,一想到这里,她也倒下去以枕头捂脸。
姜准躺在床上,手捂着脸,他把希望都寄托在家族的珍医生身上了。如果连珍医生都对郭沐琴的病情束手无策的话,那么她可就真的没有回天之力了。
在焦虑与苦恼的煎熬下,姜准昏昏沉沉地睡去。他梦见一间通体漆白的病房,郭沐琴躺在床上,白色的被单盖在她身上。
果果哀痛心死的哭声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刺痛姜准的耳朵。他呆呆地站在一旁,像块木头,一如当年,什么也做不到。
他猛然惊醒,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梦中听到的声音是手机铃声。是谁会在凌晨一点多打电话过来啊?迷迷糊糊的姜准接起。
“喂,亲爱的准,咦?你在睡觉吗?啊哈哈,我忘记你那边已经很晚了。真是抱歉啊。”她的语气中根本就没有歉意。好在姜准很了解她,知道她经常不顾别人的情况,想干什么就会干什么。
“没事。是那个病有眉目了吗?”姜准的声音有些无力。
跳脱的声音瞬间沉寂下来,安静到姜准能听见手机传来的呼吸声。她极难得的用无奈的语气打破寂静,“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吧。”
什么意思?姜准皱着好看的双眉。珍医生接下来的话让他皱得更深了。
“我找到几起符合你所说的病历。问题是几乎没治,找到的三起无一例外都死了。”珍医生简单的说完,等着姜准考虑。
姜准心里苦涩,虽然他从郭沐琴那里听说了手术成功率很低,没想到竟然连活下来的案例都找不到吗?
“我已经订了明早的飞机,等我到了再看看你的朋友吧。不用那么悲观,有我在呢。”珍医生难得说了句让人感动的话,然后就挂断了。
姜准冲了个冷水澡来冷静自己。十一月的Z市已经很冷了。姜准洗完都有点微颤。
他从冰箱里取出了“精灵牌”咖啡,为了风干头发出来阳台看着Z市的夜景。
“姜…准…大人!”身后是宁可别扭的称呼。姜准诧异,何时宁可这么叫过自己,都是姜准啦,坏蛋啦什么的。
“我说宁大公主,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姜准转头,发现睡衣装扮的宁可别着头不去看他,还抱着青色的经典吉他。
宁可哪里敢被姜准叫宁大公主啊?会折寿的啊!宁可一脸受宠若惊的神情,说:“您千万别这样叫我我何德何能担当得起不知道您在这真是抱歉我先走了。”哇,那叽里咕噜一大串姜准还没听过来呢,她就想开溜了。
“站住,转身,回来!”姜准试着用了虹子姐的语气,那感觉真是痛快,好威风,好有虹子姐的感觉。
宁可蛮不情愿地停下来,但是没有转过来,她说:“姜…准大人,有什么事吗?”
姜准扶额…能让这个宁可变成这样的原因估摸着是柳惠同学把我以前的事情告诉宁可了吧?他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玩的主意,连心情都好了一点。
“我说…你以前咬了我好几次吧?这可了不得啊!”姜准的语气变得高高在上,很有威严。
唔…这…这就是身为钢琴大师的准·潘德列格吗?!好有压迫感…他…他不是想咬回我吧?身为大师竟然跟我这种小人物计较真的是!宁可心里很不平静。
“你说这比账该怎么算呢?”姜准坏笑。
“啊哈哈哈~~你饶了我吧!”宁可发出惨叫飞也似得逃跑了。
姜准看着宁可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苦笑一下,是不是戏弄过头了啊?
次日姜准洗漱完出房间,见宁可在厨房准备早餐,他走过去叫她:“宁可。”
宁可吓得手一抖,差点就让姜准的早餐掉地上了。她回头僵硬地笑笑:“啊哈哈…有什么事吗?”
“放心吧,就算你咬了我我也不会咬回你的。”姜准揉揉她的头。
“真的?”宁可歪着头,惊喜。
“当然——啊~”姜准还没说完,手就被宁可给咬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是那种人的。”宁可松口,看着姜准手指上的牙印,得意地笑。
算了。姜准摇摇头,“先不跟你计较了,我有事找你。”
“哦~什么事?”
姜准张望了一下,果果房间还没有打开,柳惠也没在外面,可以放心地交谈了。他说:“沐琴姐的事。她…情况更加严重了。”
“诶?”宁可愣住了。这几天她过得非常开心非常充实,她已经下意识地忽略了郭沐琴的病状,或许她也想过一辈子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吧?
“我请了医生,大概下午就到。到时我带沐琴姐去做检查,你留在家里看好果果。”姜准说出想法,却遭到宁可反对。
“不行!我也要去!”宁可倔强地说。她知道自己去了也没用,但是她就是不能什么都不做呆在家里等着。
“那果果怎么办?”姜准不是不能理解宁可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暂时还不好让果果知道。想想如果果果知道这件事得有多伤心难过,姜准心里发寒。
宁可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又想到了好闺密,“给惠惠来照看!”
“怎么了?是关于我的事吗?”两人争执的时候没有发现郭沐琴来到了厨房。
“沐琴姐…”宁可低声问好。
郭沐琴向两人点头问好,然后对姜准说:“姜准先生,您是想让我接受手术吗?”
“是的!”这是姜准的想法,“我希望您能接受手术,然后康复起来,一直和果果一起生活下去。”
郭沐琴幻想了那样的画面,有些痴迷。“如果真的能这样就好了。”
因为柳惠和果果醒来三人中断了话题。吃着宁可准备的丰盛的中式早餐,柳惠把食物咽下去才说:“姜准同学,你今天有事吗?”
“你要练习吗?早上吧,下午我有事。”姜准估计珍医生下午就能到,他要带郭沐琴去做检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的合奏比起昨天好了不少,起码能完整听完了。姜准想,她们还是有些实力的嘛,只是比起音乐科那些从小就坚持不懈练习的人基础要差一些。假以时日,她们将会是最闪耀的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