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娟回到桌边坐下时已经恢复正常了。可是对上阎少卿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心跳快了一拍。笑,笑,笑。笑屁啊!声音好听了不起啊!长得帅了不起啊?哼!本小姐不鸟你!转过头不在看他。
“你还没告诉我,差一味什么药,和另一种药的副作用呢!”阎少卿见秦娟又别过头不理他。就用声音努力刷存在感。
秦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来了。不过这次姐做好准备了,不会再丢人了。
“差的药叫生机草,长得跟春天时遍地都是开白花的三叶草很像,只是有六片叶子,颜色要比三叶草深,墨绿色的。喜阳,畏寒,一般长在阳光冲足的地方和春夏两季。不知道现在能不能采到?另一种药现在就有。”把拿出来装空间井水小瓷瓶放桌上。“这药的副作用是排毒,俗称拉肚子。但是拉了过后人就很轻轻,就是有点脱力。如果一次服用过多就会全身疼。您年纪大了。会受不了。不过没后遗症。”想到喝了井水的痛苦,秦娟寒毛都竖起来了。自己经历过两次了。
听了秦娟的话,阎家几人心思各异。阎少卿想着,这药还要到山上现找,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山上有多危险,自己很清楚,不放心丫头,就要跟着上山。那要怎么说服丫头让自己跟着上山了。压跟就没想过另一种药。下意识里不想奶奶受痛苦。
阎振山就不一样了。真找不到生机草,那就得用另一种药。老伴的身体还能受的了吗?有没有可以缓解的办法呢!
风许月就干脆的多了,“就用这个,只是在大夫啊!会不会用之后一直蹲在厕所里出不来啊!那多丢脸,是不。”
“这到不会,只要过了排毒阶段就好了。”每天也就喝一小瓷瓶,一小口,应该不会很严重的。排毒的同时又能恢复。多省事啊!早知道就不说什么生机草了。
“你没也别纠结了,就用这个。”风许月看向阎家爷孙俩。下决定。
阎家爷孙俩知道自己老伴(奶奶)的性子。一但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的。也没办法,只能点头了。
“那我把一个星期的药先跟您,你看行吗?”秦娟看向风许月。
“不用,我让我孙子每天来取就好了。不远。”风许月摇摇头,向阎少卿递了一个眼神。又问:“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这什么情况?查户口呢?不过还是老实回答的好。人家瞧得起你才问你。别看老太太现在这样。衣服破旧,一副乡下人的打扮。但是身上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却是实实在在的,那长像,在年轻时绝对是个温婉贤淑的大美女。还有她家老头。看上去和普通农村老头没什么区别,可是身上却有股铁血和上位着的霸气。还有那个男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有他这样的普通人吗?
“我叫秦娟,H市人。现在应该算是孤儿吧!”
“孤儿?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不问也罢。以后慢慢了解。风许月想。
听到秦娟是孤儿,阎少卿觉得很心疼。丫头一个人是怎么过的,一定很苦吧。以后一定要好好爱她。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人家哪里苦了。重生前除了父母爱,什么都不缺,重生后就自己一人,不受束缚,多潇洒。
“事情都过去了。没关系的。”秦娟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叫风许月,这是我老伴阎振山。你可以叫我们阎爷爷阎奶奶。这是我孙子阎少卿。今年二十岁还没订亲,吧啦吧啦吧啦。”阎奶奶介绍过后。又滔滔不绝的夸了阎少卿一通。
阎振山,阎少卿。爷孙!那不就是。。。“你们住隔壁?”再次确认。
“是啊!怎么了?”阎奶奶一脸不解,还以为秦娟早就知道。
这秦娟哪知道啊!隔壁虽然离得不远。但两个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路到井边。所以阎少秦出现在围墙边时,秦娟才没往隔壁去想。
“啊!”秦娟激动的大喊一声。金大腿啊!难怪刚才觉得熟悉呢!
这一声可吓着在场的几人了,纷纷看向秦娟。连屋内的两人都跑出来问怎么了。
这情况秦娟只得讪笑两声“嘿嘿,没事,我就是有点激动了。原来您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段了。
“你怎么知道的?”阎爷爷防备的看着秦娟,脸上一片严肃。他们一家被人冤枉,告发,打倒,弄得家破。好不荣易在老部下的帮助下全家被下放到这,分散在几个村子。才得以安生。可不能再生事端。
阎少卿也戒备起来。不是他不相信秦娟。而是条件反射。
“您别紧张,我不是迫害您的人。”秦娟被这阵仗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把声音压低,“是我外公告诉我的,他以前是军医。”原主的外公在打仗时确实是军医。正好做借口。
“真的?你外公叫什么?在哪个部对?”阎振山还是不敢太相信。
“我外公叫白仓夙,在哪个部队我就不知道。”秦娟这下没辙了。这老头的防心也太重了。不相信就算。大不了就不抱这金大腿了。只是好可惜的说!
“你外公是白仓夙?真的吗?”这次是阎奶奶的声音。
“是啊!”秦娟觉得金大腿在远离自己,回答得有气无力的。
看到几人还是将信将疑的。秦娟有点烦了。抓抓头。早知道就不提阎振山是谁这茬了。搞得那么麻烦。现在还被怀疑。“你们不信就算了。咱们就是一般的医患关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阎奶奶您把药喝了吧!放心,没问题的。”
医患关系?这定位好啊!可是想都别想。我不管你是谁。都只能是我的。阎少卿霸道的想。
“我们是认识白仓夙,可是你有怎么证明你是他外孙女。”阎爷爷想相信,又害怕。
秦娟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看样子和外公还很熟。外公不会是什么退隐的大人物吧?
想了想,怎么证明呢?想到原主从小到大带在脖子上的半边玉佩。就掏了出来,“这个是外公从小就给我戴上的。”
看到玉佩。阎爷爷和阎奶奶就相信了。因为这玉佩还是从他们家出来的。
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狗血的故事。话说当年,秦娟妈妈白芷和阎少卿爸爸阎怡璠可是青梅竹马,两家还订了娃娃亲,这玉佩就是他们家给的信物。谁知道,抗战胜利,白外公却执意带着妻小回了H市。虽有书信往来但却不曾见面。就这样阎家大公子另娶,白家小姐也他嫁。可是事情还没完。这两老家伙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两家结秦晋之好。就分别把信物给了大孙子。还在信里给俩人订了亲们。这事阎家大孙子是知道的。所以在秦娟拿出玉佩时,心里就高兴了。你注定是我的。可我们白家这边的大外孙女不知道啊!
要是秦娟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些事。会不会后悔得撞墙呢?
“哎呀!老头子,真的是老白的孙女。”阎奶奶惊喜道。
“是啊!对不起啊,闺女。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阎爷爷很高兴。
“没关系,换做是谁都会这么做的。原来您们和我外公还是认识的啊!”秦娟觉得这真是缘份啊!刚才还觉得金大腿飞走了,转眼间又回来了。真是太谢谢外公了。
“不止认识,还很熟悉,你和我家少卿还有。。。”阎奶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荣城和秦凤打段了。
“秦娟,我们来了,可以走了吗?”二人从门外走来。
“你们怎么那么早,我还没吃饭呢?”秦娟看向二人。“那阎奶奶你赶紧把药吃了,我得做菜去了。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实在是我们刚来没菜招待你们。”
“没关系,我们回去吃,你上山小心点。”阎奶奶一口把瓷瓶里的空间井水喝完。把瓶子给秦娟后,一家三口就走了。
就这样秦娟错过了一次知道真相的机会。
秦娟让秦家兄妹帮忙把桌子和火盆抬进堂屋,自己就往厨房走去。
一进厨房就看到田丝丝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秦娟,你可算来了,我肚子都饿了。”
“对不起啊!我马上炒菜。徐强,烧火。”秦娟手脚麻利的削土豆,切土豆丝。很快一道麻辣土豆丝就出锅了。
吃过饭,收拾好,一行五人就向山上去了。是的五人。徐强和田丝丝见秦娟要上山非要跟着去。秦娟无奈,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