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汉朝始置,楚汉战争时,项羽封司马卬为殷王,建国于此地,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三月,汉王刘邦从临晋渡过黄河,攻下河内之地,俘虏殷王司马卬,将其地设置为河内郡。汉武帝时,河内郡守王温舒“令郡具私马五十疋为驿,自河内至长安”,可知河内当时有大量养殖牲畜,是一处物质要地。
河内在黄河以北,黄河以北向来民风彪悍,可河内此地靠近帝都洛阳,天下才子也多到此地,所以此时的河内也是北方少有的文风盛行之地。
一进入河内之地,便感到此处文风盛行,行进之中多有文士雅士路过,可是对符谭典韦两人武人打扮颇为不喜。
“二弟,为何这些人一个个鼻孔朝天走路,也不怕摔倒,真的摔成猪鼻子。”典韦看着路过的文士颇为不爽的样子道。
“人都是饱学之士,哪能跟我们这帮人好脸!好啦大哥我们快进吧。”符谭骑在马上,好笑道。
进了河内城,便感到这里集市的繁荣,并且百姓生活的殷实,衣着比沿途一些地方百姓要好得多。
“二弟!前面有家酒肆,我们可去歇息。”典韦老远就看到悬在酒楼处的招牌上书“文香楼”三字。
符谭也没多想便应了一声“好”便随典韦来到酒店前。
刚一进入酒楼,便感觉到一群人的目光注意到符谭二人身上,这时掌柜迎上来道:“二位好汉,本店只招待文人雅士,并且现在客满,二位好汉请到别处去吧。”说完掌柜微笑着朝门口做了一个请到手势。
听了掌柜的话,一旁的典韦立马要上前教训这个掌柜,却被一旁的符谭给拦住了,符谭低声给典韦说道:“大哥莫急,让我和这掌柜说道说道。”说完便望向掌柜道:“你是掌柜对吧。”掌柜依旧虚伪的笑道:“对,我正是这家店的掌柜。”听到掌柜肯定的答复后,符谭点头道:“既然你是掌柜,那我就对你说,我兄弟二人今天就非在这儿吃不可了。”说完符谭从衣服中拿出来一定银子,并在手上抛了抛,对着掌柜道:“掌柜,这银子够一顿饭钱了吧。”掌柜仍旧笑道:“银子是够的,不过这位爷,你也看到了,这里都是文人士子,你们二位武人在这儿不合适吧。”说完,还指了指酒店内正看着他们的士子文人们。
酒楼内一些听到掌柜话的士子们起哄道:“对啊,你们两个匹夫粗人合适吗。”“哈哈”楼内众人哄堂大笑。
面对众人的嘲笑一旁的典韦被气的满脸发红,正要发怒,便听到符谭说道:“既然你们觉得我们二人不配在此喝酒,那我们就比一比,看看我们有没有资格喝这酒。”
楼内众人听到符谭这话顿时楼内鸦雀无声,三息后,楼内满堂大笑,有人道:“就你个武夫还敢给我等比斗文采,哈哈哈。”
一个中年人站起来向众人呵道:“儿等莫笑,吾观此子不过十一二岁,就有如此胆量敢战你等,你等也不要比了,吾来提议,如果这位小兄弟能当场作诗一首便让他们进来吧。”符谭看到帮自己解围的中年人也是抱拳感谢,中年人对符谭满意度点头笑着坐下来。
中年人坐下后,中年人旁边一名比符谭还年轻的士子站起来向着中年行李道:“奉高先生说的既是,只要这位兄弟能做出一首诗来,这位兄弟的酒钱吾付了。”符谭也向着这位士子行礼致敬,其他众人看到符谭如此知礼,便也默认了。
此时众人都将目光聚在了符谭身上,一旁的典韦看到此时符谭便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大笑道:“既然二弟要作诗,且用此布为纸。”说完便把布摊开放在一旁的桌上,便退到一旁,一边的掌柜也是个极有眼力的,便从柜台上去来笔墨。
此时笔墨纸具备,符谭便来到桌前,挥笔写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符谭一些完,早已走来的中年人和年轻士子便拿起来看,只见看完全诗的中年人和年轻士子久久不语,其他没看到诗的也是面面相对,不知为何中年人和年轻士子不开口。过了五息的时间,中年人和年轻士子才回过神来齐声说道:“好诗!!”众人见中年人和年轻士子都如此看好此诗,便都感到非常好奇,什么诗能让眼高于顶的二人叫好。
终于有好奇的人道:“奉高先生,司马公子这诗好在何处啊,让我等也一观如何。”见有人发问中年人开口道:“让大家久等了,此诗太好了,诗意词句均是上佳之作,诗体也是非常新颖啊。”说完便将这首诗传阅下去。
此时,中年人和年轻士子面向符谭行礼道:“小兄弟大才,吾等倾佩不已。”符谭还礼谦虚道:“二位过奖了。”三人相对大笑,符谭和典韦被二人请到桌前同席而坐。
四人坐定,中年人对着符谭道:“在下袁阆字字奉高,慎阳人。”年轻士子对符谭拱手道:“小弟司马朗还未取字,兄长可叫我司马。”二人介绍完后,符谭向二人抱拳到:“在下符谭也为取字,大家知乎吾名即可,这位是我结义大哥典韦。”众人介绍往后一一敬酒,酒过三巡才过五味后便听袁阆道:“不知符小兄弟欲望何处。”符谭回道:“我要前往介休寻郭泰先生。”“哦?你要去寻林宗。”袁阆问道。“是的正是去找郭林宗先生,听奉高先生的语气,似乎认识郭泰先生?”一旁的司马朗却笑着结过话道:“符兄不知,奉高先生可是郭泰先生的至交,但年太学清议的名流啊。”一旁的袁阆点头道:“是啊,林宗吾好友也,这次吾和小司马也要去拜会林宗的,不知符小兄弟可否说说找林宗何事啊,看看我能否帮上一二。”见袁阆一番好意符谭向其抱拳道:“我这次是奉家父和我师傅之命前去找郭泰先生的,具体何事家父家师未说明。”袁阆听后道:“敢问尊父尊师名讳。”符谭回道:“家父符鉴,至于家师在下师傅让我不能说,奉高先生见谅。”袁阆听后惊道:“你可是符融之孙。”符谭也很惊讶道:“奉高先生怎知吾祖父名讳?”
“哈哈哈,吾和你祖父是好友,你爹吾也是认得的。”袁阆很高兴的说道。符谭听到袁阆是自家世交,赶忙向袁阆跪拜道:“参见世叔。”“好好好,符谭世侄快快请起。”袁阆很开心的说道。接着不谈便和袁阆说起来他这五年的经历,和符鉴与左慈让他寻郭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