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被发现了么。”
陈澔侧翻躲过去,压低身子向他们袭去。
“散开!”
“三角阵型。”
陈澔眯起眼睛,这样的阵型虽然好用,却也一下子暴露了主要战力的位置。
以三角形排开,炼魂师在最前方,炼药师在气身后,其余的人在炼药师两侧。
炼魂师的各种信息在大脑中一闪而过。
入门之前的炼魂师,射程最多只有三米,而且流魂术速度慢,并且凝聚费时间,其实严格来说,前期炼魂师是要弱与炼体师的。
火球的速度在陈澔眼里,如同慢动作一样的,根本毫无威胁。
几乎三息就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那人明显慌乱起来。
“原来是混时间的么。”
侧身躲过他的胡乱攻击,回身一拳向他面门袭去,这样的敌人还不足够让他浪费体力使用破防冲。
只是拳头还未到,那人身上泛起一道银色光芒,就那么消失在眼前,居然捏碎令牌跑掉了。
“我靠!这个王八蛋。”
其余人见此哪里还敢逗留,一个接一个捏碎令牌离开赛场。
陈澔傻住,果然是来混时间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刘溪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他只关注陈澔这一队,毕竟他们输了他也没有面子。
而这一次陈澔的表现倒是让他眼前一亮,这样的速度已经堪比大部分炼体师了。
或许是在外头厮杀的太久了,也或许是陈澔对他们的期望太高,到目前为止他几乎就是一个横着走的状态。
不论是炼魂师还是炼体师,根本不是对手。
森林地区,陈澔隐藏在树后,眼看着远处两队人互相攻击。
他也是刚刚听到声音,这才靠近过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次是孜鹭估计错误,陈澔可以断定,就种程度的敌人,去月尽山脉之前的他都可以轻松对付。
两波人正打的火热,如同过家家一样,你一下我一下的法术对轰。
正在陈澔看不下去,打算出手的时候。
一支雕刻着精明雕纹的长枪,不知从何处飞出,还未命名其中的一个身影,那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看样子是组成流魂世界的炼魂师们,觉得这样下去会造成伤亡,所以直接将他移了出去。
“咦!段天赐。”
陈澔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段天赐的身后居然没有队友,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长枪直直的扎在陈澔所躲藏的古树上,他也不来取枪,赤手空拳的与敌人干起来。
饶是如此,一个生在温室里的炼魂师,如何和一个十岁就上战场的炼体师对抗,自然是一边倒的结果。
段天赐缓步走到树前将长枪拔出来,陈澔并没有轻举妄动,毕竟他也不知道段天赐是否会跟他结盟。
所以他只能躲在树后,避免被他发现。
一道破空声从上方响起,陈澔一个前滚翻,就地十八滚,双臂用力从地面上弹起来。
“咦!陈澔是你小子啊!哈哈哈。”
段天赐一看是熟人,收起了进攻意识,大步向他走过来。
“差点死在你手上。”
陈澔打了个哈哈哈,迎着他走了过去,只是精神上却丝毫没有松懈,如果不是无伤破的步伐,需要适当的距离作战,他根本不会和段天赐靠这么近,毕竟段天赐对他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威胁。
结果段天赐并没有突然攻击的动作,倒是主动示好,二人就这么结盟。
陈澔摸了摸鼻子,倒是有一种小人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不过小心一些并没有错,可能是在外头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呆久了,已经没有办法轻易相信任何人了,他也只能做不主动伤害别人而已。
“你的舍友呢?”
“被传送出去了,是我掉以轻心了,没想到那个洛雨晴那么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练体者,动作异常迅速,我根本来不及保护舍友。”
陈澔点了点头,多少有些理解孜鹭的做法,这样一来陈澔就没有了后顾之忧,陈澔突然发现疑点,转头向段天赐问道:
“咦?那为什么你没有被传送出去,一只队伍不是最少要保证有两个人生存下来吗?”
段天赐听罢一拍脑门。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他呻吟了两秒,突然抬起头。
“这样说来,应该是他们没有把我的舍友全部淘汰,可是为什么呢,要带着一个累赘。”
“威胁你呗。”
陈澔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只要把段天赐的舍友留下一个人,将其令牌捏在手里,这样段天赐就只能任她们摆布了。
“不错!”
伴随这道女声响起,四周被人影所包围。
“陈澔!”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陈澔侧过头去,不是墨龙雨还能是谁。
小丫头本来还一副酷酷的样子,一看到陈澔再也绷不住,一路小跑跑过来。
“好……好久不见。”
墨龙雨低着头,脸上浮现一丝绯红之色。
“是啊!好久不见。”
让陈澔没想到的是,这个宿舍里居然有三个人他都认识,墨龙雨洛雨晴和墨瞳,没想到孜鹭说要注意的三个人,是一个宿舍的,这一点连孜鹭都没有调查出来。
陈澔之前也略有调查,所以也能勉强认出来。
洛雨晴是一个标准的冷美人,齐肩的短发,四六的身材比例,本来个子就不矮的她,显的更加高挑。
墨瞳则是那种看起来比较阴沉的家伙,黑色的瞳孔,如同闪耀的黑宝石一般极其漂亮,齐刘海让她看起来有一丝丝温柔的感觉,齐腰的长发,足足的女神范。
陈澔倒是些好奇,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样等级的美女在一起呆着,还足足有三个,难道不会打架吗。
“喂!你看什么。”
洛雨晴面露不悦之色,从刚才开始陈澔就一直盯着她的腿看,这让他对陈澔的印象极其的差。
“啊!不好意思,你让我想起来一个故人。”
“蹩脚的理由。”
洛雨晴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陈澔尴尬的笑了两声,他刚才的确觉得她最像那个夜晚教他战斗的女人,但是现在看来二者应该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