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矮胖警察满脸疑惑得望着陈南天,道:“酒店报案说你杀人了。”
他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一脸稚气、文雅斯文的小伙子与杀人犯划上等号。
“是的,我掐死了我的同学,她的尸体就在床上。”陈南天一脸平静。
陈南天被戴上手铐、按压在地毯上,矮胖警察摸了一把尸体,痛心道:“一个花季少女这么凋谢了。”
然后,他用皮鞋狠命地踢打陈南天,打累了就坐在地毯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陈南天不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踢打他的警官。
奶奶听说自己的孙子被关进了拘留所,火急火燎地从家里赶往县城。
隔着探监室的玻璃,奶奶看到了身穿囚服的陈南天,对于这么一个老人来说,她是无法相信从小乖巧、听话的孙子怎么会去杀人。凭借着奶奶有限的知识和较长的人生阅历,她相信“天道循环、善恶有报”,她相信“苦尽甘来,梅花扑鼻”,她相信“天道酬勤,改变命运”,可是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她的孙子,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会是个杀人犯。
命运就是如此吊诡,如此不讲道理,如此不近人情,所以,老子才会在几千年前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奶奶自然是老泪纵横,陈南天倒镇静地不像话,隔着玻璃,请奶奶要保重身体,等着他出来。
陈南天的镇静反倒让奶奶觉得十分陌生,她有点儿不认识近在咫尺的这个年轻人,他和自己的孙子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像,可是,为什么总感觉他不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孙子呢。
奶奶止住哭泣声,看了陈南天最后一眼,没有再说话,颤巍巍地离开了拘留所。
“陈南天,故意杀人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5年。”审判长抑扬顿挫得声音回荡在庄严、堂皇得审判大厅中。
陈南天被法警带离法庭时,他回头扫了一眼旁听席,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也好,奶奶不来,对于她未尝不是件好事。”陈南天暗忖。
投入监狱后,陈南天由于文化层次较高被选为文化教员,给那些半文盲的犯人上课。正是由于这层师生关系,陈南天结识了众多在押犯人,而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成为他未来崛起的奠基石。
陈南天恍惚间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既唏嘘不已,又感慨万千。
在帮派争夺战中,他无数次的命悬一线,多亏了那帮在监狱里认识的兄弟,是他们一次次的把他救下来。
十年前,他们一行人来到江城市打拼,从最脏、最累的活干起,慢慢积累实力。
在吞并一个又一个小帮派的过程中,陈南天也变得越来越心狠手辣,在他的心里已经毫无畏惧,直至问鼎江城市地下社会第一力量。
当他躺在皇朝一号温暖、舒服大床上,午夜梦回,他是否记得二十多年前的王晓霞、赵林松、孙雪柔,他是否记得彼时他也是个月下追风的少年。
罂粟昂起俏脸道:“天哥,怎么,你不过来吗?”
陈南天哈哈一笑,手掌肆无忌惮地放在罂粟那温软高耸的胸部上,揉捏了两把:“男人活在世上,无非是为了权势、金钱和美女,如果不学会享受,那如何拥有奋发向前的动力呢?”
微微顿了一顿,陈南天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多了几分炙热:“我一直很佩服南宫小姐,一个女人家,在老公死后不仅稳定住了青竹会,而且还大大的扩张了。我天哥生性怜香惜玉,今晚之后你和南宫小姐谈一谈,不如我们两家联合起来,黑虎帮加上青竹会,我看在江城市谁还敢动我们。。”
罂粟淡淡一笑,打断了陈南天的话:“天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青竹会从来没想过和黑虎帮联合,我们倒是想吞并黑虎帮。”
陈南天的眼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就像是秃鹰一般的盯着罂粟,随即哈哈大笑道:“你们青竹会要吞并我黑虎帮,哈哈哈,这是我今年以来听到得最好笑的笑话。”
“怎么,天哥,你不相信。”罂粟神色自若道。
陈南天嘿嘿一笑道:“青竹会能不能吞并黑虎帮我是不知道,不过,现在我却要把你生吞活剥了。”
罂粟盈盈站了起来,那雾一般的纱衣,便自肩头滑落,露出了她那如象牙雕成的胴体。
灯光温柔地泻在她的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地挺立着,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像是江南的春风。
陈南天的呼吸骤然沉重起来,几乎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胴体,如此纤细的腰肢,如此美的腿。
她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轻轻地移动着,以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这实在比任何言语都要动人得多。
这温暖而光滑得胴体,已蛇一般缠住了陈南天,坚挺的双峰,已压上了他的胸膛,那秀美的语声在他耳旁轻轻道:“你能满足我吗?”
陈南天的手,沿着她脊背轻轻溜下去,她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世上永远没有任何事比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更令人销魂。
她眼波已朦胧,伏在陈南天肩上,颤声道:“这里已是天堂,你还等什么?”
陈南天在她身上最光滑、最柔软、也最诱人的地方重重拧了一下,重重地将她推到在床上。
罂粟仰躺在床上,柔和的灯光,洒满了她乳白色的胴体,却又偏偏留下几处阴影。
那是诱人疯狂的阴影。
陈南天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冷哼一声,扑在罂粟的胴体上,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刺了进去。
此刻的陈南天,就像是发情的公牛,在罂粟身上肆意挥洒着体力。
一个小时过去,陈南天依旧在埋头进攻,心理暗想:“今夜如此神勇,定要把她杀个片甲不留。”
两个小时过去,陈南天仍然在连续冲击,心理暗想:“哇,我竟然可以这么厉害。”
三个小时过去,陈南天的体力有点不支,但下体依然昂起,如同精钢,隐隐生疼。
罂粟娇嗔道:“啊,天哥,你真厉害,我都快不行了。”
陈南天心中又是一阵火起,继续冲刺。
五个小时过去了,陈南天在床上变换着不同的招式,只想尽快一泻千里。下体已经胀痛不堪,再不射-精恐有性命之虞。
罂粟像八爪鱼般缠着陈南天的身体,口中********不断,那销魂的呻吟令陈南天分外着魔。
凌晨四点。
经过6个小时的鞭挞征伐,陈南天像一滩烂泥一样,心满意足的趴在罂粟身上,连吸气的劲儿都没有了,只能大口的喘着气。
此刻的他还未意识到自己的身下已经渗出了大滩的血液,而那些血液是从他的下体流出的。陈南天的意识渐渐模糊,他的潜意识依然停留在********的高潮中。
罂粟拿出几份合同,陈南天支撑着身体,用力看了几眼,刷刷地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呼呼睡去。
罂粟用被子盖住陈南天的身体,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把合同装在手包里,离开了皇朝一号。
门外的保镖听了一夜的活春宫,看到走出来的罂粟,坏笑着打招呼,罂粟一言不发,快速坐进大门外等候多时的保时捷跑车,绝尘而去。
次日上午十点,陈南天没有醒来,门外的两个贴身保镖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夜疯狂,相视一笑,开玩笑道:“天哥,估计比较辛苦,让他再多睡一会儿。”
直到下午两点,陈南天仍然在床上一动不动,保镖心生不安,大着胆子去叫他,“天哥,天哥,你醒醒。”叫了十分钟,毫无动静。两个保镖你推我我推你,最后决定猜拳输的那个人到床前去看一看,那个一脸晦气输拳的保镖磨磨蹭蹭走到床前,差点骇破了胆,扯着嗓子喊:“来人哪,来人哪,天哥死了,天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