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骑着马看了看现有的人马,令她十分地懊恼,不足五万兵马,让她如何作战!奈何战事迫在眉睫,不得已,云梨只得亲自率领着这些兵马,直奔阳春河南岸口。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行人刚到河岸口,就碰见了洪周的二十万兵马。
云梨当机要求部队,无论敌方如何进攻,都要誓死在守住南岸渡口。
洪周带兵的是洪周八皇子玉锦宥,远处,年轻的皇子骑马现在队伍里,眯着一双眼睛正朝着云梨的五万兵马大量着什么。
他似乎看出觉得哪里不对劲,昭城少主早就扬名天下,怎么她的部队做出防守?不过,眨眼的功夫玉锦宥就不觉冷笑连连:昭城不是扬言有百万大军吗,怎么她堂堂少主才带了这么点兵马?
玉锦宥思量了半天,最终没有立刻下达攻城的命令,他看着阳春河,便摆出一副坚守的姿态,嘴角钩起一抹不易察觉地冷笑。
玉锦宥转身进了走到后面,他心下忽然多了几丝暗喜:既然昭城的守军想要坚守,那他就让他带着二十万精兵跟昭城硬拼吧。
于是玉锦宥当即命令部队开始挖掘壕沟,建造工事,设置绊马索,安插马刺,也做出了一副坚守的模样。
远处,马蹄声响起。代表西楚一方的静思部队前来催促的车官又来到玉锦宥所在的战区。
这是督官第五次前来玉锦宥的身边催促他立刻和昭城对抗,包抄云梨一方前来支援的后路。可是玉锦宥还是摆出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他,烦躁地问道:“难道我现在不是在攻城吗?“
“属下说的是最快的进攻方式攻下这里。“面对还处于合作的洪周国八皇子玉锦宥,督军的额头不禁冷汗连连,他结结巴巴地说明了意图道:“虽说公主早已解脱禁足命令,在军营里训练了两年。可毕竟是女儿家,初次和昭城的副少交手。八九感到力不从心,还望八殿下越早赶到故都城口,这样,北军一脉的伤亡才会减小。”
“那么,那我西军的伤亡怎么算?“
玉锦宥面色不改,轻蔑地一笑,然后说道:“作为一个军团的总指挥,我玉锦宥最大的责任:就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限度的胜利。眼下,我必须要珍惜我部下每一位士兵的性命!”
“这……属下自然知道。”督军哑口无言,只得尴尬地站在一边。
“所以,本殿下认为军我目前的战略方案非常适合当前的形式。”玉锦宥白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督军,连连反问道:“如果我军轻率,冒然先行一步。又大肆进军攻打,中了昭城那边的埋伏,导致西军伤亡惨重,最终误了二国一开始的战略目标,谁能担负这个责任?督军大人,难道是您帮我担这个任吗!”
督军几乎要被眼前这位古怪地八殿下气的哭了出来。他千里迢迢地冒着枪林箭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驾驶着战马传话,却得到如此答复。
督军见玉锦宥这边没辙,也只好用力甩开鞭子,跑回去跟静思那边打禀告去了。
玉锦宥冷笑一声,坐在战马上,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军事战略图上画着几条细线。
突然年轻的八皇子微微睁开双目,用力地拉起弓箭,向着远方射去。
这边,云梨随不知道玉锦宥唱的是哪一台戏,但目前依据玉锦宥暂且为防御的状态,她不由地放下心来。
眼下,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上天赐予她的恩惠。她积极奔走在军营后方,一边安排平民撤退,一边统筹各个军队之间的进退关系,忙的脚不沾地。
黄昏十分,双方终于停止。当夜幕完全降临之后,城外的厮杀声已经渐渐变小。此刻一片萧瑟,一片寂寞,到处都是凄凉的惨淡味道。
玉锦轩,我将昭城最好的兵马都给了你,你在远处的上游如何了?你何时能来回来,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杀光这西楚洪周的铁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