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揠苗助长的方式得到的力量是危险的空中楼阁,林牧之继承了柳二月的半世修为,虽然柳二月当时已经用自己的大神通对林牧之的身体脏腑奇经八脉进行了一些改造,但是当林牧之去使用这种力量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可怕,可怕到他的肉体几乎承受不了。
当他对汉尼拔的六个黑衣属下,发起致命一击之后,他就觉得身体内的力量平衡出现了混乱,林牧之的体内本来就存在一股天生的力量,这股力量强大野蛮原生态,当柳二月的力量进入林牧之体内之后,这两股力量并没有融合,而是像两个野兽一样展开了较量,最终发现谁也奈何不了谁之后,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状态,就像《少年派漂流记》里的少年和老虎,彼此无可奈何,虎视眈眈。
但是当林牧之催动柳二月的力量去攻击六个黑衣人,这种平衡瞬间被打破了,平衡被打破之后两股力量在自己体内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肆无忌惮的侵袭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林牧之是靠着一种惊人的忍耐力才让自己没有痛苦的昏厥。
而后他故作镇定的让大虎带着小姨先离开,而后一个装腔作势的摆了一出空城计吓退了汉尼拔。
天知道当汉尼拔走向他的时候他心里有多绝望,而当汉尼拔把吓跑之后他又有多么庆幸和得意,生死交替之间恍如隔世,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呀。
依着楼顶的围墙在大雨中坐着调息了好长一段时间,林牧之才能勉强站起身来,又吐了几口血身体内的两种力量也暂时消停下来了,这两种力量就如同阴阳两极,此消则彼涨,此消彼长之后就会阴阳失衡然后就会混乱,林牧之刚才用道家法门调息之下,柳二月的那股力量明显得到了恢复增长,如此又跟体内的那股原始力量势均力敌了,又恢复了平衡状态。
林牧之重新回到那个音乐依旧却已人去楼空的酒吧。
齐晓晓躺在一张红色的沙发上昏睡着,碎花的小裙子有些凌乱,两条洁白光滑的大长腿暴漏在空气中,两只脚上蹬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披肩的头发散乱着,如此形象惹人犯罪。
林牧之随手拿起一杯酒,毫不怜惜的泼到齐晓晓的脸上让她醒来。
齐晓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看到了一双冰冷的不带一丝人类感情的眸子,林牧之这个虽然不太容易跟人结怨,但是一旦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会很记仇,就如她那个曾经辱骂过他母亲的军花表姐,而且一定会报复。
“站起来”林牧之的声音平淡,平淡的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没有任何味道,但是水会越喝越寒。
齐晓晓害怕了,这个十岁那年离家出走,敢在坟地里睡觉的女孩这时候真的害怕了,她看着那双眼睛,也许是因为错觉,也许是因为酒吧里的闪光灯,她发觉林牧之的双眼竟然泛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紫色,这绝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每个人都可能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要你给她足够的恐惧,恐惧之下她就会变得听话,齐晓晓现在就没有了平日里骄横的神情,唯唯诺诺的站起来,连站姿都不想平日里那般大大咧咧了,夹着腿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等着主子责罚大丫鬟。
“跪下”林牧之说道,就像是一个君王在命令他的奴隶,语气理所当然,不容置疑。
齐晓晓大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停止了思考,身体的肌肉却自觉地选择听从这个强大的声音。
女人总是习惯于服从强大,而强大源自于什么,权利,金钱,荣誉,更源自于自身最野蛮最直接的暴力。
黄南柯比较她那群狐朋狗友是强大的,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他们在黄南柯的拳脚面前不堪一击,而黄南柯的拳脚在那几个黑衣人面前简直就像个三岁小孩,瞬间就被打的毫无战斗力了,而那仿佛无敌的六个黑衣人在林牧之面前呢,林牧之轻描淡写的一挥手,他们就灰飞烟灭,这就是强大,足以让齐晓晓臣服的强大。
双膝触地带来的痛感让齐晓晓微微有些不适,继而有些反抗的念头,但是当她抬起头迎上林牧之的眼神的时候,那刚刚起来的反抗念头就被一扫而空了,恐惧重新占领了灵魂,她心里一个声音在招呼着,服从他,服从他,把你的一切交给他,交给他你就安全了,自由了。这种声音侵蚀着齐晓晓的内心,把她的最后一点意志力打垮了。
“爬过来”林牧之坐在一张沙发上,依靠着沙发,翘着腿,端着酒杯居高临下的说道,那张平凡的面孔此时有些扭曲,有些阴阳情不定,仿佛有个野兽要从他的脸里冲出来一样。
对于林牧之的命令,齐晓晓这次没有犹豫,两手撑地翘臀小腰一扭一扭慢慢的爬向林牧之,她心里突然想,我好想一只狗,这种想法让她感到一阵羞耻,羞耻感又带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里快感,心里快感很快就转化成了生理快感,湿润潮热的感觉让她感觉如同第一次ZW时感觉一样刺激,刺激的整个头皮发麻。
林牧之勾起她的下巴,尖尖的下巴配上一张天生的情妇脸,好个勾人的小狐狸精。
“说你错了”林牧之挑着她的下巴轻轻地说道,声音虽然很轻但是每个字都能让齐晓晓听得清清楚楚。
”我错了“齐晓晓眼神迷离,软软的说道,声音像个发情的小猫。
“趴那”林牧之指了指一张没有被打翻的酒桌命令道,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齐晓晓听话的趴在那张桌子上,她隐隐的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手慢慢的掀起她的裙子,兴奋,恐惧,羞耻,各种情绪汇聚交织之下让她想喊,但是她有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压抑的快感才会猛烈的爆发。
雷雨声掩盖了巴掌声。
疼痛能刺激一个人的灵魂。
汉尼拔几乎一眨眼回到了欧洲,回到了他的教堂,圣索菲亚大教堂。
这座有几百年历史的哥特式大教堂就是他长大的地方,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块地板,每一块石头,每一棵花草,本来这里曾是他最痛恨最恐惧的地方,多少次在梦里他曾将这个地方连同那个人一块付之一炬,然而现在这里他绝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因为这里有个邪恶而强大的男人。
令我们的恐惧的往往只有恐惧本身。
当他面对那个林牧之的时候,他的整个神智都被那种恐惧占领了,他知道他不是输给了林牧之,也不是怕林牧之,只是雨夜里强大的林牧之勾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而是被自己的恐惧打败了,而这种恐惧都是在这个地方的某个人给他留下的灵魂印记,刻骨铭心的印记。
穿过一个个拱形门,记不清一路上有多少个侍卫或者侍女对行礼,他只是高傲的前行。
来到那个并不起眼的房间门口,他停下脚步稍坐了一下调息,然后敲门。
一个身披红袍的金发中年人,红色的袍子上金色的十字架象征着他红衣大主教的显赫地位,他在那里看书,看的津津有味,他的膝下一个穿着东方旗袍的3女人的红发女人给他捏腿,红发女人体态丰腴,合体的旗袍将她的的妖娆身段发挥的玲离尽致,狭长狐媚的眼睛,让男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红嘴唇,雪白粉嫩的肌肤,高高耸起的胸前白兔,纤细的腰肢,挺巧饱满的圆臀,若不是脖颈上那明显的喉结,还真不容易让人认出他的男儿身。
“失败了吗”红衣主教叫卡萨诺·奥古斯丁是汉尼拔的叔叔,也是汉尼拔的老师,还是圣殿骑士团的团长,整个教廷名列前三甲的武道高手之一。
“恩”汉尼拔羞愧的低下头,虽然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但是他现如今只能选择低头,这种低头让他感到羞愧。
“没什么,只要确定了圣枪的下落,我们总能把它带回圣殿”卡萨诺踢了踢旗袍的丰满屁股,示意他离开,旗袍路过汉尼拔身边的时候,眼神轻撇,目光里尽是妒忌。
”你觉得布鲁诺这个人怎么样,就是在1600年在鲜花广场被烧死的那个“卡萨诺来到汉尼拔身边,汉尼拔羞愧的神情和不屈眼神依旧能激发他最强烈的欲望,这个孩子简直是上帝给他最好的礼物。
”诋毁教廷,罪该万死“汉尼拔坚定地说道,他不知道叔叔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尽量做出正确回答。
”他死于愚蠢,什么日心说,地心说,全他妈是错的,宇宙浩瀚任取一点都可以说是这个宇宙的中心,他的愚蠢就在于他以为找到了日心说这个对抗教会的武器,事实证明他是多么不自量力,就像你妄想掌握圣枪的力量来抗衡我一样,愚蠢“卡萨诺笑着说道,像是在都弄一个调皮的孩子。
”我错了“汉尼拔没有做任何争辩就低头认错。
“那就跪下有嘴忏悔你的罪行吧”卡萨诺邪恶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