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寒伴着阵法往回走,诶,只是来采些药,也能撞上这些血腥之事。她只得回去再找些草药,北辰也真是个倒霉蛋,温初寒拔着草药上的刺想到。
温初寒有挖了几株花草,运起轻功配合阵法往城里布庄走去。这是温初寒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方法去,配合阵法后的轻功,令她的脚程提升了两倍,旁人看来,她好像从一个地方瞬间移动到另一个地方一般。
温初寒再一次感叹这阵法幻术的实用处。
华灯初上,温初寒才回到布庄。
“主子你可回来了。”福伯接过背篓:“大家还等着你回来用膳呢。”
“主子怎么回来这般迟。”福央颜听到声响跑出来。
“遇到点事耽搁了。”温初寒拿起一块布巾擦了擦手。
“主子可是受伤了!”福央颜一声惊呼引的小六子也跑了出来,温初寒低头往往自己衣袍左侧染着的一大块血迹,回想起北辰抓住她衣袍的那一幕,无语了一会。
“不是我的,明日将这件烧掉,叫绣娘给我再制些新的。”温初寒望着福央颜安慰道。
“主子无事便好,快换些衣服用膳吧,一天在外可是饿坏了。”福央颜悬着的心放下来。
温初寒点头回应,回房中换了衣服,才走到中院吃饭。
“主子,今日的香也全部售出,不少商家和官家都来预订,这量都排到下月初了,我就将名额先给截了。”福伯一边伺候着温初寒用膳,一边禀告着今日的布庄情况。
“让他们等着就是。”温初寒吃了一菜,越是求而不得,才觉得珍贵。
“安婶,待会来我房里一趟,我有事要交代于你。”温初寒又喝了一口鱼汤,她的确是饿了。
“是。”
“主子,外面好多布庄现在都学着咱们的衣服呢。”小六子气呼呼的说道,狠狠地咬了一口肉。
“让他们学去,咱们的布料,绣娘的手艺,哪里是他们负担得起的。”福央颜拿起筷子敲了敲小六子的头。
“不过还真是找咱们的最多,央颜姐身上穿的款式都是卖的最多的。”小六子扒着饭,“今个儿陈府的管家还说了,以后他府上后院那些主子的衣服都找咱们订了。”
“福伯,以后单大的主子,价格适当给他们减免。”温初寒放下筷子,扫了一眼安氏,起身上楼。安氏起身跟上。
房内的烛火轻轻摇曳,温初寒替安氏把完脉。
“主子所有何事吩咐?”
“安婶,这几日打理花圃可还顺手?”
“顺手,这也本是我以前的爱好罢了。”
“能有如此识花草之人,也真非安婶莫属了。”温初寒起身走到了梨花案前提笔写着什么。
“主子过奖了,只是早些年家境还好,才有闲情雅致罢了。”安婶望着莆灯下的少年,若是女子,定然会倾国倾城,只是他身上一贯清冷的疏离之感,让人望而止步。
温初寒放下笔,将一张纸递给安氏:“这是熏香的配方,你明日照着做一份出来给我,若是可以,日后这香便由你负责,我要忙另外一些事情,若是得空,我会帮衬你做点,配方最好快点记下,以防别有用心之人。”
“主子不必担心。”安氏笑着将看了一遍的配方放在烛火之上燃掉,“难得主子赏识,也却不能负心那些花草,配方我已了然于心。”
温初寒望着安氏温柔的眼眸,果真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第二日午后,安氏就呈来了做好的熏香给温初寒过目,温初寒确认没有问题后,就全心全意去捣鼓她那堆草药和花果去了。
“主子这几日又没动静了。”福央颜趴在中院的石桌上望着二楼紧闭的房门。
“哈哈都不用学新的字了。”小六子啃着果子偷偷窃喜。
“你这懒鬼。”福央颜轻轻啐了小六子一口。
小六子一丢果核溜之大吉,找他那帮乞丐好友打探小道消息去了。
只留福央颜继续呆呆的望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