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喜欢雨夜吗?”南宫烈虽然明知道东方曦儿心里只有他,但他还忍不住问着这样愚蠢的话。谁让东方曦儿是他的心肝呢,所以他才会对东方曦儿为雨夜流的眼泪这件事,如此的耿耿于怀,忍不住疑神疑鬼起来。
“你走开。”东方曦儿本来是觉得自己对不住南宫烈的,因为她不但桃花朵朵,而南宫烈竟然为了她改变了要处置雨夜的心意,就凭这一点东方曦儿就感动不以了,因为如何换成是自己,她恐怕会将对方碎尸万段都说不定。但愧疚和感动是一回儿事,南宫烈怀疑自己对他的心意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你都哭了。”南宫烈没有像平时一样上前去哄着发着小脾气的东方曦儿,而是一脸郁闷的坐在那里,再次强调东方曦儿为雨夜落泪的事实。
“唉,人家心里只有老公一个人,怎么会喜欢别人呢,但亲爱的心也是肉做的,雨夜为人家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了,人家小小感动一下也是应该的吧。”东方曦儿难得好脾气的哄着南宫烈,希望他能够体谅一下自己。因为当她听到雨夜说愿意为自己去死时,东方曦儿就想起了东方日、月专注的眼睛,就想起了过往雨夜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她就毫无控制的流下了眼泪。
“那,以后老公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为我仰慕者的真心,稍微感动一下的。”南宫烈小气的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手段用在了东方曦儿的身上。
“好,好,好。”东方曦儿连说了三个好字,因为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她先犯了错呢。
“傻瓜,老公不会这样做的,而且老公也不是真的怀疑亲爱的对老公的感情的,只是吃醋,想让亲爱的哄一下老公罢了。”南宫烈将东方曦儿搂在怀里,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因为他在特殊的环境下长大,所以他要比东方曦儿恨决的多,除了东方曦儿他不会为任何人动一丝感情。而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东方曦儿对自己感情,这不能说他多自信,也不能说他从不猜疑东方曦儿,因为他没有退路,就算东方曦儿心里真的有了别人,他也会装作不知道,因为无论怎样他都承受不起离开东方曦儿的痛苦,所以他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因为嫉妒而真正的胡乱猜忌东方曦儿,不然最后幸福一定会毁在自己的手里的。
“老公,才是傻瓜呢。要不然让雨夜离开好了。”东方曦儿怎会不知南宫烈此刻的感受呢,因为光听南宫烈要对别人稍微在意一下,她的心就仿佛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那可想而知,自己都为雨夜流泪了,那南宫烈的心不滴血才怪呢。而她说不出要置雨夜于死地的话,只能退而求其次,让雨夜远离她们,也许这样南宫烈会好过些。而自己也自在些。
“不用。”既然南宫烈给雨夜留了一条命,就没打算过要让他离开,因为虽然昨晚雨夜一再向自己保证,东方曦儿有金凤凰护体,一定会平安的度过此生的,可他还是担心会有人对东方曦儿不利,而自己虽然会竭力护东方曦儿周全,但自己却不擅长医术,如果有个医术高明的人在东方曦儿的身边,他才觉得会更为安全些。其实说白了,为了让东方曦儿能够更为安全、无忧,南宫烈不惜利用雨夜,也不惜忍受锥心般的妒意。
“老公。”东方曦儿虽然对南宫烈的用意不是很清楚,但以她对南宫烈的了解,多多少少还是猜到了些什么,可当她想要问清楚时,却被南宫烈用食指抵住了双唇。
“什么也别问,因为亲爱的什么也不知道。”南宫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心意已决,希望东方曦儿能够支持,也希望她仍然装作不知道雨夜对她的感情。
“你高兴就好。”总算有一次东方曦儿会对南宫烈说这样的话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南宫烈无条件的支持东方曦儿,这次总算轮到东方曦儿不问原因,便选择支持南宫烈了。
“清风潇然,把东西交出来,本大爷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你就等着受死吧。”就在南宫烈和东方曦儿“重归于好”,想要相亲相爱,而外室的红袖和紫嫣也都松了一口气时,突然一个公鸭嗓子打断了一切。
“不知阁下是何人,又向在下索要何物呢?”清风潇然虽然一脸平静无波的反问道,可从她那略显焦急的嗓音中还是能够听出她的紧张的,因为就算她自走镖那天起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但她还是担心会连累到南宫烈他们,虽然她已经见识过南宫烈他们的厉害之处,可现在对方可有一百多人,这让她如何能够不担心呢。
“少给老子装算,快把镖物交出来,老子可是冥教的人。”那个自称是老子的人又大言不惭的说道。
“叔叔,你的开场白说错了。”不知何时东方曦儿和南宫烈已经站在轿子的外间了,而因为红袖和紫嫣已经将轿帘绑起来了,所以东方曦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轿外黑压压一片的打手,轿外的人也可以一览无遗的看到东方曦儿的绝世容颜。
“那我应该怎么说呢。”那位“老子”完全不见了刚刚嚣张的气焰,一脸乖顺的问着东方曦儿的意见。
“你应该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才对。”东方曦儿觉得电视上看到的打劫场景都是如此,可是她遇到了两次打劫,却没有一次是这样说的,所以她不禁好心的提示道。
唉,也只有东方曦儿这个天才才会给劫匪出这样的馊主意,也不看看人家冒充的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说那么不上道的开场白呢,而且第一次她分明就只见了一个收尾,怎么可能会听到开场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