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要照顾好王妃知道吗?”南宫烈总算不和东方曦儿当众秀恩爱了,可是却又转移目标准备向紫嫣啰嗦几句。
“王爷,您放心,清风会护送王妃回去的,并看着她入睡,再离开。”就连清风潇然都看不下去了,这一路上她见识到了南宫烈的实力,也见识到了东方曦儿的聪颖和才气,但这些她都能够理解和消化,唯一让她消化不了的就是东方曦儿和南宫烈之间的肉麻话语和行为,但就算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但她还是会控制不住想要多看,多听一些,因为他们肉麻的对话中透露出无比幸福的味道,因为他们“过份”的肢体语言中勾勒出极尽唯美的画面,让人忍不住沉醉和向往。所以清风潇然觉得自己可能被他们传染上了受虐病,就是一边痛苦着却又极度快乐着。
“放心好了,快去快回。”东方曦儿推着南宫烈,一副她会照顾好自己的表情。
“那老公走了,但很快就回来。”南宫烈还没走呢,就有点舍不得了,所以虽然此刻东方曦儿已经离他有几步远了,他还是忍不住要强调自己会很快回来的,也不知道他这是在安慰东方曦儿,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呵呵,快去吧。”东方曦儿回眸一笑,瞬间眩晕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在众人闪神的时候,轻快的跑走了。
“花泽溪带路。”南宫烈是最先缓过神来的人,然后命令着仍然处于痴呆状态的花泽溪带路,并瞪了清风潇然和红袖、紫嫣她们几眼,示意她们快点去照顾东方曦儿,万一东方曦儿有点什么闪失,恐怕她们几个加起来都是不够赔的。
清风潇然她们被南宫烈一瞪瞬间就清醒了,然后快速逃离了现场,而且不会武功的紫嫣不但跑在最后,还差点跌倒了。已经清醒的四使和花泽溪看到这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只有南宫烈完全不见刚刚的一脸柔情,一副面无表情的神情等着花泽溪带路。
“王爷,这边请。”花泽溪在南宫烈的注视下渐渐收敛起了笑容,然后轻咳了一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南宫烈先走,便带着众人朝着议事厅的方向走去,你要问花泽溪怎么知道南宫烈要去议事厅,那就只能证明你不了解冥教的实力,作为冥教的高层领导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风魅,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南宫烈他们到了议事厅一落座,南宫烈就开门见山的问着风魅。
“回王爷,已经查清楚了,是东方王朝一个地方官员的儿子所为,他听说清风镖局这次的镖物很珍贵,便想劫来作为寿礼讨他父亲的欢心,但又怕别人会认出他们的身份,刚好这个官员儿子的身边有个狗头军师,以前也在道上混过,所以就让他们的人打着我们冥教的旗号行事,就算最后劫镖不成,被抓了,也会认为是我们冥教做的。”其实在南宫烈他们一到清香镇,冰封就安排人将那些假扮冥教之人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并把有关那些人的情况,一字不落告诉给了风魅。而风魅虽然知道对方的情况,却一直没有得到南宫烈具体的命令,所以只有按兵不动,等他吩咐。说白了就是在这段期间,风魅根本就什么也没做,这一切完全都是冰封的功劳。
“恩!那些人呢。”南宫烈除了对东方曦儿有耐心外,对其他人多说一句话他都不愿意,不过还好四使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南宫烈,不但能很快领会他话中的含义,还能跟上他的思维。
“那些被押送到清风镇的劫匪,在我们赶到之前就被救走了。”虽然那些人被救走了,但风魅他们根本就没有一丝的遗憾和气愤,因为本来他们就打算放鼠回窝,才能顺藤摸瓜,要不然以冥教的势力,那几个不入流的家伙还能活到今天。
“恩!”南宫烈轻哼一声表示知道了,但却没有下一步指示,而风魅就算再聪明也不能光凭一句恩声,就猜得出南宫烈的意思来。
“王爷,是要全面清剿吗?”南宫烈不说话,那只有风魅自己问了,他还是搞清楚好点,因为他憋了这么久,而且对方的情况他们也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就是在等南宫烈发话,好让他一举解决了那些胆敢打着暗部名号招摇撞骗的家伙。
“不需要。”南宫烈其实早就知道风魅他们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但是他却故意到现在才过问,想当然而他是另有打算的。
“这。”风魅真的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以南宫烈的性格有人敢冒充冥教,他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他没有立即解决那劫匪是为了投石问路这还说得通,但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南宫烈却仍然不打算行动,这让从小跟着南宫烈的风魅都搞不清楚状况了。
“为了王妃。”冰封看风魅实在想不通,又一副很不甘心欲言又止的表情,便及时给了他提示。
“为了王妃,这和王妃有关系吗?难道那个人是王妃的亲戚?”风魅仍然不解,可是又想到劫匪的主谋是东方王朝的人,而东方曦儿又是东方王朝的公主,他便不由的联想到了这一层关系。
“我说风魅,你是木头吗?”云陵忍不住有点怀疑风魅的智商了,冰封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能理解成这样。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你个木头。”风魅本来平日就和云陵经常斗嘴,这次又被他这么说,他不回嘴才怪呢。
“木头才听不出冰封话中的含义呢,王爷是想等那些人找上门来,然后和我们明着打一场,这样王妃就又有热闹看了,知道不,还有让你手下罩子放亮一点,别那么快就把对方给收拾了,不然王妃看得不过瘾,到时候还要拿你来寻开心。”云陵一副很鄙视风魅的表情,但还是尽心尽力的解释着冰封话中的含义,也就是南宫烈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