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东方曦儿在听到南宫烈小心翼翼的解释后,虽然不生气了,但却还是埋怨南宫烈竟然不事先和自己商量一下。
“老公不是怕亲爱滴会多心吗。”南宫烈本想趁着东方曦儿迷迷糊糊之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唉,谁让你把东方曦儿的嘴给养刁了呢,那加了药粉的茶东方曦儿一喝便知,而且他平时对东方曦儿的问话都是有问必答,突然吱吱呜呜起来,东方曦儿不怀疑才怪。
“好吧,就先原谅你。”东方曦儿知道南宫烈完全是为自己考虑的,所以也就不计较了,而且她也不想这么快就有宝宝,因为她还没玩够呢。
“既然亲爱的不生气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南宫烈见东方曦儿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便想与她再温存一翻。
“可是,不好喝。”东方曦儿制止了南宫烈的动作,她一想到日后还要喝那么难喝的东西,便失去了兴致。
“不会再让亲爱的喝了。”南宫烈毛手毛脚的回答着。
“为什么。”难道他改变心意了。
“下次老公喝。”虽然雨夜再三保证那药没有副作用,但是南宫烈还是不放心,所以让雨夜研究了男士可以饮用的,虽然药的功效和东方曦儿喝的一样,差别只是他的只能事前喝,东方曦儿的事前事后都可以。
本来他已经将药放在了柜子里,打算洞房之前喝的,但被东方曦儿一闹腾就忘记了,所以刚刚只好去找雨夜去要药了。
南宫烈没给东方曦儿反应的时间,便开始了他的大餐,唉!可怜了还在门口候着的红袖和紫嫣,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与恨哪是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清脆愉快的歌声从一个八人合抬的豪华轿子中传出。
只见此轿前方,四名神采奕奕的帅哥骑着汗血宝马开着道,后方跟随了20名服装统一的侍卫,侍卫的手中和腰间虽然没有武器,但从他们轻快的脚步便可判断出他们的身手绝对不凡。
“魅,你听过这么奇怪的歌吗?”一身黄衫,骑在马上的男子,问着身旁马上一袭红衣的帅哥。
“这个,头一次听,我想这样的歌,也只有王妃能够唱出来吧。”风魅回答着钱使云陵的问话。是的,没错,四位帅哥就是冥教四使,而轿内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原来人生就是一出戏。”雨夜完全不受一旁讨论的热火朝天的风魅和云陵的打扰,一个人细细的品味着歌中的含义。
“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嫌少说话的冰封,似乎知道什么一般,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封,你别管,夜有分寸的。”风魅看了一眼雨夜,对冰封说道,毕竟他和雨夜相处了六年,他更了解雨夜的心思和情况。
“可你看他,原来只是不食人间烟火,现在连一点人气都没有了。”云陵知道冰封不会和风魅争辩,所以他又忍不住插着嘴。
“唉,你就少说两句吧。”风魅见雨夜完全没有把他们的劝告听进去,忍不住摇摇头,让云陵少浪费些口水,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通的。看来他们要想些办法了,不然等到出事,就无法挽回了。
“公主,就这样走了不好吧。”紫嫣跪坐在轿内的一角,见东方曦儿终于唱完了,便懦懦的问着侧卧在软榻上的东方曦儿。
“有什么呀,我不是留了书信了吗?”东方曦儿枕着南宫烈的腿,打量着软轿,随意的回答着紫嫣。
“老公,是不是天际大陆的轿子都是这样的呀。”东方曦儿打量一翻后,忍不住问道,记得她上次成亲礼时坐的轿子也和这个差不多,只是这个比上次的那个小了些罢了,不过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轿内被纱帘格成两部分,红袖和紫嫣在外间,不过此时纱帘是挂起来的,所以她可以看到跪坐在轿子两角的她们,而里间除了她和南宫烈占据的软榻外,软榻的前方还有一个小几,小几上放着茶具和瓜果,小几的一侧是一个柜子,另一侧放着几个带有隔层的大抽屉。不知道里面都装着什么。她因为之前都是坐马车出宫的,而在宫内也是坐两人抬的小轿子,这样的轿子她这是第二次看到,所以好奇的问道。
“只是比平常人家的轿子舒适些罢了。”南宫烈十指为梳,为东方曦儿顺着的长发,含糊的回答着。
“是满舒服的。”东方曦儿摸了摸红木软榻上的锦被回答着。
而外间的红袖和紫嫣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嘴角都抽筋了,这怎么能够说只是舒服而已,就光是那金丝与天蚕丝织成的四壁,就价值不菲了,更不用说这轿内的摆设还有那悬在轿顶处的夜明珠了。
“老公,我们也骑马可好。”东方曦儿虽然知道南宫烈并没有说出实情,不过那不重要,她可不想在这个小问题上浪费时间,因为轿外可是有大把的自然风光,等着她去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