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哟,看来本宫也要找个婆家把你给嫁了,看你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不。”东方曦儿自然看出紫嫣这几日的不自在,所以才会想着法的调侃她。
“王妃,你讨厌了。”紫嫣被东方曦儿这么一说,也忘记什么自责顾虑的,只剩下害羞了。
“这才是本宫的好嫣姐姐。”东方曦儿意味深长的说道。
说话间东方曦儿她们就来到了风魅和冰封的住处,其实风魅和冰封都有自己的房间,可自从两人受伤后,冰封就搬去和风魅一起住了,美其名曰是方便雨夜为他们看诊,省着他跑来跑去的,不过具体是因为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王妃,您等一下,奴婢进去通传一声。”毕竟是男人的住处,紫嫣觉得还是由她先通报一声好些。
“不用,我们偷偷进去。”东方曦儿阻止了紫嫣,然后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向风魅的卧室移动着。
“魅,别耍性子,趁热把药喝了。”冰封一手揽着风魅,一手把药送到了他的嘴边。
“不喝,好苦,而且我也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喝药了。”本来冰封比风魅伤的严重些,可不知为什么反而是冰封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风魅。
“喝吧,我给你准备了蜜饯,一口喝下去,再吃一口蜜饯就不苦了。”冰封继续劝道。
“我说不喝就不喝。”风魅依仗着有病在身,可劲的矫情。
“就喝一口,咱们就不喝了好不好。”冰封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耐心的哄劝着。
“我喝不喝药不用你管。”风魅嚷嚷着,可当他看到冰封受伤的眼神后,就一下蔫了下去,不情不愿的就着冰封的手把药喝完了,然后任由冰封将两颗大大的蜜饯送进了他的嘴里。
“我说冰封,你怎么这几日都怪怪的。”风魅很是不解的问着放下碗后,便给自己掖被角,拍枕头的冰封。
“怎么怪了。”冰封不以为然。
“就是对我特别的好,让人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风魅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虽然平日冰封对自己是特别了些,除了格外关心自己外,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也会比别人多些有,更有感情些,可也没好到这个程度,就连上厕所他都会跟着进去,就更不用说一日三餐饮食起居了。
“也许是因为见你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才认清你有多么重要吧。”冰封有些叹息的说着。
“哦!”风魅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心有余悸,他对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呢,他也不会忘记当时冰封看着自己的眼神和他求着南宫烈的神情。
所以风魅不想深究也不愿再提,也就没有心情深思冰封话中的含义了。
“公主,您怎么不进去了。”紫嫣和冬儿本是跟着东方曦儿偷偷摸摸进去的,现在又跟着她偷偷摸摸的出来了。
“呵呵,没什么,本宫突然想起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他们吧。”东方曦儿随便找个借口敷衍着紫嫣。
紫嫣和冬儿对她们主子想一出是一套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所以二话不说跟着东方曦儿就打道回府。
她们现在只希望能够快些将东方曦儿交到南宫烈的手上,可往往事与愿违,就在紫嫣和冬儿默默祈祷时,她们的身后数道人影飘过,电光火石间,兵器的碰撞声,掌风的呼啸声,不绝于耳。
紫嫣和冬儿见此立马把东方曦儿护在了中间,小步的向椒房殿移动。可就算她们防范的再严谨,一道黑影飘过东方曦儿就这样在她们眼前消失了。
“快来人,快来人,王妃被人带走了。”紫嫣刚刚不敢喊叫是怕把坏人引来,可现在王妃不见了,她就不能坐以待毙了。
“紫嫣别喊了,本宫不是在这呢吗。”东方曦儿完好无损的倚在南宫烈的怀里,看着一脸惊恐的紫嫣。
“呜呜,王妃你可吓死奴婢了。”紫嫣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紫嫣,有些事情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有些事情是就算失去性命也无法做到,所以量力而行,做到自己的本分,问心无愧就好。”东方曦儿任由紫嫣发泄,然后丢下这句话,就和南宫烈携手离开了。
“白莲教主,久仰大名哟。”大殿内灯火通明,东方曦儿依旧慵懒的依偎在南宫烈的怀里,俯视着被押着跪了一地的黑衣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么设计好的。”为首跪着的四十左右的男子,抬首懊恼的说道。
白莲教主虽然没有南宫烈本事,也没有东方曦儿聪明,可如果事到如今他还搞不清楚状况,那他就真的白活这么多年了。
“您老认为凭你们这二十几号人,就能将本宫带离王府吗?”
“老朽没这么认为。”白莲教主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认为他们区区二十几个人可以搞定东方曦儿呢。
“那您想不想见一下您安插在王府的细作呢。”
“悉听尊便。”在白莲教主知道西门香香是要让自己去绑架东方曦儿时,他就明白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西门香香出的条件实在诱人,白莲教主又刚好在前几天结实了一个在南宫王府当差急需用钱的小侍卫,所以才会接了这单生意。本以为可以里应外合将东方曦儿带离王府,却没想到他却中计了。
“白莲教主,小的因为家母生病,手头确实有点紧,但背信弃义的事,小的是不会做的,小的之所以会向你汇报王爷和王妃的行踪,并应承你为你在府中带路,那是因为王爷交待让小的将计就计,引你上钩的。”不知何时一个高挑的侍卫突然冒了出来,然后说完该说的话,就在南宫烈的示意下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