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医药箱,余菲随意给郁流年包扎了一下,然后俩人什么话都没有说,题也没有做了。
俩人都各自睡觉了。
诱/惑什么的,余菲也打消了。
睡着的那一时刻,余菲的心里是喜忧参半的,郁流年明显对自己不一样,说明她拿下他的任务也快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忽然就涌现出了不舍来,她摇摇头,不许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
满是消毒水味的走廊里,郁流年缓步而行,不紧不慢,悠闲自得。
冷峻的容颜绽开一抹笑,邪气凛然,小护士们都停住了脚步,仰望这个如神邸般高不可攀的男人。
骨科主治医师迎面相遇,友好一笑,伸出一只手,“郁先生来看夫人?”
“嗯。”握住医生的手,郁流年嗯了一声。
医生了然,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郁家,为什么对外不谈家里的女主人,这个问题相信自然有它的理由。
……
病房里听到护士说郁流年来了,萧芹面无表情。
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窗户外的风铃被微风吹的叮当响。
她的思绪却飘到了很久以前……
郁流年刚跨进病房里,便止住了脚步,他勾唇,笑。
“来了。”
委婉的女声从萧芹嘴里吐出,她启动轮椅,转过身来。
面容比两年前憔悴了许多,皮肤白的透明,眼角的皱纹多了几倍,气质凌然,高高在上,典型的女强人。
即使年过五十,也看不出来有五十岁的样子。
郁流年靠墙,慵懒随性,“来看你死了没有。”
就是这幅随性的样子,却说出来如此残忍的话,且面部表情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让人琢磨不透。
“呵,你要失望了,我现在好的很。”
萧芹猖狂一笑。
眼眸里的骄傲,怎么也掩饰不了。
她的儿子,现在有能力反抗她了呢,她……很期待。
“流烨呢?”
“你想知道他么?”萧芹反问。
“我想知道,你会说吗?”
他勾唇,讽刺意味十足。
就是这个女人,逼走了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家产吗?他不需要,既然这个女人那么喜欢,那么他就满足她好了。
他会好好的经营帝越。
抿了一口茶,萧芹无比残忍的说,“不会,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心里一震,郁流年本来还面容带笑的样子下一刻面如寒铁。
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了。”
双手,忍不住攥紧了起来,手臂青筋暴起。
淡定的放下手里的茶,无视暴风雨前的郁流年,萧芹擦擦嘴,微微一笑,“什么怎么了,我说什么了,有什么误会可不好,我说过,只要你接手帝越,把它打造最大的商业帝国,你的弟弟,郁流烨。
他自然就会出现了,就算是尸体,他,也是他,不是吗?”
郁流烨一个不足以威胁郁流年道路的人,她从来就没有看在眼里,一个私生子罢了。
要说没有野心……她是不信的。
可她这个宝贝儿子倒好,把人家放心眼里疼,弟弟这,弟弟哪儿的,他可曾看到他的身后一直有一位爱他的母亲。
虽然……只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