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点把墨夷诀教给我吧!”我开始急不可耐了,现在蜀山正是大难临头了。
“少年,别急。”墨夷殅缓缓的说。
现在也是干着急,即使明白这一点。
心中还是很着急,越是珍惜的东西,越会不由自主的往坏处想。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蜀山已经通知各俗家弟子上山了,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不瞒你,我的三弟子,墨夷洛就是去了蜀山,而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心。”墨夷殅说。
我猜测的果然没错。
也只有努力克制自己的心魔了,去人欲。
“嗯!”我点头答应。
“那么现在我将现在蜀山的处境分析一下。”墨夷殅镇定的说。
我看了看其他人。
“她们是我的弟子,也算半个蜀山之人,你不用紧张。”墨夷殅解释说。
“额,失礼了。”我尴尬的说。
“想必你们也知道了,这次蜀山动用蜀山派的势力,面对的的敌人不容小觑。”
蜀山派这个称呼是指所有的蜀山弟子,这个词在蜀山的历史上都是极少用的,因为这个称呼代表着蜀山面临的强敌已经不能单单靠蜀山上的弟子解决了。
就连蜀山三皇长老与妖界的妖姬之战都没这用到这个势力。
“蚩尤的军师魍魉和将领相柳的同时出现决不是偶然。”墨夷殅说。
“九黎族在上次涿鹿之战战败后,不少人将自己的亡灵封印在中原各地。”
“现在几千年过去了,随着在?他们亡灵中邪欲的积累,他们已经开始冲破封印了。”
“之前的历史上也有过九黎族亡灵破封的事件出现。”
“但那大多数一个亡灵,蜀山基本上派几位蜀山墨笙部的弟子处理就行。”
“现在两个九黎族亡灵的同时出现在历史上也是前所未有的。”墨夷殅讲到这里停了一下。
我迫不及待紧张的问:“这代表着什么?”
“说明九黎族的集体破封可能已经开始了,那个好战的民族将再次现世。”墨夷殅说。
我看了看思儒,他脸上有一丝僵硬的表情,那是故作的镇静。
“而且现在蜀山与妖界那脆弱的关系也崩决。加上东瀛的势力。”
后面两个可以说是我惹出来的,“东瀛忍者怎么杀到蜀山?”毕竟蜀山与东瀛的距离不是一点点。
“东瀛妄图的不是蜀山。”墨夷殅一语道破,“只要他们在福建沿海添乱。”
“这……”我已经开始说不出话了。
“那朝中没有大臣想到这件事吗?”
“现在朝中势力全依附于宦官魏忠贤,以再无正义之声了。”墨夷殅愤慨的说。
我不能告诉她,魏忠贤在我那时被下一代皇帝崇祯处死,也不能告诉她崇祯帝似乎是个贤明的君主。
“宦官误国,是我大明历代的弊端。”思儒也开始坐不住了,这阵势似乎是要立即冲进皇宫杀了魏忠贤。
“诸位且放下愤慨,大明的国运天祚不是谁能改变的,我们需要的是冷静,现在做好眼下的事情。”我说。
如果不是蜀山的缘故,说不定,我已经入朝为官了。
不上七品的官,在魏忠贤面前,我是依附还是正义的站出来?后者是死,或许我会选择前者。
我没有资格说那些朝廷上的昏官,毕竟理是皇上说,皇上却可以不讲理。
“现在为了避免你们的行踪被人察觉,所以我必须给你们一个墨夷惜的身份。”墨夷殅说。
“思儒,你就是墨夷洛了。”墨夷殅看着我说,“至于思道,你的身份是打杂的阿三。”
主角的光环呢?
“现在你们所有人听命。”墨夷殅口气一变,严肃的说。
“是。”
“我将把我领悟到的墨夷诀传授给你们每一个人,你们能学到多少全靠悟性。”墨夷殅的话中似乎有一丝颤音。
“是。”
“那么我现在讲第一课,你们谁也不准发出声音。”墨夷殅看着我说,好尴尬。
“每个炎黄族人,都应热爱自己的国家。”
……(此处省略很多字)
黑灯瞎火的大半夜,房顶上。
“思儒,为什么蜀山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有墨徽部晋升为墨笙部的。”
“你已经问过我几百遍了。”
“这不你没说么。”
“你觉得我现在会说?”
……
“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爬房顶干嘛?”突然下面有人叫到,是墨夷徽。
我和思儒跳了下去,我问:“你为什么大半夜出来吓我们?”
“我吓到你了么?”墨夷徽说。
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对了,你这么晚出来干嘛?”
“看月亮。你呢?”
“看星星。”
“我们不同路。”
“嗯,今天是初一。”
“怪不得天这么黑,我回去睡觉了。”
墨夷徽走后,我问思儒,“你看她出来是干嘛?”
“别问我,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夫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夫子还曾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这是非礼么!”
“嗯,好吧!单纯的我太容易相信这个世界的谎言了。”
次日。
“墨夷诀不同于你们蜀山其他诀术,它无口诀,无形。所以你们必须在我的一言一行中去参悟。”
“若你觉得是如鱼入水,就说明你领悟的差不多了。”
“如果我觉得如水入鱼呢?”我说。
“你想把鱼淹死么?”墨夷殅又说,“今天我们将要学的是诗词,唐的诗,宋的词我们都不讲。”
“我们先来讲讲宋诗,陆游诗。”
……(以上省略一天字)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
第好几天。
“我们来讲古风。”我打断墨夷殅的话,说:“这里面有墨夷诀吗?这里面有能救苍生的秘诀吗?”
“阿三,给我去扫厕所。”墨夷殅生气的说。
“我叫思道,墨笙思道,你们可以对蜀山的安危不至一顾,我不行,我有责任。”
说着我拍了拍胸膛说:“责任,硬邦邦的责任。”
“别什么都做不好的时候,把这个推出去。你要是觉得我教不了你,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墨夷殅似乎也很生气。
“走就走。”我为了面子也要走出这个大门。
在这时空我本来就举目无亲,蜀山这个唯一的依靠都眼见着没有了,可为什么他们不理解。
也许是我从小缺失亲情,所以很少有安全感,或许是太敏感。
一走出这个门,我想起来我的衣物还没捡,可是回去的话,又太没骨气了。
还是这样走到哪算哪吧!
现在我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就连一个能去的目的地都没有,蜀山太远。
我坐在桃林的一块磐石上,太阳缓缓西斜,已经有点饿了。
“算了,去南山问问大师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其实就是看能不能去讨口饭吃。
“施主,您进来吗?”一个小和尚见着我站在南山寺门口问。
“哦,可以,谢谢。”我故作无意的走了进去。
“小师傅,你们南山寺的方丈是谁?”我问。
“方丈是十七师伯,小僧法号百二一。”小和尚客气的说。
好奇怪的名字,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问:“那个十三也是你们南山寺的僧人吧,他的《佛曰》真的……”
看见小和尚脸色有点不好,我立即收口。
“十七师伯说,十三师祖不再是南山寺的僧人了。”小和尚说。
确实,十三把南山寺写的有点写实了,虽说在我们文人界,大家都尊他为讽刺笔墨师,但不少佛家的人对他狠的可是牙根直痒痒。
“抱歉,书生失礼了。”这还要看小和尚的脸色才行。
小和尚将我引进一个小院子里,里面一个浓眉和
尚在练工。h
对,没错,他确实是在那绣花,我差点笑出来,就差一点。这些?
?“大师好。书生思,李宁宇”带高帽子先。
“哦,阿三啊
!”方丈说。他怎么知道的。
“额,又叫阿三。”我改口说。
“嗯,这会儿没和小殅学刺绣了么,你看这个蝴蝶从何绣起?”方丈一本正经的问。
“大师,抱歉,墨夷殅没教我这个。”
“你想学么,我可以教你。”
“我只想吃斋饭。”我直奔主题。
“哦,那就去吧!来了再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