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很大啊,怎么,昨天你看见了?”程河初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我是她的男朋友,我能不管?”
程河初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告诉你,就算你以前对安夏再好,结束了就是结束了,罗家衡也一样。林凉歌也告诉我了,你们都有了未婚妻,所以,不要再来找她。”
“难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又算哪根葱?”程河初冷哼道。“你要知道,我把她还给你们已经很好了,谁知道我会不会把她再次带走?”
南莫城看着他走了出去,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他回到店里,上了楼,却发现陈安夏不在房间里。下去问了问,她们也都不知道。想起程河初的话,他就冲了出去。
陈安夏坐在河边,看着刚买的书。忽然一片阴影笼罩了她。她刚抬起头,就有一个人用浸了麻醉药的毛巾将她迷晕。
等她醒过来,就看见李婶端了粥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
“小姐不要怕,我们家少爷说你受伤了,需要静养。”
“少爷?程河初?我要见他,我要出去!”
“诶!”李婶还未来得及说话,陈安夏就跑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别墅比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大了,她转了半天也没找到门。
“你在干什么?”冷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陈安夏一回头,就看见程河初站着。
“我跟你没关系了,你干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放我走!”
程河初皱眉,上前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陈安夏不断打着程河初的背。
走到自己的房间,程河初十分粗暴的将陈安夏丢到床上。陈安夏一着地,就要跑。程河初几次上前将她拉回来。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几次之后,程河初终于生气了,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咬着她的耳垂。
“我有什么不好?什么叫我跟你没有关系了?”陈安夏脸色变得很不好,因为程河初把她抱得越来越紧。
“罗家衡,南莫城,他们哪点比我好,你说啊。”他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错一次,我就脱一件你的衣服。”
“你放开我!”陈安夏挣扎,抬脚踩在程河初的脚上。
程河初吃痛放开了她,看着她向外面跑去。
打开了门,陈安夏一直向外面跑,可是,她只看见了沙滩和大海,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你想走就尽管走。”程河初从后面走上来,戏谑的看着她。“这里是一个岛,我在这上面建了一个跟那里一模一样的房子,怎么样,你喜欢吗?”
“你混蛋!”陈安夏上前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程河初乘势将她拉近,封住她的嘴。
不同于之前,这个吻很是温柔,但陈安夏咬破了他的嘴唇,一丝鲜血从两人的嘴角留下。
“我给过你机会,但是现在,你只能是我的。”程河初舔了舔嘴巴,将她拖回了房子。
李婶看见陈安夏一身脏兮兮的,忍不住的心疼,就带她去洗了个澡。
南莫城和林凉歌到处找,怎么找也找不到,打陈安夏的电话打不通,发给她消息她也不回,而丽莎又回国了,他们一片渺茫。
“这个程河初,要是他敢对安夏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下次看见他我就把他打了。”林凉歌气愤的说。
“可是他把安夏带去哪里了?”南莫城很是担心。
“等一下,那是什么?”林凉歌发现了陈安夏放在床底下的大行李箱,拖出来一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整元大钞。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别墅,陈安夏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进被子里。
“咔哒!”一声,有人进来了她的房间。接着,她的被子就被整个掀开。
“原来你躲在这里。”程河初醉醺醺的说,“你给我过来!”
陈安夏马上躲的远远的。程河初朝她走过来,却是滑了一跤整个人摔在地上。
小心的靠近他,陈安夏拿支笔戳了戳程河初的脑袋,他没反应。她再戳了戳,“噗嗤!”一声笑了。
程河初翻了过来,一张脸因为喝醉了通红通红的。陈安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弄到床上盖好被子。可她一转眼,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没办法,她就到了书房。
书桌上摆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小时候的程河初跟一个老奶奶的照片,那应该是他的奶奶吧。另一张,就是她和程河初的照片。不过她的那部分被撕碎了,但又被拼了回去。
去拿了本书下来,陈安夏做到桌前打开看了起来。是一篇外国文学名著,英文版的。她看见在书页的空白部分写了一些翻译和注解。字体娟秀,不像是程河初的字。但她觉得在哪里见过。
早上,程河初从陈安夏的房间里醒来。他揉了揉还有些疼的额头,就走了出去。
他下了楼遇到李婶,李婶告诉他陈安夏在他的书房。
走到书房,就看见她趴在桌上睡着了,其中的一只手还握着一支笔。程河初上前看了看,一本英文名著被打开放在桌上,一张纸上写满了翻译,那字迹跟书页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他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走出书房。陈安夏就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肩头。
李婶看见程河初抱着她出来了,刚想说话,就让给闭嘴。
一股冷风吹来,陈安夏浑身一抖就睁开了眼睛。她看见自己被程河初抱着,整个人受不住的往后仰,结果从他怀里掉了下去。
看见她倒栽葱,满头的沙子,程河初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安夏猛地站起来,一拳打过去。
“够了啊。”程河初接住她的拳头,再次将她撂倒。
“有完没完。“连续几次,陈安夏忍不住了,他要干嘛,不放她走就罢了,现在还玩她!一次一次的,她现在满头的沙子,他还在那里笑!
程河初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他要做的事,还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