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泽回来,孟婉便没有同他住在同一个院子了,而是搬到了离院子不远的马棚旁破烂的小屋,一来是避嫌,二来是因为……他要成亲了,几天后,对……是和公主。
孟婉紧紧盯着马二蠕动的嘴,与不停漏下的草料,头发由于许久未整理而凌乱不堪,脸色蜡黄,嘴唇惨白,眼里无神无光。
“婉婉?”
熟悉的声音让孟婉一时回不过神来,看着门口出现的人,不正是自己心心念的梦中人么,她,是在做梦么。
“婉婉,是我”
声音再次响起,论证了这不是梦而且事实,孟婉楞了几秒,转而大叫,用衣袖遮住脸,慌乱的喊到“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孟婉,别看我,我很丑的。”
声音竟有些沙哑与哽咽,就像初次见面时她的声音,让白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快步上前,抱住努力想要遮住脸的女子。
“你还来找我干嘛,你都要成亲了……。”越说越委屈,孟婉咬着嘴唇,强行憋回泪水。
“别动”白泽听着她的抱怨,良久,才嘶哑着嗓子道。怀中人仍在奋力挣扎,白泽心里无奈:你可知离开你这么久我有多想你,低头便吻上略微干燥的唇,抱着孟婉走进屋内,孟婉奋力挣扎,慢慢转为迎合:白泽,怎么办,我爱上你了,彻底,彻底。
床上一遍狼藉,一朵朵红梅绽放在不算光滑的床面,月光下有点触目惊心。
白泽望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女子,轻轻说道“对不起,婉婉,苦了你了。”不知道他是在为这次解释,还是为以前,亦或是为将来?
阳光透过破烂不堪的窗户照在恬静安然睡着的女子脸上,身子疼的女子不得不睁开双眼,果然,身边人已经不在了。床半边是冷冰冰的,想来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身子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於痕,但她却觉得格外的幸福,收拾好床单,拖一拐一拐的身子准备去把床单洗了。
“哎,张管家,今天府里怎么这么吵闹?”看着来来往往奔走的丫鬟小斯们,孟婉有点疑惑,这一不逢年,二不过节的。
张管家有些另类的看着她,转而又像想到什么似得恍然大悟“孟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吧,公子下个月婚”
“什么,哪个公子,大公子白泽?”孟婉惊的松开了手,装着床单盆顺势掉到地上。
“当然了,咱府上还有哪个要成婚。”语罢,张管家不在理会她,去处理自己的事,感叹着,成亲就是麻烦哪。
'这一定有什么误会,孟婉,不能哭啊,要相信他'孟婉在心里想着,泪却不受控制往下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孟婉失魂落魄的走回破旧的屋子,外面喧嚣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