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主席坐在车内,气氛有点沉闷,谁也没有说话,俩人都在想着幕后黑手这件事情,一日不彻底解决,主席就如有根刺横在胸口,无论怎么着都不会舒服。
红旗车缓缓驶入京城的主要街道,此时封制令还没有解除,这条街道上仍是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空无一人。
张宇自出道以来,经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危机,很多次都是从鬼门关前捡回了性命,长此以往,张宇拥有了神秘的危机第六感,每当危险发生前的几秒钟,张宇总是能清晰的预感到,张宇能很多次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过粉身碎骨的恶运,有很大一部份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神秘的危机第六感。
眉头微皱,心头一跳,神秘危机第六感又出现了,张宇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将神识延伸出去,发现了一丝端倪,面色大变,一脚踢开车门,抱着主席就犹如一支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居然就在同一时间,红旗车经过的路面发生了猛烈的大爆炸,红旗车被炸得四分五裂,烟尘滚滚,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停传来。
见到这一幕,主席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声呼喊:“老王。”
老王就是开车的那个司机,他为主席开车已经有很多年了,没想到这次死在了这场大爆炸中,主席心中有着深深的愧疚。
“主席,不好意思,在刚才那种情况下我只救得了你一人,危机还没有解除,我们快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嗯。”主席悲苦的点头应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站在路边全副武装的士兵围了过来,时刻警戒着,主席的生死事关华夏的稳定,所有士兵都觉得再也不能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营级以上的士官接近主席,行了一礼,关切问道:“主席,你没有事情吧?”
主席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沉声道:“立刻排查周围的嫌疑人员,一定要将这伙无法无天的不法份子找出来。”这次主席真是气的不轻,如果不是临时决定和张宇一起去武殿总部,主席一人独自上路的话,兴许此刻已经葬身火海了。
“是,主席。”营级士官领命,非但没走而且急速靠近主席。
张宇大叫一声不好,一掌将主席推到后面,飞身一脚正中营级士官的身体,营级士官痛哼一声,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落地的那一刹那营级士官的身体爆炸开来,疯狂的破坏着周围的一切。
看见这一幕,张宇和主席目瞪口呆,脑海里同时冒出一个字眼:死士。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废周章机关算尽的欲致张宇和主席于死地呢?想到这个问题,张宇和主席同时想到一个人物,也许只有军委主席才能在重兵把守的街道上潜埋炸药再安排死士,不过说到底仍是没有证据,主席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但没有证据必须以大局为重不能做什么。
“主席,看来我们活着的确成为了某些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一定得尽快将这人除了,否则我们在明处暗箭难防啊!”张宇颇有感慨的说。
主席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咬牙切齿道:“今天我所遭遇的一切,来日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张宇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局势,淡淡的说:“发生如此巨大的爆炸,看来已经惊动了很多人,幕后黑手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动手,危机已经解除,我们还是赶快去武殿总部,那个地方还有一伙幕后黑手等着我们呢!”
主席闻言,忍不住一笑,紧接着和张宇上了另外一辆车,再次启程前往武殿总部。
半小时后,主席、张宇二人赶到了武殿总部,接待二人的就是武殿的四大首领。
武殿的四大首领皆是消息灵通之辈,主席和张宇在前来的路上被人伏击的事情第一时间传到了他们的耳里,四大首领又惊又怒,真是没有想到在华夏首都居然还有人无法无天敢伏击主席,真是反了天,四大首领立刻命令各小组的成员严查此事,一定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不可。
“主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主席,你放心,我们已经吩咐下去,一定尽快查清楚此事,不管是谁都得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
主席含笑按受着武殿四大首领的慰问,在和军委主席一派较量的过程中,武殿和特勤组一直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要不然军委主席掌控着大量军队,主席实难与之抗横,武殿和特勤组起到的作用就是威摄,就如一把利剑横在军委主席的脑袋上,让他做什么事情之前都得再三思量不敢随意胡来。
过了一会,张宇站起来环视众人一眼,大声道:“现在说这些废话一点用都没有,抓到幕后黑手才是最重要的,今天我来是为了审问抓到的那伙人,快带我去。”
此话一出,客厅内的所有人都震住了,试问在京城除了张宇这个变态之外,有谁敢用这种口气和武殿的四大首领说话,张宇狂就是狂在这些地方,而且狂得让人无话可说。
天组组长站了起来,将目光定格在张宇身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深沉的霸势。
张宇静静的站在原地同天组组长对视着,眼中没有半点畏惧之色,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天组组长连这都接受不了,那要战便战,张宇出道至今还没有怕过任何人。
主席是在场中最不希望天组组长和张宇发生纠纷,无论是哪一方失败都会给主席带来严重的损失,主席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你们都是华夏的顶梁柱,千万不可为了一点小事而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听见这话,天组组长和张宇同时收回气势,相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读懂了彼此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止住后,天组组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大声道:“我亲自为张少带路,请。”
“有劳天组组长。”张宇一向的人生准则就是别人敬他一尽他还别人一丈。
一路上天组组长和张宇说了很多关于抓到这伙人的情况。
据天组组长所说,这伙被抓到的人是在京城附近一座深山里抓到的,当时他们好像正在密谋什么,每一个人的身手都十分强,武殿的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抓到他们,从这伙人用的武功招式来看有点类似J国的忍者,但又不完全是,武殿的人连夜审讯了这伙人一晚上,各种各样的刑法都试过了,但这伙人就是死不开口,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一路急行,来到守卫森严的审讯室。
天组组长望着张宇笑呵呵的说:“我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一切有劳张少了,我就在门口等着,张少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好的。”
张宇轻轻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三个男人分别被捆在特制的铁板凳上,身上各处都有着深浅不一的伤口,有些甚至已经露出了骨头,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没有招供,可见这三人的嘴有多硬,难怪以武殿的能力都要请自己帮忙。
大步走上前去,张宇冷冷一笑,端起桌上的冷水向三人泼去。
冷水淋身,没过几秒钟,深陷昏迷的三人逐一醒了过来,他们望向张宇的目光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三人愤怒的摇晃着身体咆哮:“有种就杀了我们,有种就杀了我们,这样折磨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听见这话,张宇脸上的寒霜越聚越多,盯着三人一字一句道:“在你们眼里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叫折磨吗?今天我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才叫折磨,到时候你们哭着求着我告诉你们知道的事情。”
三人闻言,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皆是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张宇,他们都受过最严格的训练,皆认为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将组织的秘密透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