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枪声大作,子弹密集的朝张宇射去。
见到这一幕,胡静等人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主席先是下毒毒杀张宇不成功,居然当众就掏枪射杀张宇,主席不是挺看重张宇对他挺挺好的吗?为何会突然间掏枪射杀张宇?这个问题一直徘徊在众人的脑袋里无法消失。
胡静尖叫一声,害怕的闭上了双眼,实在不愿意看到张宇被射杀的血腥场面,虽然她恨张宇,但那只是意气之争,说实话,胡静在心中挺佩服张宇的医术和胆量,真不愿意见到张宇有事,而现在自己的爸爸开枪射杀张宇,搞得胡静措手不及,打死她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见到的事实。
枪声停止后,定眼望去,张宇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身上没有半点伤,伸开的手掌心里有六颗闪着寒光的子弹,众人大吃一惊,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先是主席开枪射杀张宇,然后张宇不动不闪站在原地空手接子弹,这一系列的事情都非常诡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人会相信。
此刻,主席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换好子弹后依旧疯狂的大笑着用枪对准张宇扣动扳机,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张宇。
围观的人全都震惊极了,不清楚主席的脑袋是不是突然被门夹坏了,怎么会当众开枪射杀自己招待的贵宾,钓鱼台国宾馆明文规定,任何人不准携带枪支进入,现在国宾馆传出了枪响,这还得了,立刻引来了守卫这里的士兵,当他们见到开枪之人是谁的时候,全都震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足够吞进去一个苹果,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破坏国宾馆规矩在里面开枪的居然会是站在华夏巅峰之处的主席,这可如何是好,没人敢管这事,所有的士兵都成为了摆设。
胡静这个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她冲到主席面前想阻止他疯狂的举动,可是刚碰到主席的手,主席居然立刻转身开枪射杀胡静,那动作一点迟疑都没有。
“哇!六亲不认,真是太血腥了。”
这是见到这一幕的人最想说的一句话,胡静可是主席的独生女,主席开枪射杀张宇尚有原因可以解释,但是开枪射杀胡静呢?这又作何解释?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主席疯了,否则不可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胡静震惊的目瞪口呆,她根本不敢相信爸爸会开枪打她,所以当时胡静愣住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子弹快打中胡静胸口的时候,张宇诡异般的出现在胡静身边抱着她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张宇,我爸爸究竟是怎么了?他居然开枪打我,我真不敢想象。”胡静趴在张宇怀里不停颤抖,悠悠问道。
张宇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表情,轻声道:“我现在暂时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主席现在的意识不清楚肯定被别人控制了,要不然他开枪杀我有可能,但开枪杀你绝无可能。”
“啊!被人控制了,究竟是谁这么大胆。”胡静吃惊问道,在她想来,自己的爸爸是华夏第一号人物,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有谁敢欺负他。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控制住主席再想解救他的办法。”
“没错,张宇,我爸爸对你非常好,他都没这样对过我,我爸爸遇到了麻烦,这次无论说什么你都得帮帮他,算我求求你了……”胡静现在就像一个溺水的小孩突然抓住了一根绳索,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你不说我也会帮忙的,这幕后之人分明就是想借主席之手杀了我,如果杀不死我,那也希望借我之手杀了主席,我偏偏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不让他们趁心如意。”
话音刚落,张宇如一道闪电一样射了出去,接近主席的时候,一股无形劲气破指而出迅速钻入主席休内,主席顿时便不能动了,脸部表情凶神恶煞一阵抽动。
张宇转身对胡静说道:“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我抱着主席找个安静的地方救他。”
胡静闻言,赶紧点点头,急声道:“这里就交给我了,我一定能处理好的,张宇,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张宇重重点点头,扛起主席就动作灵活的飞身向二楼的房间掠去,那速度真是快若闪电,众人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张宇和主席就消失不见了。
此时此刻,胡静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女孩,她表现出了堂堂华夏公主的威仪,她虽然很担心爸爸的安危,但胡静仍是有条不乱的处理着这麻烦的后续事宜,胡静处理完这麻烦事,就立刻给张宇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地址后,胡静就迅速的赶到房间见到了张宇。
“张宇,我爸爸究竟是怎么了?他刚才的模样真是好吓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个模样。”胡静满怀好奇问道。
在胡静未过来的那段时间里,张宇已经仔细检查过主席的身体,得出一个结论,主席好像是中了降头术。“根据主席的各种征兆,我猜他是中了降头术被人控制了。”
“什么是降头术?”胡静还是第一次听见降头术这个词语,心中越来越震惊。
张宇瞟了一眼好奇宝宝胡静,淡淡的说:“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即是华夏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
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这番话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胡静明白了大概,盯着张宇好奇问道:“这么说来是有人在暗中下了降头术害我爸爸,张宇,你能解吗?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否则华夏政坛会再起风波,到时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
张宇点点头,淡淡的说:“我既然能检查出主席是被人下了降头术,那我自然有办法解救他,只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
胡静一听,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她上前几步,拉着张宇的手急忙说道:“张宇,只要能救我爸爸,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吗?”张宇古怪反问。
“当然是真的了,为了救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胡静万分焦急的说。
张宇凑到胡静耳边轻声道:“降头术是世间最邪恶最歹毒的邪术之一,主席中的降头术必须要用你下面的毛毛作为配合才能解除,否则强行解除会对主席以后有严重影响的。”
“下面的毛毛?”胡静的眼睛睁得很大,一时没反应过来。
“胡静,你不会在M国待了几年待得脑袋秀逗了吧!难道非要我明说出来你才知道。”张宇一脸坏笑,对华夏公主说这种话真是够刺激,张宇承认自己真是越变越坏了。
看见张宇脸上的坏笑,并不笨的胡静瞬间便明白过来,俏脸蛋上飞快的爬上一缕红晕,瞪大眼睛盯着张宇,怒气冲冲的说:“张宇,你是不是借着这件事想占我的便宜,没想到你是这种落井下石的男人……”
张宇早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会让胡静误会,胡静有现在的反应张宇一点都不意外,他耸耸肩,淡淡的说:“胡静,反正办法我已经提出来了,干不干是你的事,我记得刚才有人一直在我面前不停的说只要能救爸爸什么都能做,怎么现在这么轻而易举的小事却做不到,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胡静露出要吃人的表情,紧盯着张宇恶狠狠一字一句道:“张宇,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拼酒的事生气,故意借此机会想出这样的点子让我难堪,张宇,你是我见过最小气最无耻的男人。”
这番话张宇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不生气,说道:“胡静,反正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做不做是你的事,不过我提醒你,现在主席正承受着痛苦的折磨,你每浪费一秒时间对于他而言都非常痛苦。”
听见这话,胡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着,现在她占尽了劣势,根本有底牌和张宇较量,只能按照张宇的意思去做,胡静瞪了张宇一眼,凶巴巴的说:“希望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让我知道你骗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杀了你。”
“我随时乐意奉陪。”
胡静转身朝房间走去,她可没有白痴到当着张宇的面脱光衣裤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望着胡静那迷人的背影,张宇扯开嗓子高喊:“美丽的胡静小姐,毛毛最好多一点,这样效果也会好一点,嘿嘿!”
胡静转头瞪了张宇一眼,大骂道:“变态,如果你不能救我的爸爸,那我立刻用剪刀剪了你的那根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