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季然,你让我好找啊!”思南阴阴森森地笑着说。
“哼!让你找到了!又如何?”我冷冷地说,毫不畏惧地回瞪着她。
“好,很好!有本事你别躲在他们背后,堂堂正正地跟我打一场!”思南举起武器,刺激我说。
闻言,我挺了挺圆乎乎的腹部,没好气地说:“思南,拜托!你要向我发起挑战,总该在等我生孩子以后,再来吧?你这会硬是要我跟你比,你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对不对?”
思南听着,有点意动了,可转眼盯着我的肚皮想了下,突然间又蔑笑起来,说:“季然啊季然!不得不说,你还真会糊弄人啊!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生下她吗?
哈哈!就算是生,那也得由我来生!”
说完,也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拿着武器朝我的肚皮发起攻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摩罗达猛地将我拉在身后,躲过一劫。
不料,思南发出的气流弹,就这么地直直地打入了摩罗达的体内!
“摩罗达!”我惊叫了一声!
眼见摩罗达浑身是血,整个人都在血泊之中⋯;⋯;
灵蚺捂着手腕,连忙跑过来,见到思南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随之就变回本体,跟思南打了起来。
这会的我,看着摩罗达身体里缓缓流出的鲜血,不由得开始憎恨自己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一点用都没有?
为什么!!!
无法说出来的自责与愧疚,一直揪着我的心不放,很难受!很痛苦!
想起了那日小红在面对闫君时,她烟消云散的那一幕,不时地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再也不要看到我身边的人,为我受伤了!
再也不要了!
猛地,我看着思南还不断地追着灵蚺在发射气流弹,我终于忍不住了!
一把站起来,大步地朝思南走去!
深沉的脸中,带着一丝决绝!
这时我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要杀死思南!
不惜一切地杀死思南!哪怕是付出我的性命!
就这样,当我走到思南面前时,手心里不知为何出现了红色的灵气!
可我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举起手中的灵气,就是不断地变换手势!
记忆中隐约还记得夜阑在发出火星雨时那手势,不知怎地就在这一刻里,我居然能一点不露学着夜阑的样子,火星雨的手势完完全全地复制出来!
“嘭!”瞬间一道红色的火光冲向天际,猛地在回落之际,那点点红色的火星如同变幻似的,发出一阵阵散开的火花!
一下子全都滴在了思南的身上!
就这样,那些火花沾上了思南的衣服,便飞快地燃烧起来!
这会思南正睁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地望着我,饶是不敢相信,一直软弱的我竟然也会使出这般厉害的招式!
然而当她回过神的时候,那些红色的火焰已经缠上了她整个身上。
“吖!主人!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厉害的法术?”灵蚺狂喜地望着我问。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不知道!我只是⋯;⋯;”
可不想,不等我说完,只见变成火人似的思南却不甘心地要冲过来,嘴里还大声地叫着,“季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要死,我也要揽着你一起死!”
思南张开满是火焰的双手,便直直地向我扑来!
我想躲开她,却发现自己的脚刚好被书架的搁住了,一时间也逃脱不了!
思南便抱住了我!
然而奇怪的是,我被思南这样抱着,可她身上的红火竟然一点也没烧到我!
思南见状,不禁彻底陷入疯狂!
“啊啊啊!我不信、我不信!就连火也会站在你这一边!”她大喊大叫,带着红火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脸上,蹭来蹭去,企图也想我跟她一样,被红火火活活地烧死。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无论她怎么做,我身上也没有一丝火苗的迹象。
如此地来来去去,思南在我身上蹭了很久,最后便渐渐地没有了一点声息。
“这女人真是重死了!”我说着,推开正靠在我身上的思南。
灵蚺连忙上前,拉着我转了两圈,有些好奇地说:“咦!主人⋯;⋯;你身上真的一点也没有被火烧痕迹哦!”
闻言,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傻丫头!我要是有火,我不得和那疯女人一样了?”
“嗯、也是哦!”灵蚺后知后觉地应了句。
这会,我想起了还在血泊中的摩罗达,不由得对灵蚺说:“过来,帮忙扶起摩罗达!”
“嗯!”灵蚺连忙蹲下来,和我一起扶起了摩罗达。
“来!扶他到那躺着吧!”我指着前面的木沙发说。
由于木沙发距离摩罗达比较近,就在书架的后面,就在门口旁边,而地藏王的床则是在里面,因此为了不影响地藏王,又省的我和灵蚺扶着他辛苦,所以我们就把他扶到沙发上躺着。
“哎!好累啊!”灵蚺揉了揉手腕上的伤口,有些疲惫地说。
我也是累得坐在一旁,托着下巴,有些奇怪地看着这摩罗达身上的伤口。
突然间,我想起之前,当蟾蜍精出现的时候,好像也曾用过像思南一样的气流弹!
而那时候,摩罗达却是任由气流弹攻击到出血,便使得气流弹听从他的指令,把蟾蜍精打得节节败退!
可令我疑惑的是,方才当思南一样地发射气流弹的时候,摩罗达却只是一直躲躲闪闪,丝毫也没有发挥到他变异血液的威力!
真是奇怪了!
难不成,思南发射的气流弹跟蟾蜍精有所不同?
还是说,摩罗达是故意不用变异血液?
这恐怕也只有等摩罗达醒来后,我才能好好地问清楚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下意识地又看了看摩罗达的伤口。
这会我才发现,摩罗达身上的伤口竟然痊愈了!
“呃!好奇怪!灵蚺,灵蚺,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摇了摇灵蚺的手,指着摩罗达的伤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