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还是那个原来的小红吗?”我说着,满脸激动地拉着灵蚺的手。
“嗯。”灵蚺哽咽地应了一声,热泪满眶地看着我。
这时我的泪水再也压制不住,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真的是你,小红?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说着,一把抱着灵蚺紧紧的,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激动了。
“是我!是我,主人⋯;⋯;”灵蚺也是紧紧地拥着我,一下子我两个抱着哭成一团。
身旁的三位男人,见着我们抱着淘淘大哭,也是无奈极了!
饶是他们在想,怎么女人都喜欢哭啊?
只是他们不知道,女人一向都是感性的生物,如今经过生死磨难自是抑压不住情感的流露,所以哭也是在所难免。
“哎⋯;⋯;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再哭了?多好的一件事,你们都好好地抱在一起了,还哭什么呢?”摩罗达按着太阳穴,有点抓急地说。
见我们不为所动,龙髯不禁拍了两下灵蚺的肩膀,提醒道:“⋯;⋯;那个,灵蚺啊!你不怕压着你主人的肚子了吗?”
灵蚺听罢,连忙放开了我,关心道:“主人,没事吧?我有没有压着你了?”
“没有、没有⋯;⋯;”我说。
灵蚺这才松了口气,转脸瞪了龙髯一眼。
龙髯只好耸了耸肩,无奈摊了摊手。
夜阑见状,嘴角不禁微翘,上前一搂住我的肩膀,说:“好了!你都找回这条笨蛇,就别再哭了,嗯?!”
闻言,龙髯和灵蚺瞬间瞪着夜阑,那目光里满是气愤。
我一看这苗头不对,连忙打岔道:“夜阑,你说什么呢?灵蚺可不是什么笨蛇,她是我的灵宠,最可爱的乖乖宝贝。”
“嗯,主人!你说这句话,我爱听。”闻言,灵蚺漾起甜甜的笑容。
一旁的龙髯却没有灵蚺那么好说话,只见他还是脸色黑得更锅底一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把灵蚺拉到身后,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和夜阑道:“下一次要让我在听到,你喊她笨蛇!别怪我不客气了!还有你,什么乖乖宝贝?她是我老婆,不许你这么亲密叫她。”
夜阑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无妨,不外乎一个称呼而已,反正你再怎么生气,她也是我老婆的灵宠,也要听命于我老婆。”
这句话一出,又是戳中了龙髯内心的痛处!
然而龙髯却无法反驳他,灵蚺喜欢我,视我为主,这也是早前已成了事实,他即便想灵蚺跟我解除了契约的关系,那也是绝不可能的。
不过话虽如此,灵蚺也是绝不容许有人欺负她老公的,当然这个也只除了她自己以外。
“龙髯,除了主人你要跟我一样尊敬外,其他人你可以不用管的,你爱怎么揍就怎么揍吧!”说着,灵蚺冷冷瞟了夜阑一眼,若有所指,满脸愤怒。
这会一旁的龙髯像是受到了鼓舞,连忙搂着灵蚺,满脸亲昵,“好!听老婆的。”
接着,龙髯朝夜阑扬起下巴,挑衅道:“敢不敢出来,跟我打一场?”
只见夜阑依旧面无表情地回应,“谁怕谁?”
瞬间,两道身影轻轻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龙髯,他乃是在湖底里生存了万年一样的怪物,此刻夜阑要与他对战,那肯定比不过他!
为此,我担忧地一把拉过灵蚺,紧张说:“灵蚺,我⋯;⋯;”
可没等我说完,灵蚺就打断了我,“主人,别担心!我只是让龙髯稍稍教训下他,不会有事的。”
“哦。”听到灵蚺这么说,我这才放心。
回想起最初,我记得灵蚺与夜阑相识的时候,夜阑曾狠狠地敲过一记她的额头,或是从那时开始,灵蚺就记在心里了。
如今夜阑一再而三地叫她笨蛇,这就更令灵蚺生气。
所以,灵蚺会对龙髯这么说,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他们这一打起来,就算没受什么重伤,那两人身上多少也会挂点彩的,与其浪费灵力在自己人身上,倒不如留点力气去对付,玉皇大帝的人?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想法而已,面前的那两个人已经是打得不分上下、难分难舍的,那也只能随他们折腾去了。
摩罗达见我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季然啊!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堂堂上古战神的他,会那么轻易地输给一个呆在湖底里万年不出的龙髯嘛?”
言罢,他便自然自得地坐了下来,望向远处半空中,一直在打斗不停的两人。
“⋯;⋯;是嘛?”我木纳地应了他一句。
弄清楚了灵蚺和龙髯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这会我更想知道的人,就是他!
想到这,我不禁开口道:“摩罗达,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下,是怎么回事了吧?难得我和灵蚺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把你救出来,你好意思就这样看着我们乱想吗?吊着我们的胃口不放吗?”
我的话刚一说出口,立即就得到了灵蚺的认同。
只见她双手托着下巴,跟着我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赶紧说说看。”
摩罗达听着,倒是沉默了下,过了好一会,才淡淡地向我和灵蚺细说起来。
“那日,酆都大帝将我瞒着你,带回魔界。为的就是今日,我能在变异和恢复正常之间自如转换!当然,这要付出的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
季然,你知道吗?其实当年在我身上所施行五行八卦的人和给我下了诅咒之人,其实不是渐染!”
“不是渐染?那是谁?”我一听,忍不住脱口就问。
摩罗达见我满脸着急的样,又是笑了笑,继续道:“就是那个你听到在道观中离奇死去的莫君兰!”
听到摩罗达的话,我真是太意外了!太好奇了!
所以我又忍不住,再一次打断了摩罗达话。
“啊?竟然是他?那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赶紧说来听听吧!”
对此,灵蚺和摩罗达都有些无语地看着我,目光里像是在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听啊?